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幼金仍惦记着陈元卿说要杀齐圭的话,这人心狠,既说了就没有做不出来的,她踟蹰半天低声道:那日在法云寺遇见您,您可是信佛?您上辈子助齐圭良多,可见对他念着几分情谊,如今不管便罢了,且饶了他性命。
陈元卿捏着这妇人的腰肢,他低头看她,眸光晦涩且深沉落在她脸上,哑声道:不是。
什么?幼金张嘴。
男人顿了顿,指停留在她发梢,面上虽看不出异样,然而他说出的话却足够叫幼金震惊的:我不信佛,也不是为他。
幼金顿时愣住。
我在法云寺供奉了个牌位,你可要随我去看看?
巷子中头陀执着铁牌敲响二更声,待那佛音过去,幼金才恍恍惚惚找回自己的话:大人,二更天了,歇下罢。
幼金从陈元卿腰间爬下,背对他躺着。
陶家在十里街上不差的,家中虽不算富裕,但总比在地里刨食吃的庄家户好些。
幼金才十三四岁时说亲,这永安县的媒婆们险些将陶家踏破,就连那打着青凉伞【1】的也不是没见过,说来,伞还是从她家买的。
以前在家中给看铺子的哥哥送饭,常有后生借着买伞来瞧她。
这人的意思她听懂了,可她与他那时不过见过一面。
幼金惊诧过后反倒冷静下来,他此刻说这话,难不成又做着哄她入府的打算。进了他府邸,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幼金暗忖,他许是已觉得来这处太麻烦。还有那孩子,那孩子若再投胎,可要眼睛擦亮些,莫再遇到这般心狠的爹娘了。
陈元卿听见身前这小妇人几不可闻低叹了口气,他自后拥住她,去轻摸着她的面颊,指尖却如在火焰上般,蓦地被烫了下。
男人悄将指腹间的泪珠碾碎,将她人翻转来面对面拥着,拂过她眉眼道:齐圭之事便依你,但他若执意自寻死路也怨不得我。你可有旁的想要,只我能做到的话。
国公爷这承诺可太过了,她只要别想着谋朝篡位,还鲜有他做不到的事。
陶幼金却在斟酌,这人的话有几分真。他话已到这地步,自己仍说要回永安,恐下一瞬便能惹恼了他。
他做事反复也不是头一回,谁知道是不是个陷阱。
她想想又摇头。
大人,我没什么想要的。
陈元卿表情有些复杂,他有些不懂她。他方才想,她或许要回永安,又或许,她会开口让他娶她。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
反而是他脑子不甚清醒,如何会想到这般谬妄的事。
母亲起疑,陈元卿想的却是不能叫母亲知道她的事,否则这般无名无分跟个男人一处,哪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幼金闭了眼,那人的唇贴着她的,又撬开她的齿钻了进去,他方才用浓茶漱过口,唇齿间还留着股茶香。
男人亲着她,卷住她的舌,幼金几乎要喘不上气来,紧紧揪着他的衣襟,陈元卿眉眼终于渐舒展开:幼娘。
比起朝中同僚,陈元卿也算是清心寡欲了,本朝狎ji之风盛行,有些人甚至另养了不少家ji以供消遣。
他十几日甚至月余才来这一回,抱着这软嫩的妇人如何能忍得住,他手已然往下探去,将她下身衣物给扯了,却冷不丁让她双腿给夹住。
松开些。陈元卿低笑,舔了舔她水润的唇,它动弹不了了。
这妇人长得可真好,晚间陈元卿观齐圭看那谢娇娥的眼神便觉这人蠢,明明家中有个娇俏的妇人却不知满足,愣是将自己性命给折腾没。
幼金腿刚松开些,男人指便摸上xuerou,在外面轻揉捏着,拇指指腹不断摁压洞口上方的rou芽,软rou很快被他摩挲得充血,陶幼金动了动,忍不住哼出声。
男人见状又喂了根指进去,紧窒的甬道含着他四处作乱的食指,直到陈元卿察觉到微微的shi意,才将指抽出。
陈元卿抬起幼金的腿往自己腰间架,两人下身贴得极近,他昂扬的硕物戳抵着小xue,蓄势待发。
幼金屁股被陈元卿托住,男人把她身子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紧闭的xue口硬生生张开,将他阳物顶端咬了进去。
两人成了这么多回事,她xue里又shi了,要说疼委实太过矫情。幼金觉着胀,像要小解般得难忍,且他没完全进去呢,长物还在一点点往里面钻。
待几乎都埋进去,陈元卿终于停了,怀里小妇人突然犹如受惊般往旁缩,不过还是让他擒在胯上。
大人!不要弄那儿。幼金贴在他身上,狭窄的甬道里插着男人的阳根,他的指却陷入她屁股缝间,蹭到褶皱了。
男人低头在她耳畔:我看你那画中所绘,这处也是能入的,可它紧成这样,连口子都寻不到。
他府中藏书众多,偏还就没这样刁钻的。
幼金哪里知道究竟怎么个入法,以前在下瓦坊中,旁的姐儿借给她瞧过,说这小倌能做的事,其实姐儿也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