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给他扒光了,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一下就趴了上去,鸡巴早
硬了,就往里插。
「哎,哥哥,还没出水呢。」
她忙叫道,看我也不管,就吐了些唾沫抹在了逼上,我一下就顶了进去。
「吆,大鸡巴,太烫了,捅死我了。」
「知道厉害了吧,今天让你好好爽爽。」
「说到做到啊,对,就这样,操,使劲!」
「他昨天操了你几次?」我对昨晚还耿耿于怀。
「两次。」
「他鸡巴大吗?」
「还行吧,粗细和你差不多,不过你的龟头比他大,嗷……嗷……舒服……
你的太硬了!」
这时我感觉我的鸡巴更硬了,血液往头上涌。两手撑着,屁股抬起。那鸡巴
狠狠的往里插,此次到底,操的啪啪的直响。她也鬼哭狼嚎起来。
「嗷……嗷……哥,你太猛了,操死我了,我不行了……嗷……嗷……大鸡
巴……大龟头……爽啊……用力……对……用力……用力操……使劲操……使劲
操我……」
我也不理会,一个劲的发泄。到最后操的她都失声了,我也受不大了了,精
虫上头。拔出鸡巴对着她的肚子一阵乱喷。当时那个年代,也没黄色录像,所以
也不知道别的动作,也不知道颜射。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操了多长时间,操完后我是倒头大睡,就像虚脱了一样。
第二天又打了个凌晨炮。是我朦朦胧胧的时候,她在摸我的鸡巴,很自然的我爬
上去又一顿猛操。和这个小骚还有最后一次操逼是有天中午,她喝醉了,非让我
骑自行车带她出去玩。我有事,她就又哭又叫的。
没办法,就带她出去。走到一片林子的时候,她吐了,吐完非让我干他。大
白天的,我是真不情愿。可她不依不饶,操的时候声音叫的那个大啊,现在想想
都后怕。
和她就操过这么几次,自那次酒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主要是怕了。确实是。我在上初中的时候是在县城里上的,由于离家远,就决定住校。
学校很破,我当时也没在意,家人问学校有住的地方没有,校长笑的脸上像
是开了花一样说:「有有有,地方多的是。」
我的家人走了,校长带着我去住的地方,是个仓库,里面放着各种杂物,什
么旗子啦,桌子啦,还有一些乐器,小号和鼓。显然已很长时间都没人大扫了,
上面落满了灰尘。我对这样的情况很不满意,我说:「不是说有宿舍么?」
「这里的学生全都是走读的,就你一个住校的,」校长说。「学校为了你单
独盖一间宿舍也不值得啊。」
我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县城的学校倒是多的是,可是我的分不高只能上
这所学校。
「到时候我给你弄张床,弄张桌子。」校长边比划着边说。他已经六十多岁
的样子了,不但鬓角都白了,连胡子都白了,他既然这样的挽留我,我也不好意
思拒绝。
我点点头,校长就又笑逐颜开了,他美美的笑着说:「到时候啊,我保证你
住的比其他学校的宿舍还要舒服,到了那地方,你能住上单间?」
看不出校长还是个很幽默的人,他既然有意逗我笑,我也只好迎合着笑笑。
他说话真的很算话,他说这事今天就办好,没想到真的就办好了,他找来了
几个学生,又是帮我抬床又是帮我搬桌子,他们还要帮我打扫卫生,被我拒绝了
不是面子上过意不去,而是不想让他们弄脏了我的床,他们打扫卫生的时候肯定
是毛手毛脚的。
新学期开始,老师们都是些老头老太太,这没什么说的,年轻一点的人那个
情愿留在这样的地方啊,荒郊野岭不说,设施还这么落后,我也很乐于在这样的
地方上学,节奏很慢,像是时间都静止了似的,上课的时候往往是学生都在打瞌
睡,只有我一个人精神饱满,有时候老师念着念着课文也会睡着,这就让我很郁
闷了,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毫不留情的叫醒老师,所以老师逢人便夸我好学,刻
苦,用功。
英语老师病了,学校找来了个代课的,一看就是个荡妇——总是挺着胸脯,
像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她的那对奶子;头发染成黄色,除了给人的感觉肤浅之外就
是我这朵花已经开好了。
她还很会笑,在课上正念着单词整个人会笑的浑身乱颤,问怎么了,她就会
说:「这个单词让我想到了一个人。」然后就开始和我们大侃她想到的那个人,
往往这样的人都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