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里面暖和且shi润,紧紧缠着他的东西,陈元卿的掌掐着她的腰肢顶着她狠狠撞击。
轻点儿,您轻点儿,腰都要断了。幼金终于忍不住向他求饶,这姿势她觉得难受,挺着对ru儿呻yin,啊
幼金似幼兽般低低地哼,她的屁股就抵在屏风上,那屏风上雕着藤蔓,枝条缠绕伸展出去,恰陷入她屁股缝中。
幼金觉得难受,tun瓣在屏风上蹭了蹭想挪个地方,她的动作却难免挤着还插在身体里的阳物,男人鬓间落下滴汗珠,差点把他给绞得缴械投降。
陈元卿拍了下她的tun:别动。
他虽是个读书人,但幼时习字可是在腕间负重的,力道不小,一下就把她白皙的肌肤给拍红。
幼金心里委屈,只得不停想着被她藏在床板夹缝里的五百两银票,她不亏。
陈元卿他自己也同样穿着开裆裤,可他衣袍未褪,自旁边看去,除了身上挂了个yIn荡娇媚的小娘子,竟一点都看不出yIn糜之色。
幼金xue里让陈元卿给塞满,再多半分也吃不下去,他那根粗黑的棍子似乎又捅到里面,幼金胀得厉害,她紧闭着眼,怪异的酥麻从他戳的地方慢慢往上涌。
那xue儿又暖又紧,进去就跟入了仙境似的,完全不想拔出来,陈元卿tun部耸动,掌捏着她的ru揉成一团。
本朝豢养外室并不是多新鲜的事,甚而十多年后,这种风气愈演愈烈,不止富商,就连朝中大臣,十有五六也在外面置下宅子。
陈元卿为人高朴简俭,原只冷眼旁观,觉得不成体统,此刻倒有几分感同身受,府里规矩大,便是治下再严厉,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都逃不开别人的眼,哪有在外宅这处来得恣意快活。
不过外室终究是上不得台面,他对这妇人倒不会无情至此。
陈元卿胯下凶狠了些。
幼金让他cao得浑身直打颤,身上浮了层薄汗,她还咬着男人肿胀的东西呢,便这样缠着他泄了身子。
陈元卿还远远没得劲。
幼金真得受不住了,xuerou胀、腰也酸,她攀住他,整个人滑稽地吊在他身上:大人,我饱了您出去啊
陈元卿头回听人这样形容,唇角含笑破天荒地哑声逗弄了她句:大人还没喂你呢。
他伸手去摸了下两人交媾的地方,黏糊糊,汁ye横流,把他那儿的毛发都浸shi了,全都是她流出的水。
陈元卿托了托她,接连冲刺数下,却在要射出时从她体内抽出。
幼金让他放下身子,转过去面向着屏风,男人攥着她,又从她背后挤了进去,他入得狠且深,幼金让他撞得ru儿直颤,腿几乎站不稳。
陈元卿在她里面弄了两次才饶过她。
她原本全靠他撑着身子,男人骤然松手,幼金腿儿一软,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xue口还往外吐着稠白。
陈元卿迟疑了瞬方低身抱起她,让她坐在床上:我喊婆子进来伺候你。
不用,不用了。幼金道。
她已挣扎着站起身,自炭炉上取些热水去床后将xue花擦了擦,换身衣服穿上,又拿了干净的布出来,将屏风和地抹了遍,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
陈元卿端看铜镜中,他倒是没什么好收拾的,唯有刚才闹得狠发乱了。
男人哪里会自己弄,等幼金收拾好便唤她近身:可会束发?
幼金下意识点头,转而才觉得不对,却已经来不及。她一个女郎,没成过亲的,怎会这种事。
她忍不住去瞧他的脸色,陈元卿似未察觉,颔首在镜前坐下,自妆奁里取过她的梳子递给她。
幼金站在陈元卿身后,将发自上而下梳开,男人发未成髻,服服帖帖地散在肩处,甚至能闻到他发间带着丝辛辣的丁香味道。
她抬头偷看了眼镜中,陈元卿眉梢微扬起,似让她弄舒服了,眼已阖上,其实这人生得却是不错,纵然这样仪容不整,却也难掩其郁美风姿。
但她确实无福消受,仰人鼻息的日子多不好过,他只一句话,她就得跟小丫鬟似的围着伺候他。
给人呼来唤去,当牛做马十几年,难不成还不够么。
她身子这会儿依旧有些疼,他刚才也不晓得使了多少力。
幼金撇嘴,手上动作停了而浑然不知。
待她回过神再看镜中,陈元卿不知何时已睁开眸子,正沉默地看向她,幼金惊惶失措,手完全不听使唤,竟在慌乱中扯了陈元卿两根发下来。
幼金拽着青丝神色紧张,低着头怯怯地不敢看他,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她战战兢兢想了几秒,又双膝猛地着地,给男人跪下。
大人,我不是故意的。嗓音里已带了哭腔。
陈元卿倒要让她给气糊涂了,他虽素来正言厉色,却不曾打骂过她,自认待她已够温和,她怎在自己跟前反复无常,又耍的什么心眼?
男人冷了脸:起身罢。
幼金好容易将他发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