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沐有多美,性事有多笨,胡之源此言非虚,并以此为据,不断嘲弄她。
没能一下套进,他说她连自己窟窿眼都找不准;坐进太深,他嚷她没轻重,卵蛋要碎,他恐断子绝孙;她试着动动,他不耐烦咂舌道:你是聋还是瞎?方才本王教妹儿,你没看见没听着?
本就忍气吞声,再连连受损辱,娜沐怒火万丈,扼住胡之源咽喉!
信不信我掐死你!
胡之源呲笑,就凭这小手?
就这小手,生生掐死过豹子!
二人性器正卯榫相接,气氛却剑拔弩张。娜沐掐得胡之源颈上青筋暴起,他不肯服软,被铐的双手攥紧拳头。侧妃们怕了,大的劝娜沐冷静,掐死豹子的本事不该用他身上,于两国安定无益。小的来哄胡之源,说正妃姐姐只是不懂交合之法,分点耐性给她,好好教便是。
娜沐终肯松手,请殿下教妾身。
胡之源扭头亲小侧妃一口。
娜沐切齿再求:请殿下教妾身!
胡之源只懒懒一哼了之。
气氛再度凝重,眼看娜沐又将抬手,两位侧妃互递眼色,大的屈身做礼,请准妾身来教。
无人允准,她径自开始指导娜沐一步步动作,温柔且耐心。胡之源不吝夸赞,道有劳姐姐,不做挣扎听之任之。娜沐散去气焰,细细照做,只一直眼珠看身下,不与他对视。
北戎情药性猛,胡之源迅速在她体内重回硬热之态,泡在仍算陌生的xuerou之中,那份新鲜的紧致直勾本能。
他有点想主动,腰挺了挺。
几下无意小动作偏巧戳中娜沐极乐之处,登时身子一软靠上姐姐肩头,腿根发颤,xue口紧缩。
突如其来一阵紧箍,胡之源失控哼哼出来,小侧妃见状淘气笑道:四哥哥顶到好地方了,正妃姐姐受不住。
他正为刚刚失态暗恼,忙抻脖子够她一嘴,她受不住,你受不受得住呢?xue是不是又shi了,给哥哥瞧瞧。
盯了性器来回活动半晌,小侧妃早再起兴。一汪水莹显摆在胡之源眼前,他玩心大起!
想必正妃该学得差不多了,姐姐,来这儿。
他朝右手一努嘴,翻过手腕勾指做抠弄状,他的好姐姐心领神会将下体贴上磨蹭,很快嗯呀出声。
乖妹儿,坐哥哥脸上!
于是舌头也不闲着了,把那小rou核舔得露头,胀乎乎似半熟粉樱桃。
娜沐眼前变成不住颤抖的少女白tun,也好,正不愿看胡之源的嚣张笑脸!
三种娇喘响成一片,三张俏脸各有风sao。外人睹此景,只当华芳少年身围三条玉体享齐人之福,唯有当事者明白这痛快与对抗交织的个中煎熬。
一大一小双双又泄,胡之源下巴chao哒哒,手掌shi淋淋,而此刻下体战况不容乐观。
离了姐姐指点,娜沐又回笨拙,只知同一节律套弄,不会调整,不懂轻重缓急。她一次高chao未至,似憋了满腔力气使不出,胡之源也像箭在木头弓兵手,架势备得好,死活射不了。
娜沐仍在努力,胡之源苦于她不得章法。因刺激得不对,她xue里已不再出水,全凭马眼儿吐的那点子汁ye勉强润滑,再磨下去rou兄弟恐蹭破皮!
胡之源商量着道:放开我吧,让你舒服。
娜沐紧闭双目充耳不闻。
gui头一痛,胡之源嘶哈一声,让我来成么?你这样我永远射不出来,你也不得痛快。
娜沐未做答,只将钥匙丢到一边。
小侧妃眼疾手快,捡过钥匙速速解放胡之源手脚。他重回自由第一件事,端起娜沐压于案上,迅速拔了出来。以为他要跑,娜沐抬腿钳紧他腰,胡之源反而体贴着把她腿轻放下,身子一蹲。
给你舔shi点,好弄。
原就好奇被舔是何滋味,不想这就体验到了,且是他主动,无需强迫,似乎也没不情愿。
确无不情愿,胡之源兴至酣处,想尝尝北戎女子味道与大岳姑娘的有何区别。
没什么区别,皆淡淡清咸,莫非天下女子大同小异,那凤儿也一样吗?
他思绪跑得远,嘴上没含糊,舌尖划开娜沐被Cao肿的rou唇时还感慨:人长得不白,xue倒蛮鲜嫩。
能不鲜嫩嘛,他刚用过几次,次次不走正途,次次被药驱使,包括眼下他舔得起劲,舌头拼命向rou洞里探,也是被未散尽的药效勾动本能之火。
终等yIn水流得舌头卷不尽,胡之源站直了,扳过她双腿往身下猛地一拉,阳物直冲入内,狠厉抽插当场开启。
怜香惜玉不见,疼爱温存皆无,他只朝腔道内略糙那处猛顶,寻褶皱多的地方剐蹭gui冠,盼能快点射出来,结束今夜荒唐。
娜沐早在他舔弄时便泄掉,不肯放声浪叫,将粗辫子咬在口中,手无处安放,在意乱情迷时抓得胸前尽是红道道。胡之源见之忽生一阵不忍,俯下身,小声道:手不知放哪儿,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