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春天里,和煦的风拂过我的发,一个人的我走在暖洋洋阳光照耀下的
步行街,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无意间留意到一家眼镜店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有个正在试戴黑框眼镜的风韵女子,她斜靠在玻璃柜台上,用白皙细长的手指摆
弄着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框,面对方镜仔细端详着整理着,稍稍抿起的微厚的嘴唇
述说着内心里是否要买入这眼镜的挣扎。
我停住了脚步,趁她没有留意到我,静静地看着她,那齐到香肩上的短发末
端稍微卷烫出一点弯曲,在其举手投足间轻轻摇动,脸上白皙的肌肤上为了不让
其过分美丽而点缀了那么一点点的性感的雀斑,微厚而又shi润欲滴的嘴唇总是不
断蠕动生姿,小而又挺拔的鼻子扛着一副流行的黑框眼镜,尤其是凹凸有致的曼
妙身材,斜靠在柜台上尤其凸显了她天赋绮丽的胸部和tun部曲线,让人心脏猛然
地急速狂奔。
她似乎注意到我火热的视线,扭过头来查看,我紧然躲开,有点儿慌张地隐
藏于人流中。但不管怎样,我想起了一年前,那位为我考上这所藏于美好春色的
城市中的大学而付出各种辛勤的补习老师,和这个斜靠在眼镜柜台上的女子那么
的相像,以至于我留恋在春色满溢的城市街头中。
高三之于当时18岁的我,是个沉于地狱的人生阶段,两点一线的生活,茫茫
没有边际的功课和模拟考试,重重的压在了我的肩上。作为家里的独生子,我的
成绩不算好,尤其是数学,这解释了世间微妙平衡的奇妙科学在我脑海里不过是
一个个无法解析的符号,我常自嘲是个感性的人无法理解理性的三维世界,但又
痛苦于为何无法获得一份荡涤心灵的美妙感情,是的,我是个感情和机体上的可
怜处男,但要剔除我右手有时候的慰问帮忙。
距离末日危机——高考只剩下2 个月,那也是春天的一个午后,一个星期唯
一一个不需要补课的周日下午。我的父母意识到再不寻求一下改变或者推动,他
们那个傻傻搞不清楚老鼠老虎的儿子就要重读一年了,赶紧托了关系找来了市里
xx中学的数学老师,对我进行针对性的数学强化型提高补习。
那个下午的我非常懊恼,因为我只有这一天可以无忧无虑地去打篮球,可是
现在只有瘫坐在房间的书桌前,等待老师来对我进行痛苦的特训。我百无聊赖地
趴在桌上,听到家里的大门打开,寒暄,是位大概接近30岁的女老师吧,我一向
对于听声观表猜测年龄很在行。正当我还在得意于自己这种无聊的能力时,母亲
推门进来并介绍:" 这是xx中学的刘老师,她是xx大学数学系毕业的,你要好好
跟着她补习好你的数学。" 我简单地应了一声,然后抬头观察这个素未谋面的女
老师。
刘老师剪了一个齐肩的末端稍微烫卷了的短发,在她走动的时候轻轻晃动,
小而又挺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颇大的黑框眼镜,镜片后一双水灵的眼珠微含着笑
意,也在端详着我,微厚的嘴唇轻轻抿着,嘴角崭露出一丝微笑,是在和我打招
呼,嘴角边两颗不是很明显的酒窝,镶在她那有点婴儿肥的雪白的脸蛋上。因为
天气稍微转热,刘老师身上是一件浅黄色的短装长袖衬衣,配了一件到膝盖的银
灰色裙子,大概5 厘米的中跟鞋,让她165cm 左右的身材更显挺丽。
" 你好!我叫刘欣,我叫你小王同学可以吗?" 银铃一样的女声。
似乎是个开朗的老师,我点点头,微笑着嗯了一声。这时我很是不小心地瞄
到了刘欣老师那米黄色短装下若隐若现地粉红色或者是玫红色的胸罩,这不能怪
我,我18岁,这都是本能。还有那似乎只在爱情动作片里才能看到的E 等级胸部
形状,我禁不住微吞了一下口水,这不能怪我,我18岁,这都是本能啊。我不敢
多看,知道就好,赶紧翻开了数学习题集,母亲又和刘欣老师聊了一小会,就关
上房门离开了。
这时候我感受到空气中一丝的静默和尴尬,我脑海里完全充斥着刘欣老师那
E 等级的胸部曲线,但我又不敢扭过头去看,只感觉到自己心脏越来越狂躁的跳
动。刘欣老师拖过一张椅子坐在了我的旁边,那坐下的一刹那,我感受到了她那
微卷的短发的波动,并送来的一股女人才有的幽兰发香。
" 男生不是对数理化都很Jing通么?" 她打趣地开场白,我哼地笑了一声,回
答:" 也许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