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处在半睡半醒间,身子被人摆成羞人的姿势,屁股往后撅着,右腿架在男人大腿上,那根骇人的长物便在她rou缝里进出。
明明丁点大的口子,愣是吃下他,任由黝黑的棍子捅进又扯出。
这人说话便从没个准的,亏他还自持君子之道,那么大的官连守信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不过幼金再没有心思去指责他,她尝到了情欲的滋味,旷久了也燥热得慌。那打磨光滑木头制的粗物还在她床架上头藏着呢。
她很快shi了,这姿势男人硕物有一半仍在外头,幼金闷哼声,不由地弓起身子,往他胯下蹭了蹭,那媚rou也在瞬间裹挟住Yinjing。
大人,唔她尚未完全清醒,音比往常更慵懒娇媚些,听得她身后那人头皮发麻,恨不能将她cao死在床上。
陈元卿低低笑了声。
幼金脑袋迷糊,似乎听见了他的笑,忍不住偏头去瞧,这人近来笑的次数多了些,可不像他。
却叫人趁机扣着脸,男人凑过去咬她的耳垂,就贴着她低声道:幼娘,要不要我弄你?尽数喂给你吃?
边说边狠狠拿那活儿撞了下她。
陈大人变了,连这么yIn秽的话也能说出口。但两人在床上赤条条这般,他连她那处都吃过,这世上再找不到比她更亲密的人。
要啊。幼金哼了声,她的背完全贴在陈元卿胸前,且抱住他横在自己身前的胳膊。
小妇人浑然不晓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勾得身后那人死死抵着她,将她肩背亲了又亲。
陈元卿闭了闭眼,眸子因情欲驱使而泛红,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男人悄悄喟叹了口气,自己这辈子怕是栽在她身上了。
不,哪里又是这辈子。
那时就在他府前街上,他坐着马车自刚从他府里出来的夫妻旁经过,小妇人宝贝似的从袖中掏出朵牡丹花,惦着脚欲往男人发间插:齐圭,你看这花漂亮,颜色也正呢!我刚特意为你摘的。
男子见了花却勃然变色:你怎么半点都不知礼数,连国公府的花也敢偷摘,若得罪国公爷,坏了我的事可如何是好!
男子一把摔下花转身离开。
陈元卿的马车走远,他却忍不住掀起帘子往后看了眼,那妇人蹲在地上,将散落的花瓣一片片捡起。
那时他想,自己府中花那么多,摘一枝而已,他哪里会放在心上。
陈元卿捏着幼金的ru尖儿,两指夹着慢慢地碾,下腹却不像这般和风细雨,黝黑的硬物在她体内疯狂戳弄起来。
陈元卿明明是个读书人,力气却异常的大,幼金完全挣脱不开。她xue内又紧又暖,咬着男人狰狞的棍子不肯松口。
偏陈元卿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还拿指去摸,因常年握笔留着老茧的指腹去磨幼金花rou顶端的rou芽,按压挤着。
那处本就是她的敏感地儿,幼金慌乱地去抓他,牵着他的手软软道:大人,你别弄了唔
不舒服?陈元卿道,他牵着她的手去摸两人连在一处的地儿,这会儿暂且忍忍,等明早我再给你咬,嗯?
这小妇人好像最喜欢的。
不是,啊,您别按,别按那儿!幼金浑身打颤,扭着屁股尖叫。
陈元卿反加重了力道,小妇人眼神逐渐涣散,她弓起身子闷哼声,手死死抱着他的掌,终受不住接二连三的刺激在他身上泄了身。
温热ye体浇在男人gui头顶端的马眼处,因为她哆嗦的缘故,连带着rouxue里头也不断痉挛着,如张嘴嗦着那口子。
陈元卿呼吸一顿,犹似咽喉让人卡住,他俯身啃着她的耳,嗓音嘶哑道:幼娘,你要夹死我了。
两人交媾处黏糊糊的,不断有蜜ye往外淌。
陈元卿很快在她身子里的泄了出来。
今日倒没弄那么久,幼金迷迷糊糊跟陈元卿弄了场,浑身乏累得很,王婆子那儿药和水都备下,她勉强撑着身子披了件衣欲下床。
就听得那人拦了拦:你躺着,我去取来。
这可还是破天荒头一回,两人弄完,除非幼金昏睡过去,哪次她不得跟个小丫鬟似的在后头服侍他。
王婆子端着药站在门外,让陈元卿冷冷瞪了眼手直抖,还好男人并未说话,转身就回房了,王婆子心有余悸地见他关上门才离开。
往日几次陈元卿见这妇人吃药心中总不大爽快,然而他今日倒是站在那边一言未发。
这药还是该吃着。
两人洗了洗,幼金又将床褥换了方一同睡下。
天刚微微泛白,陈元卿人便醒了,上元后他连休沐三日,倒不急着离开。
小妇人睡得晚又累着这会儿还未醒。屋内烧着炭,身边又多了个男人,她许是觉得热将辈子掀开大半,嫩白的酥胸就这般敞在外头。
陈元卿忍不住伸手在她ru儿上摸了摸,直到软趴趴的ru头因他的蹭弄硬得像豆子,男人这才松开。
小妇人双腿让人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