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回不去了啊戴月媚喃喃自语般重复了一遍。
她看着宁决,好似很替他苦恼:夜已经深了,少庄主还能找到住处吗?
烛光摇曳,橘色的光朦胧了整个屋子,气氛逐渐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戴月媚一步一步走向宁决,她走得很轻很慢,但每一步都好似踩在了宁决的心上,让他的心尖为之一颤。
要不,少庄主今晚就宿在这儿吧。
她附在已经呆如木头的男子的耳边,吐气如兰。
熟悉的幽香又钻入鼻腔,宁决的半边脸颊红的快要发烫。
戴月媚轻笑一声:真是可爱,明明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每一次对我的靠近还是这么害羞。
她的手轻轻抚上宁决的脸,略高的温度温暖了她的掌心。
那一次,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的宁决更加变得窘迫,戴月媚顺势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紧盯他的双眸,让他无法躲闪。
两人双目相对,戴月媚看见宁决的眼中映着的自己神情妩媚,像只勾引人的妖。
一个吻落在宁决的唇角,见宁决没有抗拒的意思,戴月媚愈发得寸进尺,她转而来到宁决的唇瓣,一点一点占据他的薄唇。
唇上传来一阵酥痒的感觉,宁决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相互触碰时女人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
强有力的心跳声从胸腔传来,一瞬间四周好像都安静了,只剩下咚咚、咚咚,充斥着他的耳朵,让他无法思考。
宁决认命般闭上双眼,用手轻轻扶住了戴月媚的腰。
烛光熄灭,微弱的月光落在戴月媚衣衫半褪的肩膀,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莹莹如玉。
她跨坐在宁决的身上,俯身,两人唇齿相依,宁决的吻技仍旧很生涩,戴月媚耐心地一步步引导着他。
吻一路往下,顺着下巴来到了颈部。宁决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恰好被戴月媚发现,便恶趣味般在他的喉结处落下一吻。
宁决的身体微微一颤,欲望与渴求不断膨胀,下身处也开始发生让他有些难以启齿的变化。
他本就不善表达,对于这种事情更是羞于表达,只好紧闭双眼,任由戴月媚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宁决的反应实在太过可爱,戴月媚低笑一声,纤指在他的小腹上调皮地画了个圈,悄悄地、轻轻地握住了他的灼热。
宁决终于忍不住,低低呻yin一声。
宁决,睁开眼睛看看我。戴月媚的声音慵懒魅惑,好似一片羽毛拂过他的心尖,痒痒勾人。
这是宁决第一次听到戴月媚直呼他的名字,少了唤他少庄主时的疏离,一直莫名的满足感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跟随这个声音宁决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面红耳赤。
他的私密部位被一双纤纤玉手握住,素白小巧的手与被握住的充血膨胀的物体形成了异样的对比,冲击着宁决的视觉,令他不禁口干舌燥。
戴月媚的手带着些许凉意,这抹凉意并没有平息手中的灼热,反而让它更加热烈,连顶端都溢出晶莹的前Jing。
不知在之后的午夜梦回,少庄主自渎时有没有怀念与我的那一场翻云覆雨。戴月媚媚眼如丝,用言语挑逗着宁决的神经。
rou棒随着戴月媚手中的动作不断变大变硬,戴月媚甚至可以感受到表皮之下微微凸起的经络,无一不显示着宁决的性器有多么的优越。
或许想象着是我的手、我的xue儿在替你缓解寂寞,在意乱情迷时轻轻喃着我的名字
戴月媚的话还没说完,手中的rou棒开始剧烈地颤动,一股浓Jing射出来,ru白的ye体恰好射到她的胸上,往下流到小腹。还有几滴溅到脸上,恰好落在嘴角,衬得戴月媚整个人靡丽至极。
怎么?戴月媚用指腹抹掉嘴角的Jingye,色情地将它蹭在宁决的下唇瓣,少庄主这么激动,难不成是被我说中了?
我从来没有自渎过宁决自渎两字说得极轻,好似鼓起了很大勇气才说出了这个词。
但的确在有一天夜里他做了春梦,梦中他与戴月媚共赴云雨、亲密至极。戴月媚像只勾人的妖,而他并没有中媚毒,却仍是心甘情愿受她的蛊惑。
梦醒时他的亵裤shi濡一片,羞愧的同时他的内心更是不安,想要摒除心中杂念,却也知道戴月媚在他心中确实是不同了。
发泄完的rou棒并没见多少疲态,在帮宁决发泄的同时戴月媚的小xue早已瘙痒难耐。于是她用双手分开shi润不已的小xue,对着竖着的兴奋的rou棒,缓缓含了进去。
才刚进了个蘑菇头,戴月媚便被这灼人的温度激得浑身一颤。
宁决的rou棒又粗又长,像块烙铁,将花径的皱褶撑开熨平。小xue有些艰难地吃着rou棒,xue口处的皮肤被撑得泛白,多亏了有花ye的润滑作用不至于让过程过于痛苦,但还是在棒身进入三分之二后戴月媚停止了继续深入,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腰肢吞吐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