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不同罢了,
交代完这些,她带着左一去了大厅,打算将情况详细说给他,一抬眼看到了修使,还有灼灼盯视的目光,哼,无视之,
“这是我哥哥的画像……”云乔略过了他,开始对左一交代着,刚说完,一股大力将她拉到了一边,
“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吗?”哇,气的脸色通红,这样的修使她还没见过呢,
“你带着我是过河吗?明明是跳坑好吧,怎么?我爬出来了,你不乐意啊?”
“这话怎么说的,事先没告诉你,那是没必要啊,反正也会帮你办事,是,确实有用你的想法,咱们可是一条线上的,当然得一起出力了?我可没想过把危险丢给你,你这是误会了,”
云乔想想也对,不情愿的对左一说:
“除了刚才那件事,我还需要你的帮助,具体的,让他跟你说吧,”
左一当然没问题了,殿下说了,这段时间自己归人家调遣,那当然要听令了,刚才他听得明白,殿下的身体要靠此人调理,
修使见她如此上路,脸上的Yin霾瞬间散了,拉着左一就开始嘚吧,云乔也懒得听,抬脚去看那王子药浴,
像这种陈旧毒性,必须要用组合拳才行,毕竟,毒素早已深入骨髓、rou体,不是一丸解毒丹能解决的,
大王子按云乔的要求,在东厢设置了一间病房,解毒将在这里进行,房间的家具已经悉数搬空了,只留下了一张宽大的春凳,放在中间,施针将在这里进行,
此时,四角都架起了炉火,一进门,脑门上便滴下汗来,云乔也无所顾忌,挥手一个咒便弄得清清爽爽,顺便给法衣调整了温度,
“水温不够,底下再添些柴火,”近侍没敢说话,大王子本来昏昏欲睡,听了她的话,撩起了眼皮,
“你这是要炖汤呢?再加我是不是该熟了?”
“啧啧,皮糙rou厚的,没那么容易熟,放心吧,盐都没下,肯定炖不成汤,”
看她一丝惧色皆无,再加上也实在是困,闭上眼睛爱咋咋了,他盼着,今晚是不是就没那么疼了?
“来,你手伸进去试试,要保持这个温度,不能热也不能凉,记住了吗?保持两个时辰,到时间了,我来施针,”云乔对近侍交代着,
刚才大起大落的,她也乏了,也应该休息下,旁边那间便是为她准备的,进去一看,真是富丽堂皇的,
她琢磨着,该给相公他们送封信去,要是迟迟没有消息,搞不好他们会直接闯过来的,可没有腰牌,别再弄出什么事了,
只是,左一已经走了,她也不好跟别人说,正想不出办法,门外传来了修使的声音,
“我进来了,说几句话就走,”对哦,还有这个人嘛,
果然,修使说,他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想要出去跟着左一,
“你等我一下,我给相公他们写封信,让他们别着急了,”
“不用写了,我去说不就得了,正好让他们一起,找起人不是也快些,”云乔看了他两眼,姑且相信他吧,
毕竟,自己这里才是关键,这点修使是个聪明人,他应该很清楚的,
两个时辰后,云乔要开始施针了,当初她想的简单,可是一下针,心里便知糟了,问题远比她想的复杂,此人身上的毒,已经可以用嘉年华来形容了,
是什么人,对他有如此的仇恨?而且最为奇怪的是,即便是这样,他外表还与常人无异,当然,夜晚的疼痛不算,
“你平时的饮食都是怎样的?还有,第一次痛是多大的时候,当时有没有怀疑中毒?”
她必须要了解这些,虽然事情没严重到束手无策,可也相当棘手了,不医好他,要脱身也难,
“第一次疼啊,我也记不清楚了,刚开始没这么痛的,不舒服大概是从五岁开始,那会二弟刚刚两岁,他母妃很得宠,不像我娘,连个妃位都没有,不过是个美人罢了,”
下毒不是应该给妃子的娃下吗?怎么会看上一个母亲卑微的王子?
”大概是因为父王喜欢我吧,我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从小便长在大殿里,其实和娘并不亲,“
是了,总是要有让人忌惮的地方嘛,除去了他,二皇子就能得宠了,
“到了六七岁,我怎么吃都不见长个头,还越来越瘦,就有人跟父王说,我难承大器,从那时候开始,便回到了娘的身边,”
“当时没找御医给你看看吗?既然老是长不胖,肯定是有问题的,”
“呵呵,问题当然是我无福喽,其实我觉得挺好,我娘待我很好,她没什么本事,却能时时陪伴着,我很快活,”
儿子要解毒,娘却没露面,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是在大王的身边出不来,不知是那种情况?这边云乔刚猜了个头,那边人家就说了,
“我娘在我十岁的时候死了,当时以为她得了急病,现在想来,是替我挡了毒吧,收殓时,嘴角及鼻孔有血流出,”
他淡淡的叙述着,云乔却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