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降生了多少只小猫。
风雅颂眼见要吵起来,立马转移了话题:“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别伤了和气,听说冥帝为了爱将特意去南极仙翁那里讨了百日酿,不尝尝岂不是辜负了这一番良辰美景。”
“对,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太久了”,孟婆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妩媚撩人:“几位客人你们自便吧,我去讨酒喝去了。”
风雅颂极有眼力界:“哎,我们初到宝地人生地不熟的,劳烦姑娘带路我也沾沾喜气去。”
说罢,便扔下两人跟着孟婆走了。
“我也觉得女孩很好”,鸢枭认真给小竹子拢了拢披风,又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在耳后,“以后我们就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孩,我会对她很好很好。”
没有了仙气护体,对小竹子来说这冥界还真不是一般冷,彻心蚀骨。
她紧紧攒住他的手。
那些个哭泣或者欢笑都已经在眼前尽数散去,只有奈何的水依旧滚滚流淌不息,两岸的曼珠沙华红成了一个颜色。
据说曼珠沙华是佛界的四大吉花,开在奈何边有着接引的作用,她回去好好抄经,佛祖能不能多多庇佑一点女孩子。
“我们也进去吧”,小竹子缓缓放开他的手,可是才放了一点点就被他握得更紧。
“好。”
两人被人拥挤着进到厅堂的时候,新人正在拜堂仪式的夫妻对拜,之后便是众人吵吵嚷嚷要闹洞房。
隔着层层的人群,小竹子依然看清了新人,好一对玉树临风。
白衣的男子似乎是有感应般看了过来。
“小白,怎么了?”南康察觉身边的人神情有些许落寞。
“我好像看到她了,她说过的,等我们大婚,她一定会来的”,白起心有戚戚然,语气中依旧是深深的遗憾。
他犹记得当年她信誓旦旦:你们要是结婚,就算在鸢枭床上我也得来啊!她是最期待他们在一起的人,如今他们总算是云开月明,而她,言语在耳犹如昨日,却已经找不到当年那个人了。
“她会看得见,也会替我们高兴的”,南康男子握住他的手。
“是啊”,白起收回视线,看向对面的心上人,唇角慢慢溢出一个微笑。
她会替他们高兴的。
两人都未着大红喜服,依旧如平日那般的一黑一白,可两人中那种温暖的气氛,即使在人群的最边缘,也能感受得到。
“他在找谁?”小竹子一只手捂着胸口。
她觉得胸口涨涨的,似暖又疼得厉害。
“故人,一个很重要的人”,鸢枭把她往自己身边拢了拢:“我们都弄丢了她。”
“重要的人是不会丢的”,小竹子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低落,心有灵犀。
原来结婚不仅有欢喜,也有不尽的悲伤。
“要不要去凑热闹”,鸢枭见鬼群挤挤攘攘往后院去。
“不要了,我想出去逛逛”,小竹子兴致缺缺,往日没心没肺的快乐像是被白衣男子那一眼给带走了。
明明是自己兴致勃勃要来的,此刻却是提不起劲儿,她都觉得对不起上神牺牲自己时间陪着她胡闹。
“对不起”,她说。
“没事儿,我也觉得里边太拥挤”,鸢枭护着她往外走。
两人慢悠悠逛着,等鸢枭提着一堆的东西走到奈何桥上时,衣衫不整的风雅颂可算是出现了。
“这的青楼比人间还热闹,幸亏我跑得快不然都出不来了”,风雅颂脸上的笑意极其邪气,说着用指腹擦了擦脸上的脂粉,“真香。”
小竹子一脸的嫌弃,不是去闹洞房讨酒吗,怎么闹到青楼去了?果然风流在外。
“事情办完了?”鸢枭看着风雅颂那一脸的不正经样子,这个天族中的异数还没把天君给气死也算是天君心宽体胖了。
要是风雅颂知道了鸢枭的想法,一定大加赞同,可不是嘛,要不是异类,怎么能和他混到一块。
“好了”,风雅颂还是风流样的捏了捏指头,恋恋不舍,似乎刚刚的触感还在上面。
要不是知道她们那张美若天仙的画皮下是一副怎样恐怖的皮囊,他差点就被迷惑了,那才叫万劫不复。
“我们回去吧”,鸢枭抱住了小竹子。
刚到九重天,小竹子便觉得浑身不对劲,也管不了许多了,对着鸢枭火急火燎道:“我有事先走了过几天再来找你玩啊。”
依旧来去匆匆。
风雅颂目瞪口呆的看着鸢枭只是任由那小姑娘跑了也不阻止。
这是什么情况?利用完就扔?都到了大门口了!
想不到鸢枭上神也有这种时候真是大开眼界啊,瞬间对他转为同情。
鸢枭可不理会他那颇有深意的眼神,气定神闲道:“陪我下盘棋。”
不做点事的话他还真会追上去把她给逮回来。
“好,还是老规矩”,风雅颂摩拳擦掌,据说情场失意的人棋场也不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