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發春了,知道搞男人。」
夜色深沉,半月高懸,院裡兩個男人叉手堵著她。
「大哥,阿禾沒有。他。」她連連擺著手,還想解釋。
「沒有?床上那是木頭?」大哥夏豐冷聲威嚇打斷了她。
互使了眼色,兩人趨上,一圈手臂,一抓雙踝,將她抬進了廊。
「大哥、二哥。」她亂揮著手,碰響了罈,又歪倒了幾隻竹掃帚。
廊底靜置幾缸漬物大罈,一張長板凳,幾台三輪推車,隔了通道是她竹房的一面牆。
她很著急,哽著聲細細抽氣:「阿禾沒有搞男人。」
「別叫!」二哥夏凱沉著聲威脅。
夏豐拐住了她手臂,大手在他胸前頻頻搓揉起來。
她怕這兩個哥哥,不敢嚷。惶惶轉著眼淚,亂擋夏凱將手伸進她裙下,扯下她褲著,又解下褻褲,撫弄起她私處。她扭著身子,想收起雙腿。夏凱一個不悅,使勁一拉,將她小小圓tun抬離了地,岔開她雙腿分架在肩頭上,她一片羞處頓時一覽無遺。
「不不要。」
小小花唇溫熱,他伸手指撐開唇瓣,翻開她軟嫩羞藏的花xue,撫著撫著,聽她貓兒似的低泣,硬了褲檔。
他們的叔父早殤,嬸娘改嫁。這沒人要的妹妹,便養在他們家。說來,他們這小妹養得合算。自打她來家裡,這田年年豐收,爹娘便喚她阿禾。她頗會親花善草,幾畦花田菜田,讓她照拂得出產豐碩。她又生得一張惹人憐的臉蛋,貨推上了市集,東西還賣得不差。雖說後來爹意外走了,娘生起重病,人道她是掃把星。他們不怎麼信邪,只想等她年紀足了,嫁個人家,又是筆收入。
兩兄弟積攢著錢,還未娶親,這妹妹漸漸大了,愈發生得美,回回瞧著撓得人心癢。夏凱動了手,將她拐進房,幾番毛手毛腳。
夏豐瞧見了,拿來威脅她,說是罰她與二哥苟且,也對她上下其手。
兩兄弟食髓知味,每回家討錢,總要找理由攔她。他們嘴上著狠,她要敢說出去,便把她賣了。事後,又對她好些。她也只好忍著。
昨晚兩人回來,要進她房,卻只見床上睡了個青年。她卻在伯娘房裡,趴伏在床邊。沒問過他們,她不敢讓無垠進他們舊時的房,總道她睡在她伯娘房裡。
兩人一怒將她拖出了院。
「不要阿禾不喜歡。」她悶著聲,怯懦的抗議。他們起先只是摸摸她,日漸越放越開,只差惦記著這處子好賣,還沒破了她身子。
她可不是什麼都不懂,市集裡邊兒那殺豬的大叔大娘搞起來,震得棚子亂顫,她好友阿李說這事羞人,卻自個兒瞧得津津有味,腿間都鼓了一包。何況他們每狎玩她身子,那古怪失控的快感強勁,她總直覺地想逃。
「不喜歡?不喜歡還藏男人?」
隔靴搔癢似的甚不過癮,夏豐手掌探進她衣襟,鑽進抹胸小衣,兩指夾起她玲瓏圓潤的小顆ru珠,揉捏她兩團嫩嫩軟ru。
從來也掙不開她兩個高壯的哥哥,她咬著唇,還是忍著。
她房內,無垠輾轉反側,窗外傳來的人聲,叫他清醒了些。
他微微挪起身子,轉頭望了望,房內竹桌竹椅擱得齊整,桌上放著她前一晚準備的粥,顯然已經涼了。他長年睡不好 在她這裡卻睡得深,她說興許是她那藥材有些安神。但這燒退了,也沒喝那藥,仍是睡得香沉。
「你到底瞧清了沒?有事兒嗎?」窗外渾厚的男聲發話。
「不要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她貓兒哼著似的聲音傳進他耳裡,似微微發著顫。
「堵上她的嘴,別驚動了人。」另一粗扁的聲音,抑著嗓子低低道。
無垠靜靜取過擱在床邊的水袋,緩拿起喝了一口,潤潤乾緊的喉嚨。
吭蹬一聲,似倒了張椅。
男人低吼道:「抓緊些!她那手礙事,綁了乾脆。」
「嗯嗯。」似讓大手摀實了的喊聲悶在她嘴裡。
「她這xue花兒似的,大哥,倒沒事兒。」那粗扁的聲音透著興奮,豺狼似的抑著笑。
「嗯。」她驚恐的聲線上揚,扯得細細的。
「隨便弄弄就有水,小春貓。」
「從上邊兒!」男人低吼道:「你破了她xue,至少飛了十兩銀子。」
無垠靜靜起身,捎過了斜倚在床旁的大刀,挪步至窗邊,半點聲響也沒發出。
竹窗開了道小小的縫,塞滿了廊上三人的身影。半月還稱得上清亮,她小小身子折彎了,雙腕讓粗繩捆著,困在身後坐著的寬厚男人懷裡,胸前亂開的衣襟裸出兩團小ru,男人雙掌一罩,揉麵似的捏著。
小灰鞋亂歪在旁,她屈著膝,縫滿補釘的碎花裙讓男人拉上了腰際,還未褪全的襯褲掛在腳踝邊。另一男人擠在她腿間,正將他身下那玩意兒對在她口中,前前後後遞送。
「快點。還輪我。」她身後那人一聲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