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贤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真的难以想象,像齐贤这样的男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在刚被人操过之后,转身用舌头去清理那根操过自己的鸡巴?
答案似乎只有“贱”这个极度羞辱人的字眼了,但是在齐贤如此坦荡,甚至称得上放飞自我的淫荡面前,这个“贱”字都有了夸奖的意味。
当一个人能心甘情愿地,彻底放开自我地去享受这种“贱”,那这个字当然就成了夸奖,是对他所作所为的认可。
被破掉的不仅是杜诺和齐贤的“处”,似乎也破掉了齐贤心里的某种底线,让他能够更加肆无忌惮地释放那个淫贱的内在了。
齐贤这家伙性格沉稳,气质成熟,想要打破他多年锻造出来的面具,总是需要杜诺花费很多手段,不过有一个地方倒是比齐贤的嘴巴诚实得多,那就是齐贤的鸡巴。
只要去看齐贤硬到极点的鸡巴就能知道他有多兴奋,鸡巴又粗又直,高高往上翘着,好像就从没软下去过,都不知道已经硬了多久。杜诺已经射了两次,而齐贤还一次没有射过,但被操得时候他流了很多淫液,将颜色成熟的粗硕茎身打湿,现在看起来整个鸡巴湿漉漉的,显得更加淫靡。
他抬起脚,拨弄了一下齐贤的鸡巴,满是淫水的鸡巴滑溜溜的,试图踩住的时候,甚至会从脚边滑开:“看你鸡巴硬的,还流了这么多水,被操爽成这样?”
当杜诺的脚落在齐贤的鸡巴上,他马上好像本能一样调整自己的姿势,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大张开,保持着顺从驯服的姿态,比训练有素的杜宾犬还要听话。
听到杜诺这么说,齐贤点点头:“是,贱狗现在好爽。”
这还是齐贤第一次用贱狗作为自称,却说得自然而然,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自称。
之前杜诺只在苏俊那里听到他自称为贱狗,听苏俊那么说,他只会想到苏俊背地里不知道向多少人这样自称过,又给多少人下过跪,向多少人犯贱求虐。而听齐贤这么说,杜诺感觉到的却只有发自骨子里的卑微和顺从。
“你是很贱,不过贱是让人看不起,是地位低,以后你还是自称骚狗吧,骚是淫荡,勾引人,我看你这副样子,虽然觉得你贱,更多的还是觉得你骚。”杜诺斤斤计较地品评着这一字之差。
被认真地讨论到底是“更贱”还是“更骚”,只会让齐贤感觉更兴奋,甚至因为这件事本身,同时觉得自己变得“更骚”“更贱”了。
杜诺煞有介事地分析骚和贱的区别,不仅可爱,也让齐贤察觉到杜诺心态上的一丝变化,他变得更主动了,更主动地去定义和物化齐贤。定义和物化,本就是控制情感与意志的手段,齐贤了解得清清楚楚,却甘愿接受杜诺的定义和物化。
“是,骚狗现在好爽。”齐贤马上就改换了称呼。
杜诺满意地用脚拨弄着齐贤的鸡巴,奖励他的听话。齐贤本以为杜诺连射了两次,爽过之后,现在未必有心情玩弄他,没想到他把杜诺的鸡巴舔干净之后,杜诺还有心情去踩他的鸡巴。
并不是多么认真的玩弄,好像只是闲着无聊踩着玩一样,一会儿将他的鸡巴踩在腹肌上碾压,一会儿将他鸡巴踩得向下贴在大腿上,潮湿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小腹和大腿,也沾湿了杜诺的脚,却一直没有干涸,反倒越来越多。
“不仅硬,还流了这么多水啊。”杜诺坐在桌子上,抬高自己的脚,将被淫水打湿的脚底给齐贤看。
齐贤的喉结饥渴地蠕动了一下,他真是入魔了,为什么杜诺单是抬起脚,他都觉得那么好看,那么色情,想让那只脚踩在自己身上,脸上,用自己的舌头去伺候它?
一看齐贤那副样子,杜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老狗逼,现在发起骚来已经是不加掩饰了。杜诺将脚直接踩在齐贤的脸上,准准地将齐贤的鼻梁和嘴都踏在脚下,齐贤好像被冲击到了一样,先用脸顶着杜诺的脚,撑住杜诺的力道,随后才伸出舌头,舔了舔杜诺的脚心。
刚开始还是浅尝辄止的轻舔,很快他的动作就变得激烈起来,嘴大张着,舌头完全伸在外面,沿着脚跟到脚心到脚掌,仿若在用心品尝般不放过一寸,他舌头舔舐的力度太激烈,杜诺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踩不住他,而且抬着脚也有些累,脚掌便有些下滑。
齐贤伸出宽大的手掌,一手托住杜诺的脚跟,一手按住杜诺的脚背,轻松将杜诺的脚掌固定在面前,嘴唇亲吻着脚掌的内缘,舌头时不时伸出,在杜诺的脚掌上滑动。
“去把我手机拿过来。”杜诺用力踩了踩齐贤的脸,将一脸沉迷的齐贤唤醒。
齐贤陡然从近乎享受般的状态里清醒过来,瞬间就意识到了杜诺这个命令意味着什么,手机当然不只是拿过来,还要继续拍摄下他此刻淫贱发骚的模样。
他转身一路爬到了杜诺的床前,根本就没想过要站起来,自然的好像本该如此似的。但实际上,在杜诺宿舍的水泥地面上跪了这么久,膝盖被粗粝的地面摩擦,本来轻微的痛楚已经变得非常清晰,时刻提醒着跪和爬这两个动作并不是他惯常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