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穿上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套上外套后不打招呼就出
门了,对于我的询问也一概无视。
在我俩发生关系之后,我反而感觉到她和其他男人的互动更加不加避讳了,
偶尔一两次在客厅里甚至直接撩开衣服,拿手机拍照骚聊,完全无视一旁我的存
在。
偶尔,虽然只是假设,我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年轻玩物。
经过一两个月,两人虽然还有频繁而激烈的性生活,可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却
越发的冷淡起来,两个人交流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很多次,清醒时我在某种不甘情绪下,决心断掉这不该继续的一切。可是周
末的上午我依然会在她的床上醒来,在家中各个角落肆意纵情一上午。
短短时间内,我感觉自己丧失了对生活的掌控力,整个人甚至变得有些自卑
和猥琐。
学习就更不用提了,因为月考和期末成绩的急剧下落,我成了班主任的重点
谈话对象,本来是打算叫家长到学校来谈话,但她以工作忙为由轻易推掉了。
虽然两人保持着同一屋檐下的肉体关系,我也从来和她谈过她和郑融合以及
各个情夫之间的事情。
而电脑里的那些加密照片,我也开始失去兴趣,删过之后曾一度后悔的地打
算重新找回,无奈发现她早已经修改了开机密码。而周小伟,依然行动自如地进
出卧室备份着文件。
在暑假开始的时候,一方面是j市的家人殷切地催促着回家团聚,另一方面
也隐约感觉到现在这个屋子里有些呆不下去的气氛。
走的那一天,虽然没有别的事情,她也没打算开车送我去车站,只是随口招
呼我自己打车就好了。
那种过于随意的态度使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望着她慢条斯理地玩着手机和
指甲,控制住自己有些激动的嗓音,说到:「下……下个学期,我想去住校。」
她有些微微惊讶地抬起头看了看我,我盯着她,默默等待着报复的快感。
没想到她只是略微「嗯」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滑着微博之类的页面,嘴里随
口说道「也行啊,看你呗。」
我顿时如同被小棍子闷了一下,拼命顶住向上涌起的热气,返回卧室,快速
地收好两个大包。东西本来除了书本其他也不多,我却故意弄出一些很大的响动。
出门看时,她脸上却是越发悠然的神情,在她面前,自己反而像个不懂事突然想
闹别扭的小孩。
我感到非常难堪,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用上眼眶,我极力压制住流泪的冲动,
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她面前哭,不然就糗大了。
好在自己两大包的东西和身上的背包都还拿的动,不用来来回回的让人尴尬,
我也没做出那种扔钥匙的撕破脸皮的行为。离开的整个过程还算平和,只是在我
出门前的最后一秒,她都没有抬起头正眼看过我一眼。
关上门后,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滚滚的涌出来了,有自尊心受挫的不甘,也有
对她冷漠态度的震惊。心里忍不住对她不停的咒骂,一直到下楼出门前,自己才
抹掉了所有的眼泪调整好礼状态,平静地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人去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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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面对担心自己的父母,我强装着笑脸。试着以想专心学习为由,
把住校的事情带过去,二老听了也没说什么,可能认为这是我理智选择的结果。
至于成绩的大幅度下降,出于羞耻心和临场的反应,我对我爸故作感伤的悄
悄表达是情感上出了一些问题。
我爸听了也没说什么过多的话,只是晚饭后自己默默出去,再次像一年前一
样拿了几瓶啤酒回来,跟我坐在院子里谈了很久的心。
我听着父亲真切的关怀话语,却只能结巴地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话,心里
充满浓烈的愧疚心情。
面对着微醺的父亲,看着他有些衰老颓唐的脸,却还在依旧对我说「小明长
大了啊」,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整理自己的人生重新开始。
于是我重新拿起了课本,想着趁暑假能把欠下的东西补一些回来。
每天我强迫自己过着极其自律的生活,不去想其他任何的杂事和欲念。心情
也逐渐明朗了起来,家乡的小镇就仿佛是自己的福地一般,生活给人又重新走上
了正规的感觉。
殊不知,禁欲有时只是对纵欲的积累爆发做准备而已。
在家人和朋友的充满笑容和阳光的生活,正安抚着我灰暗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