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灯笼,直直往书房走去。
温礼没有跟上来,他就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像一样,沉默的远远望着我。
我走到门前,没敢直接打开,纸窗单薄,映照出里面人的影子,我撩开一条缝,看见了李郁的身影。
暖色的烛光下,他身量纤长,一身淡青衣袍,越发衬得骨骼清秀,此时眉头轻蹙,薄唇抿起,袖子撩起,右手执笔,飞快地在纸上挥就。
既然李郁都叫温礼来寻我了,而不是自己出来相见,必然是恼了我。
那他到底有没有看见我同林意英说话呢?我不敢盲目猜测,站在门口默默地看了会儿,犹豫到底该不该进去。
夜间风冷,我站了会儿便生出些退意来。此时进去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皇兄,索性算了。
于是我将灯笼放了,想先去榻上躺一会儿,或许晚些时候,皇兄自己消了气也说不定。
正放了灯笼,不小心碰到了门框,发出些声响来,我心中一惊,生怕被里面的人注意到。
可是好巧不巧,一直低着头的李郁忽然抬眼,冷冷地朝我这边看过来: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他侧脸瘦削,轮廓分明,抬眼间的冷峻就几乎要化作冰箭,将我穿透。
我一下子僵住,既然已经被发现,便不能再退后,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门,小心翼翼朝他那边走去。
毕竟是做过帝王的人,李郁立在那里一语不发,便威严尽显,有一种压抑的迫人气势。
沉默中,他俊美的脸庞愈发冷淡,空气如停滞了一般,叫人窒息。
走得近了,见桌子上尽是笔墨,一行行狂草缭乱,铺满了张张白宣。
我行至他旁边,他分毫未动,只垂眸看我,神情莫辨。
我无法,只有装作好奇地抽出一张宣纸,看了一眼,上面竟然都是警世史诗,句句沉重。
我不敢深究,只能勉强笑道:皇兄今日好兴致,这笔力遒劲,挥洒自如,比从前还更胜几分
话还未说完,李郁攥紧了我手腕,力道之大,我吃痛地低呼,他却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确实,今日兴致不错。
他唇角勾出一丝冷笑:不如真儿与我同乐。
一股大力袭来,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李郁直接将我拦腰抱起。
我惊叫一声,不由抓紧他的衣襟:六哥哥!
他恍若未闻,大臂一挥,书桌上的书卷,笔墨纸砚就哗啦啦地往下掉,腾出一小片空间来,将我放到了书桌上,不由分说地压过来。
我下意识地瑟缩:外面还有人呢
他眸光微闪,挑起眉毛,语气更加危险:哦?
我自知失言,李郁已经欺身过来,牛嚼牡丹一样,从我的脖子上一路狂吻下来,炙热的呼吸喷薄在细嫩的肌肤上,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我推他,他反而压得更厉害,直接将我胸前的一片雪白的衣襟撕开,浅藕色的肚兜露了出来,上面绣的浅草兰花,那盛开的花蕊正好掩在高耸的玉峰之上,两个凸起的小点欲绽未绽。
他大力揉捏两团雪ru,丰盈的ru在他的手心里变换形状,同时不忘熟练地用指腹碾压亵玩敏感的ru尖,很快胸前的两枚樱果就挺立起来。
我咬唇忍耐着这酥麻与微痛并存的感觉,无法全然将自己脱离又无法安然享受。
呵他斜斜看了我一眼,见我双颊泛红,他捧起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雪峰,低下头含住了尖端的nai头,一边舔弄一边大力吮吸起来。
我微微吃痛,只好仰着脖子,往后撑在木桌上,胸前的玉峰高高挺起,鲜嫩的ru头送到了他的口中,他欺压得更深,为了避免我倒下去,他牢牢搂住我的腰,让我不能逃离半分。
我被他弄得又难受又羞耻,声音里带了哭腔:六哥哥停一下停一下!
他果然动作一顿,从我胸前抬起头来,眼底还残留着欲色,暗chao汹涌。
我抓住这个机会,连忙推开他,将衣衫遮了遮,刚才被他不管不顾地一扯,胸前的白腻露了一大片。
整理衣裳的空隙,我无意间往窗边瞥了一眼,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方才和他拉扯推拒的暧昧模样,全部都被投影到了窗纸上了,清清楚楚,要是有人在外面,不就全部看光了吗?也不知道温礼走了没有。
我脸上烧得慌,恼了李郁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看看,都被你弄成什么样子?难道要我被你折腾得像街边的ji子一样你才开心?
李郁听我说到街边的ji子的时候,眸光猛地一沉,顿时唇角带了一丝嘲讽:你所作所为同街边ji子也无异。
你说什么?街边的ji子?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我是你妹妹!
闭嘴,不要提这两个字。他恨恨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抓住了我的脚踝,动作粗鲁地将我拖过去,让我的双腿盘到了他的腰上,下腹的灼热坚挺直戳到我的腿间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