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央脸色一变,挥开她的手,用手背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私处,迅速的将裤子提了起来,满脸的羞愤: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秦忧抱着双臂,倚靠在稻草堆上好整以暇瞧着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笑道:自然是当做工具啊,你现在才来装贞洁烈男,不觉得为时过晚吗?需要我提醒你吗?以前你都是送上门求我cao你的。
三年前为了前途委身于她的画面历历在目,现在她又拐弯抹角的羞辱自己,羞愤霎时间涌进心头,底气不足,不由说道:那那只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分明是你逼我的!
是吗?若不是你贪图富贵,明明有拒绝的机会啊。秦忧朝着他逼近几步,微微仰着头,盯着他紧绷的下颚,一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白嫩无暇的玉指沿着他的胸ru缓缓打着圈,你既然想和我划清界限,那还跟着我来这里干什么,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能闹出什么咱们都清楚,你可还欠我两次呢。
我现在是锦衣卫,若我不愿,你不能勉强我。他强硬的说道,但胯下那根玉jing的火气却一直没有消下去,直直的抵着裤裆,他不得不用手挡住,况且,我跟着你过来,是是担心你
是吗?只听见秦忧笑道,你可别忘了,若是没有我,你能爬上这个位置?我既然能捧你上去,也能让你下来。
木子央只觉得自己的血管突突直跳,似要炸开一般,胸膛急剧起伏,即使无人知晓他靠秦忧上位的事实,但这在他心中始终是根刺,这些年他凭借自己的才能一步一步走到千户这个位置,他以为自己不再是从前那个污点满身的剑客,而秦忧成了庶人,亦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世女,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两人比之以往更为亲密,可如今一看不过是自己痴人说梦,她从来都没有认可过自己,口口声声说出来的话全无半分故旧的情谊,他在她心中永远都是一只卑贱的狗。
就算她将自己的努力看在眼里,也不会有丝毫在意。
心中一酸,深吸一口冷气,隔了好半响,才嘶哑着说道:是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所以你想要什么?
她想要,那就给她好了,给了她,便再也不会欠她了,他们还是两清的好,两清的好。
秦忧见他这副半死不活,郁郁寡欢的模样,倒有些不知所措,她不过吓唬他罢了,这算是逼良为娼了吗?
我只要做两次,从此后咱们互不相欠。
一言为定?他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她。
秦忧偏过头,目光盯着幽暗的田野,冷声道:一言为定,赶紧把裤子脱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耗在一块儿。
木子央解下腰间的长剑,顺从的褪下长裤,双腿赤裸的走到草垛上,面无表情的平躺下去,黝黑的目光转向她,冷不丁说道:你过来吧。
秦忧跪坐在他的身侧,撩开他的衣袍,腿间的玩意儿半软的搭在大腿上,玉手一握,不住的用指腹摩挲gui头上的铃口,挑逗玉jing上敏感的神经,玉jing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火热和硬度,一股股电流从尾椎窜过,明明是屈辱的欢好,也令他呼吸急促,血ye沸腾,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发抖。
玉指缓缓下滑,没入茂盛的黑色丛林间,缠绕着他的密林一下又一下的纠缠,他死死咬着嘴唇,小腹一阵收缩紧绷,感受着手指在他的囊袋上抚过,又在他即将爆发之际从他的身下抽离,他情难自抑的扭动着身体,仿佛鱼儿离开了水般。
冷风呼呼吹着,从他的胯下直灌而入,但依然无法平息他的欲望,一对上秦忧,木子央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会在她的面前崩溃。
秦忧解开腰带,瞥见他欲求不满的目光,褪着手中亵裤的动作一顿,轻轻笑道:等不及了?刚刚不是还不愿被我碰的吗?
木子央又气又怒的闭上眼睛,他被秦忧弄成这副模样和一个青楼小倌有什么区别,胸前的衣襟被她突然拉下,失神间,她已经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双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秦忧现在心情很好,因为又可以结束一个攻略对象,她不介意多给他些甜头。
手指捏上他胸膛上的红蕊,木子央身躯一颤,喘息的愈发急促,指腹绕着硕大的ru晕打圈,一圈又一圈的揉着,木子央紧皱着眉头,双拳紧握。
啊!他忍不住轻轻叫出了声,男人缠绵悱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是强压下情欲的闷哼,有说不出的暧昧动人。
秦忧眼中的蔑笑更甚,被打压的太久,看着男人被自己掌控在手下,这副可怜见,偏僻倔强的模样,心中油然而生出凌虐之感,手指愈发用力的捏着他的ru头,撮捏打转,最后低下头,将肿胀的红蕊含进嘴里,用力吮吸。
你唔木子央用手捂住了嘴巴,扭着身体想逃离她的身边,还未等他坐起来,秦忧便按压住他的手臂,两人温热的体温紧紧贴在一块儿,明显是他的温度更高,而她身上传来的冷香令他的身躯发软,他一直都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光是这样简单的嗅着便令他兴奋的难以自持,无法推开她。
你捂着嘴干什么?这里没人你大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