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爬到一张桌子边,Richard 拿起一副眼罩,把我的眼睛蒙了起来,又
用一副马嚼子戴在我的嘴上,但他告诉我他不会使用马的缰绳的:" 你觉得哪边
的ru房更疼,你就向那边拐弯,永远不要停下来。" 说完Richard 用耳塞把我的
耳朵堵住,这种特制的耳塞隔音效果很好。于是他用手使劲的揉着我的左ru,于
是我就向左边爬去。
一匹又瞎又聋的受虐母马就设计好了。
于是Richard 开始自由的Cao纵着我,在地下室里转圈。而他更是肆意的轮流
玩弄着我垂着的双ru,有几次自己的手指都被我右ru上的钢针扎着。
我能感觉到,路过放啤酒的桌子边时,他拿了一瓶啤酒。不久就证实了我的
感觉。他喝完以后,空瓶并放回原处,而是把瓶口冲着我的Yin道插了进去,他把
酒瓶插得很深,三分之一的瓶身都陷了进去。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难受,这是两周以来,我的Yin道第一次被插,为了准
备这次受虐,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手yIn了。过了一会儿,Yin道分泌的yIn水多了起
来,我甚至感觉有些惬意。只是爬行的时候有点别扭。
过了一会儿,Richard 开始把第二个空瓶往我的肛门里插,他的动作很粗鲁,
我疼得差点停下来不爬了。但他同时用上了马刺,猛刺我的会Yin。我不敢停下来,
只能在在不断的摩擦之中,有意识的放松扩约肌,终于让他把瓶子插了进去。他
一样插得很深,我觉得自己的肛门要被撕裂了。
插好以后,Richard 欣赏着俩个瓶子碰撞的铛铛声,得意非凡。他继续喝酒,
每喝完一瓶就要轮流在我Yin道和屁眼的瓶子中换掉一个。
不知道爬了多久,只感觉到下身的啤酒瓶换了五次,我感觉非常的累,越爬
越慢。
忽然剧烈的疼痛从左ru传来,我几乎忍不住摔倒,可是还是往左转弯,加紧
爬行。以后每次转弯都靠这种剧烈的疼痛来控制。
慢慢的我可以感觉到,疼痛是大头针造成的。
每次他想改变方向就往我的相应ru房上插上一颗。每次转弯之前我都忍不住
都会猛的抖一下,而且开始含着马嚼子呜呜的哭。
没多久我感觉已经累得不行了。但我仍然尽量支持着。我双肘着地,头也埋
在地上,我多想往地上一趴,但是这样就会把ru房上大头针完全顶进自己的ru房
里。我尽量的拖延着,但是我知道Richard 不会让我停下来的。
2——5
我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晕晕沉沉的最后终于倒了下去。马上又被自己
的惨叫唤醒了,即使带着耳塞子也能听得见。
他把我的眼罩,马嚼子,耳塞都取了下来。自己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
看起来他的两腿也酸麻得不得了。
当他把我翻过来,我低头看自己的胸部,才发现他插在我ru房上的大头针大
多都深深的刺入了我的rurou当中,数都数不清有多少颗了。
Richard 往我两腿分叉处胡乱踢了几脚,我才回过神来。
他微笑着问: "小姑娘,谈一下感觉吧。"
" 我好累,好疼!" 我留着泪说。
" 你后悔了没有?你还想我继续干你吗?"
我尽量鼓励自己坚强一点,回话说:" 你这样征服不了我。"
Richard 蹲下来,把挂在我ru房上没有完全插进去的大头针继续往里推,我
皱着眉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他笑嘻嘻的对我说:" 你是个难得的美女,而我是一个摧花辣手,我是不会
放过你的。你知道这是一个法制国家,如果我去强jian摧残一个女人,会犯下多大
的罪吗?可是你竟然和我签那么一个合同,我可以一点一点的折磨你的性器官,
甚至会完全毁掉它们,也不用负上任何责任。"
看来合同签的的确有问题,我当时就要崩溃了,开始哭起来。教授如果能够
听见他说的话,应该立即停止实验了。
Richard 继续说:" 我已经听说了,你们有一种创伤药,能够使一部分组织
再生。可是教授也告诉我,要是伤得太厉害,组织再生就没有基础了。
怪不得你签合同要求不要割掉你的这两块rou。可是你也想得太简单,要毁掉
你这两个宝贝疙瘩难道只有割吗?办法多的是。"
我感觉有点出离愤怒了,停止了哭泣,想挣扎从地方爬起来离开,或者趁机
给教授发结束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