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的战斗比较少,她一开始都没有想起来能够使用这个东西,还是在浑身上下半点儿战斗力都没有却不得不面对环境秦朔的时候才想起来给自己上一个防御。
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雾隐山的山神到底是当过野神的,比一般的妖怪要强大的多,他还想要傅多多能够承情,所以给她的东西又怎么会是次品呢?
一般的妖魔鬼怪根本不可能凝结结界,所以也就没有办法察觉到结界,更何况这个结界还经过了她的变幻。倒是成功的将公主坟的主人给欺骗了过去。
随着这些磷粉的抖落,这片空间里再次出现了靡靡之音,叫原本就打瞌睡的人会更快的睡着。
傅多多摇晃了一下,一副困顿不堪的样子,直接倒在了地上入睡。
清浅的呼吸声慢慢的变得十分的绵长而又有规律,显然呼吸的主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当中。
绿罗裙侍女突然出现在了半空中,确认了一眼之后消失不见了。
傅多多眼珠子转了转,强忍住没有睁开眼睛,等着看接下来这里到底会出现什么玩意,她可不觉得对方那么那么千辛万苦的将自己给弄睡着就为了看一眼就没有下文了。
自己又不是什么好宝贝,不至于叫人窥视成这样。
这片空间慢慢的变得静逸起来,叫一直在装睡的傅多多还真的有了那么几分睡意,只好暗自掐着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在生死棋局里面,她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和脑力,如今清闲下来可不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嘛。
只不过她已经闯过了生死棋局,怎么没有看到那些被公主坟的主人困住的小年轻们?不是说只要她能够闯关成功,就会将那些人放掉吗?
傅多多微微侧了侧身,叫右半边血脉不通变得有些麻痹的手臂少承受一点儿力道,不阻碍血脉涌动,防止自己在左手不能够使用的情况下右手也出现什么问题。
“吧嗒吧嗒——”脚步声传来,听不出远近,就好像在耳边响起,又好像在很远的地方一般。
‘这人的鬼主意还真多。’
傅多多腹诽了一句,暗自将桃木剑撰紧,等着给走过来的人迎面一击,叫这丫的敢这样玩自己。
“吧嗒吧嗒——”
声音更加进了几分,傅多多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叫她紧张的手心里都开始沁出了汗珠。
近了——
更近了——
傅多多刷一下拍地而起,手中的桃木剑上充盈着灵气,划破空气嗤一声砍落在了对方的防御上。
与桃木剑短兵相接的居然也是一柄桃木杖,而且还是充满了实质性的,而不是幻境编织出来的根本不具备实体,一戳就散的鬼气。
看了一眼握着桃木杖的秦朔以及他身后护着的一个女人,傅多多撇了撇嘴。
“你有没有经历什么危险,身上有没有受伤?”秦朔率先问道。
“没有。”她回答的有点儿意兴阑珊,眼神落在了他身后的女人身上。
或许应该叫做女孩,看起来也就十几二十岁的样子,格外的年轻洋溢,头发染了板栗色,垂落在肩膀上微微打卷儿。
她低垂着头,看着有点儿被吓到的样子,整个人有些纤瘦,也不太高,倒是小巧玲珑,叫人看着都忍不住生出保护欲来。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牛仔外套,里面应该是个背心长裙,有那么一点儿凌乱,却也不损失她的美,甚至还多了那么一点儿凌乱美。
在这样一个鬼地方,越是正常反倒是越叫人觉得不正常。
“她是我在寻找你的时候救下来的一个女人,应该是那一伙前来冒险的人里的一个。”秦朔站在傅多多的身边低声解释道。
他并没有为这个女人说什么话,反正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个需要警惕的女人而已。
傅多多暗自摇头,这个人应该不是来冒险的人里的。
庞德为什么会在这个冒险小队里暂且不提,单看他们那些被困住的全部都年轻的男人,身形瞧着也都是经常锻炼的就知道他们是有预谋有准备的前来这个公主坟的。
明知道这个地方危险,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带上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呢?
假如这个女人真的是被困住的一员,那么她比较倾向于这个女人就是小镇上出来的,给庞德他们一群人当向导的人。
之前看见庞德的时候,也是她先入为主了,觉得对方的向导应该也是一个历经风雨,受过岁月摧残的中年男人。
没有谁规定向导必须是大叔,不是吗?
这个女人抬起头看了傅多多一眼,她那张小脸煞白,嘴唇也干裂,眼皮底下也是一片青黑,很显然,她不仅没吃没喝,还十分的担惊受怕,半点儿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
“我叫阮妙。”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看起来楚楚可怜:“我可以跟着你们吗?”
“随你。”傅多多保持意见,不确定这个人的身份之前,她也不能把这个人给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