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污蔑我!秦忧怒不可遏,给女皇戴绿帽,是她想都不想敢的事,诛九族都算轻了,这是个真实的世界,若她真的死了,便再也不能从头来过,也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污蔑?我不过说了事实,你对我大呼小叫难道不是以下犯上?摸了我的玉jing难道不是调戏非礼?姬桓涂满丹蔻的指甲掐着她的下颚,她的脸因生气而涨的粉红,娇嫩可爱,气鼓鼓的样子恨不得在她脸上咬一口,看得他又是小腹一热,胯下的玉jing也粗了一圈,压着她的小腹像个虫子一般慢慢蠕动。
是你逼我的!她推着他的肩膀,可他的身体好似千斤重,牢牢的压住了她,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谁会信呢?他笑的如沐春风,眼眸一闪一闪似蕴有无限的风情,谁会相信我姬桓会勾引个ru臭未干的小丫头。
这还真没人信,秦忧沉默了,小嘴抿的紧紧的,垂眸不语。
姬桓将她委屈的表情尽收眼底,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亲咬了一口,先是含住她的唇瓣,随后露出利齿狠狠咬下,好在他控制住了力道,没有留下齿印:忧儿,这是生气了?
不敢生君后的气。秦忧低声下气的说道。
肯定是恼着我了。姬桓在她的唇上又亲了亲,我给你赔礼道歉可好?
秦忧的唇上都是他恶心吧啦的唾ye,强忍着反胃说道:我不要你赔礼道歉,你放我出宫就行。
姬桓眉头皱了皱,心疼的说道:你身子还未好,在宫里多养几日,当做是陪陪我,我们几年未见,也算是缓了我的相思之苦。
秦忧更不想和他说话了,满嘴胡言乱语,这人就是铁了心不愿放她出宫。
姬桓解开自己的腰带,从亵裤里掏出那根硬邦邦的玉jing,对着秦忧笑道:忧儿气还未消,我用身体给你赔礼道歉。
说着便不顾她的阻拦,强势的脱下她的亵裤,把散发着热气的玉jing塞进她的双腿间。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秦忧被吓得心惊rou跳,死命挣扎着。
姬桓的眼眸似笑非笑,抬起她尖细的下巴,对着软嫩的朱唇就吻了下去,一股属于君后龙涎香的味道一下子扑面而来,灵巧的舌头敲开她洁白的齿贝如条yIn荡的蛇一般缠住她的小舌,亲的秦忧四肢发软,使不上一丝力气。
我的宝贝儿放心好了,除了咱俩不会又人知道,而且皇上尚未崩逝之前,咱们还不能玩的太过火。他的手掌探进她的衣襟里,隔着肚兜揉着她小巧圆润的酥胸,满意的笑道,大了不少,以后忧儿多给我揉揉,肯定长的更大。
老yIn贼。秦忧恨恨的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仇人,但两人的姿势却是如此的暧昧,他的玉jing还卡在她的腿根那,不上不下的蹭着,蹭的她身子渐渐发热,大腿痒痒的,恨不能紧紧夹住那根捣乱的东西。
我很老吗?姬桓疑惑的问道,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明自己天天都有保养,而且肌肤细腻光滑,连胡子都很少有,又低下头看了一眼颜色泛深的玉jing,酸酸的撇撇嘴,忧儿是嫌弃桓哥哥的屌颜色不好看?这是不如那些十几岁的少年的屌颜色粉嫩,但是等你尝了滋味,保准你喜欢的求我天天cao你。
我说你的年纪大!秦忧忍无可忍的吼道。
年纪大才知冷知热,那些嫩秧子怎么能和我比。姬桓双手抓住她两边的酥ru,将玉jing抵在她的花瓣外,摆动着tun部,一上一下的摩擦起来。
啊呼姬桓性欲重,在床上也格外放浪形骸,双腿跪坐在小姑娘身上,将自己的凤袍拉扯开,露出Jing壮结实的胸肌,胸肌上的ru头早就因情动而硬成了石头,轻轻一刺激,就令他呻yin颤抖,他扶着她的背脊直起身子,把自己胸前的嫣红塞进她的嘴里,快,亲我!
秦忧嘴里含着他的ru头,舌尖戳着那颗ru头来回洗刷,一只手则覆上他另一个ru头,轻栊慢捻的揉捏,巴不得他早点泄出来。
不啊姬桓雪白身子妖娆的扭着,巨大的快感如chao水将他袭来,他大力的粗喘着,不知不觉汗水打shi了面庞,几缕青丝勾住了他的嘴角,颇有几分名士风流的韵味。
男人的玉jing涨的更大,gui头流出黏白的Jingye,有一些还在磨蹭的过程中不小心流进了她的小xue里,有了Jingye的滋润,姬桓在她的腿间抽插的更是激烈迅猛,每一次都插到了底,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她的股沟瞬间冒出玉jing硕大丑陋的gui头,又极快的缩了回去。
因为没有插进她的小xue里,玉jing涨的再大都不能很快的射出来,只能不停的摩擦她的大腿缓解欲望,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控制住音调小声的呻yin,但到后来他脱下她的衣衫,两具身子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时,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大声的叫起来。
啊!嗯舒服嗯啊姬桓的大掌在她白皙的身段上不停抚摸,揉搓着她雪白的翘tun,用自己的身子蹭着她的,她的身体又软又凉,蹭着格外舒心。
秦忧也是不好受,被人这样玩弄,她下体也是shi的厉害,偏偏他又不会进去,更是令她不上不下的吊着。
姬桓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