笑:“有劳上神惦记,不过舍妹的伤我这两天已经给她上了药,好得差不多了。”
赶上直播的风雅颂等人又稍稍退了一小步,这商君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势均力敌这戏才有看头。
鸢枭本是面色平静地看着乖乖靠在商君怀里的人,在听到他的一番话时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他却像是才注意到小竹子身边还有一人,依旧笑得温柔可亲:“她在我房间床上住了这么多时日我倒是不知道她哪里多了一位哥哥了。”
他早就想到了,既然他能找到她,那商君也能,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还是从重华哪里大摇大摆把人带着在这九重天转悠,闹得人尽皆知。
那日与她算是争吵冷战,他虽不舍但还是忍住了去找她哄她的冲动,给她点教训不然她不长记性,总是任这自己的性子胡来。
众仙发誓,他们绝对从鸢枭上神和颜悦色平淡无奇的话里听出了腾腾杀气,只是看着依旧老神在在围观在第一线的七殿下,心里安了些,继续顶住压力,竖起耳朵听,实在是不想错过这么Jing彩的剧情。
“就前几天啊”,小竹子瓮声瓮气的,似乎是地上长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一直低着头。
这几天一直被拉着东奔西跑,商君比她可吃得开,她也借着商君的名头狐假虎威,可正事却是一点没办成,就三天前,她看到商君一个人坐在她的小竹林石桌旁独酌,那完美的四十五度望天忧郁状成功的让她心软了,一时冲动就说了“要是找不到你妹的话我就做你妹吧”,然后商君温柔的摸摸她的额头,回了她一个“好”,然后,商君也不找妹妹了,逢人就说她是他妹妹,在九重天早就传开了。
至于鸢枭不知道这事是真的不知道,完全就是他那与世隔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消息闭塞隔绝的缘故。作为一名要修身养性的上神,从不主动了解外界信息,就算八卦的风雅颂去找他主动宣传还被他以打扰他清净扔出去过两次令风雅颂痛改前非却在一天前嘴痒再次被扔了出去挂在了宫门外那株紫罗上,震得紫色的花瓣簌簌落下,那场紫罗雨下的整个九重天都一股紫罗的香味。而且他真是被她气着了,以至于知道商君也对她有兴趣的风雅颂第一时间来找他时只听到了小丫头三个字就一挥手把毫无防备的风雅颂给扔了出去,撞得府外那棵万年的凌霄花颤了颤,簌簌往下落花瓣又是一场漫天花雨,而风雅颂也在门外对他一通讨伐闹着要和他绝交折腾了大半盏茶的功夫,被吵得不耐烦的他给封住了声音,所以一直不知道此事。至于他府里的人,看了风雅颂的下场,就算知道了外面那些事也不敢在鸢枭面前说,更何况雪翊宫的人,和他们的主子一般,对这些个八卦不怎么热衷。是以鸢枭直到今日想着还是该去哄哄不然她脾气犟他可不能和她一般,没想到却是出现了这一幕。
“一不留神就给我惹事,看来的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才放心呵”,鸢枭丝毫不动怒,表情那叫一个宠溺无奈,似是对先前那一番话毫无所动。
“喂喂,什么叫你给我上药,要把话说清楚,是你给我调了药浴”,后知后觉的小竹子奓毛:“还有你,什么叫我在你床上住了这么久,不要败坏我名声,我还要嫁人的啊!”
鸢枭似是思忖半晌,一脸的诚实外加不解:“你是住我房间睡我床上啊。”
“是你的宫殿大却是床都有不起,我一个女孩子难道叫我睡地板,难得黑心的你良心发现给我床睡你睡软榻,我们两只是同屋并没有同床,只是为什么你每晚梦游压着我,很影响我睡眠!”小竹子愤懑,她都睡不好觉,以前是被他压着,后来是没有他压着,反正他是罪魁祸首。
围观者连倒吸凉气都没有了,立马作鸟兽散,溜得一个不剩。
开玩笑,上神的光荣事迹他们光是听听就已经毛骨悚然了,真的真的不想在有生之年体验一把,据说会让他们后悔成仙。
原本一堆人的地方,只有风雅颂遗世而独立,脸上那些微的红肿擦伤丝毫不影响他的丰神俊朗,依旧看得津津有味,手中的扇子摇了又摇。
“那以后你压着我吧”,鸢枭一脸受教,又似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这还多亏了她,五万年前她进雪翊宫并步步为营和自己睡一张床可谓是赖皮至极无所不用其极,把他屋里所有能睡觉的东西都不知搬到哪去了,虽然床之前对他而言只不过一个摆设罢了。
“喂,这不是谁压着谁的问题,是我们两个真的什么都没有!”小竹子咆哮。
丫的,想坏我名声,做梦!
“哦,归归出来前命人炖了乌骨鸡,现在时辰刚刚好”,鸢枭似是才想起来,轻飘飘一句:“加了一堆珍贵草药据说可以提高功力。”
小竹子瞬间偃旗息鼓:“哥,我们今天就去雪翊宫蹭饭吧。”
真是虎落平阳被猫欺,等她功力增长了,还怕一只宠物,一定把它连带它的主人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姑且就大度的原谅他一次吧,反正她是小女子,能屈能伸。
“好,那就叨扰上神了”,商君摸摸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