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太后摆动着身躯,猛地冲进她的体内,她则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他的撞击,木子央看不清秦忧的表情,但他猜测她应该是高兴的,双腿攀上他有力的腰身,充满情欲的呻yin着,似是渴望着更多的欢愉。
木子央在暗处的角落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整个人仿佛陷进了沼泽里,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也无法正常呼吸,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下去的,可仍是一动不动望着纠缠的那两个人,他看着太后捏她白皙丰润的ru儿,嘴唇勾着她的舌头热烈的亲吻。
他也曾抚摸过这具纯洁美好的rou体,在她的双腿间抵着她的花心插弄,汗水滴在她的胸上,他再一一舔舐干净,还在梦里幻想过无数处抚摸她,亲吻着她白玉般的玉颈,而现在却变成了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在弄着她。
而这个男人,他穷尽一生也比不了,木子央双目通红,快要窒息了。他不禁想着,几个月前,这个女人还和他疯狂的交合过,如今却抚摸着另一个男人的脸,两个人吻的难分难舍,秦忧细嫩的rou体不断的在太后身上撩拨,抚摸,而怒火在他心底蔓延着。
可是他没办法离开,他的眼珠始终都盯着她沾满汗水的玉体,双峰被太后捏的颤抖,在他的撞击下摇晃,小腹急促的喘息在莹白shi润的肌肤下隐隐浮动,他舔了舔嘴唇,嘴皮上传来强烈的刺痛感和血腥味,嘴巴不知什么时候干裂开来,还结了血块。
太后撑着身子微微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ru头,轻轻的弹弄拉扯,这种调情的手法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她肯定喜欢这样,慵懒的倒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不像他摸她的时候,秦忧总是一脸不耐烦的催促他快点完事。
这样的姿势他在暗处更能清楚的看到他们交合的部位,粉嫩无毛的花xue被太后的阳物撑到了最大,艰难的吞吐着,粗硕的阳物刷过花xue,她紧绷的小腹也随之颤抖,花xue外侧还黏着ru白的ye沫,他动的很慢,但插的格外深,一插到底时抓着他肩膀的手指都会微微用力而颤抖。
他的阳物只要一抽出来就会带出更多的白沫,太后肯定在她身体里射过一次,他冷冷的盯着那团Jingye,太后这样射进去,还想让秦忧怀孕不成。
她似是受不了那极深的插弄,带着哭腔呻yin着。他也不断的抱着她的tun,攻势凶猛的狠狠撞击,她的ru儿激烈的上下摆动,木子央看的眼热,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这时候,太后突然从她身上抽离出去,也不急着再插入,她忍不住夹紧了腿,睁开迷茫的星眸幽幽的看着他:怎么了?
木子央以为太后发现了他的存在,心脏不由捏紧几分,他尽力把身子缩小可仍是不愿离开。
太后只是说道:舔舔我,我想被你舔了。
不要,脏。
擦一擦不就好了。
床边的凳子上摆着一盆清水,他为自己擦拭一番,就叉开腿平躺等她。
她弯下腰去,低头凑近他的胯间,满头的青丝挡住了她的动作,只能瞧见她的头在轻微的晃动,太后双颊赤红,双手交叉抱在脑后,嘴里溢出浓重的喘息声,很享受秦忧这样的伺候。
没过一会儿,他就直起身子抱着她的tun,把阳物送进她水润的花xue里,急促的摆动的着身体,急猛的力道令她忍不住仰着脖子全身如树叶被风吹拂似的痉挛,强制敞开的双腿无力的颤抖着,花xue被蹂躏到变形,殷红的盛开着,粗暴而直接的动作不断撞击着她,rou体的拍打声刺激着木子央紧绷的神经。
突然她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媚yin,两人的交合处喷出一大股清夜,这无疑又直直刺痛了他的眼睛。
密集不断的拍打声如倒桩一样,太后没有射出来仍是不肯放过她,他掐着她的ru儿, 挺送着腰身持续不断的cao干,秦忧的媚叫令他的胯下发硬变大,他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握着自己的阳物上下撸动,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的画面,想象着正在插她的人是自己,他的rou棒上全是被他捣出来的水,光听她的叫声就仿佛能让他到达高chao。
太后身边的佟湖突然闯了进来,跪在帘子外焦急的通报:太后,陈将军在御书房求见。
他怒喝道:滚出去。
佟湖不为所动,仍是笔直的跪在那:陈将军所言之事万分紧急,似是边关出事了。
太后近乎粗鲁的压着秦忧,下体抵着她的花xue,狠狠顶弄了数下之后,才将浓稠的Jingye射进她的身体里。
之后他穿戴好衣衫,在她脸上亲了亲,语气亲昵的说道:好好休息。
待太后走后,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潜进屋里,对于他的出现,秦忧惊讶的睁大了眼眸,随后对他轻轻笑了笑,从床上站起来,抠着下体的花xue,一团白ye顺着她的大腿慢慢流了出来。
木子央咬牙切齿的说道:为何要骗我?
骗你?她低着头喃喃自语。
你明明知道太后对你的心思,为何要来招惹我。他冷冷的盯着她。
你可以当我疯了。她语气依旧平缓,披上一件单薄的长衫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