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那棵大树时,天边已仅剩一层淡淡橘色,长庚熠熠悬于天际,遥遥望着他们。
这里他们来过许多次,区别是从前心情不好才来,今天是高高兴兴来的,头先锦哥儿家的老屋还在,而今所在位置换成一方菜园。
席地于树下,锦哥儿感慨良多,叹时过境迁,幼年的一切皆随着消失的老屋揉进时间尘埃里,甚至连他娘长什么模样都快记不清了。
不是还有这树吗,凤儿往树干一靠,长长伸个拦腰,又指指天上星辰,还有这星星,任沧海桑田变换,它们都在天上闪。
锦哥儿摩挲着树皮笑着应道:树还是这树,却也变了样子。
想是谁人在树下结到良缘,成佳话流传开来,大树如今挂满红丝绦,一条一条错落着垂下来,被夜风一吹,摇曳似仙女裙摆。
凤儿自幼衣食无忧,几乎没许过什么愿望,不理解世人的寄托之情。
许愿真的灵验?
大抵不灵吧。若许愿有用,我就不会栖身在蝶园了。
锦哥儿神色黯了。
凤儿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小时候的他,满目虔诚祈求战场上的父亲平安归来,一家人和和美美过着清贫却自由的日子。然而战争无情,刀剑无眼,家支离破碎,他也被母亲亲手卖进风月之地。
唉,今天是让他高兴来的,怎会变成这样?凤儿恼得直在心里骂自己,嘴上装着天真,起身跳着高去看那些丝绦,随即后背冲着锦哥儿,让他帮忙把后脑勺的红蝴蝶结解下来。
解它做什么?
系树上许愿呀!我全身上下就这一根红条条,看着差不多,拿来用用。
锦哥儿顺着她意解下那根红丝带,看凤儿使劲儿踮脚够得艰难,把她举到肩头坐着,看她把丝带系得高高的。
系那么高作甚?
我怕系低了,天上神仙路过时低头看不见。
神仙能不能看见,谁也不清楚,但人坐得高,看得东西自然远了。
不远处的小树丛在动,而此刻并无风经过,凤儿手横在眉上小猴似的抻脖看过去,见叶缝里晃过几片白花花。
看啥呢?
嘘。
她竖耳朵听,他跟着不敢喘大气。
天已经黑下来,四周人家很少,有点动静格外清晰,隐隐让他们听见有男子粗重喘息,夹杂女人克制的呻yin。
凤儿轻轻滑下来,附锦哥儿耳边低语:在园子日日听这动静,不想到外头还能撞见野鸳鸯敦lun。
微热气息灌进耳道,锦哥儿登时身子麻了,马上坐到树下,吭哧着替树丛里的男女解释:发乎情但没止乎礼,也就不挑地方了。
怕扰人兴致,凤儿不敢高声语,蹑手蹑脚坐下靠在锦哥儿身边,根据树丛晃动的节律,推断他们用的什么姿势,进展到哪一步,逐一小声讲给锦哥儿听。
估计是女人把着树站着,男的从后面入体男的差点交代,不断要缓一缓,所以树动的时快时慢听,女人已经收不住声音了,是男的开始发力,要到关键了
说着说着,她说shi了自己。
忽然里面飞出一声粗吼,随即树丛恢复平静。
今夜无月,使得锦哥儿藏住听红的脸,却掩不住眼里的光芒,像摘下星星装了进去,痴看着凤儿扑闪。
说好的,他要什么,她给什么。
锦哥儿嘴微张正要说话,凤儿不想听,左不过是他听得燥热说要回去,她捧过他脸便咬上下唇,让他把想说的都咽回去。
轻磨细嘬几下后上移,四瓣唇紧粘一处,捧脸小手揽住后颈,送过两团绵软贴上厚热胸口,轻缓娇娆扭蹭起来。
锦哥儿任由她吻不躲,也不想躲,他想现下远离蝶园,公子的眼睛看不到这儿,他在生辰这日偷一口,贪一点甜,不算过分吧。
可凤儿要给的远不止如此,看他闭目沉浸嘴上酥爽,脸都胀热了,身子仍僵着,两手抠在膝头像在压制自己越轨冲动,便趁换息时轻唤:哥哥抱我抱我呀
如中魔咒般,锦哥儿所有坚持全塌碎,双手没有半点犹豫,一把将她死锁在怀里,压倒身下!
仅是压着而已,仅是抱着而已,连她胸脯都不敢摸,他早习惯在公子命令之下才对她动手。然而凤儿无需考虑,公子的嘱咐她牢牢记着,一双小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这里捏捏那里搓搓,最终小腰一顶,大腿撞上他下腹。
哥哥顶着凤儿啦,好硬呢。
说着她便握上鼓囊囊的裤裆,比往日更认真仔细地搓弄,渐渐手心发粘,竟是gui头吐的水已渗出衣料。
她两腿一分,让锦哥儿嵌进中间,挺着下身用股间软处碾磨他坚硬,嗯嗯呀呀着径自扯翻领口,把樱桃挺立的一对小白rou显摆给他看。
锦哥儿恨不能多长只手,能边亲她边同时抓两边rurou,现在他只能抓一边,另一只手有更妙的去处。
裙子推上去,直接摸到光溜溜的腿,锦哥儿猛地僵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