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嘛!
老师不说话了,石坚自然也就识趣的老实了。下课后,丁喜力又把石坚叫住
了,问他还帮不帮忙打水了。石坚也不小气,很痛快地表示肯定帮,随叫随到。
原来丁喜凤在H 镇也没有什么亲戚,平时住就住在学校的宿舍。这学校连个
围墙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安保措施了。学校也没有大门,平时放假时,甚至经
常羊群都跑到操场上来。象丁喜凤这样的大姑娘住这样的宿舍,确实是很不安全,
可是有啥办法,不住的话更没地方住了,刚上班也没有什么钱,自己租房子还不
方便。
学校没有自来水,那时整个H 镇也只有石坚家那一块有自来水,每天还是只
在规定的时间放水,时间是一个小时。大部分的H 镇人都是吃井水的。学校的井
在教师宿舍另一边,中间隔着操场,距离大概150 米左右。每天的生活用水都要
从井中打,丁喜凤自己还真是抬不动。因为看石坚身体结实,而且是班长,就跟
他商量看不能找个人帮着她一起打打水。这点小事石坚肯定不会拒绝,而且还表
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帮她了,每天都帮她打两桶水。虽然上课被老师罚,但这跟
课外的事儿一码归一码,即使丁喜凤不问石坚,他也会继续帮忙的。
经过这次后,丁喜凤显然很满意石坚的态度。经常会找石坚谈话,问他是不
是对讲课的方法不习惯,或者是自己讲的他有什么听不懂的,然后有针对性的给
石坚开小灶辅导他。北方冬天取暖的设备,基本就只有火炉。宿舍的柴火与煤是学校发的,但要
去学校仓库领,这种活儿,丁喜凤自己自然干不了,只能也求助于石坚,经过一
段时间的相处,她也很喜欢这个学生,聪明仗义,所以这天趁着放学,就让石坚
给她领点柴火与煤,两捆柴火,两筐煤从仓库搬到教师宿舍,倒没有花什么力气,
但却弄的石坚灰头土脸,手上衣服上也都是煤灰,这样子肯定没法直接回家了,
丁喜凤就让他到宿舍去洗洗再走。
严格上说,这并不算是什么宿舍,看起来原来的用途应该是个教室。从外面
的门进去,是一个小走廊,走廊的一边放着一个水缸,石坚每次打水都是直接倒
到这个缸里,倒完就走。水缸旁边就是放煤和柴火的地方,用几块板挡着。走廊
的尽头,就是里屋的门了,石坚以前还从来没进去过。
既然老师发话了石坚也没有多想,大大咧咧地就进了宿舍。宿舍大概有二十
多个平方,两边各放着两张架子床,但似乎只有丁喜凤自己在住。实际上也确实
如此,学校的女老师要么就是已经结婚的,单身的家也在当地,犯不着住宿舍。
这个宿舍其实也正是临时为了丁喜凤准备的。
进屋后丁喜凤很热情,连忙倒水,并让石坚把外衣脱了,她好拿着到外面拍
打一下。石坚天性豪爽,也不跟她客气。自己自顾洗头洗脸未了还脱光了上身洗
了洗,要不身上的汗也挺难受的。那个时候,那种条件,是不会有卫生间的,打
盆水放椅子上就搞定了。不过这椅子有点矮,石坚为了避免把水弄的到处都是,
所以尽可能的弯腰,这姿势很不舒服,水不时的会倒流到眼睛里,弄的眼睛都睁
不开了。所以刚洗完就摸索着找毛巾擦一下眼睛,刚进屋时石坚看了一下,屋里
有条绳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架上,绳上就挂着毛巾什么的,好象还有衣服,他也没
细看。
手摸到一条棉质柔软的自己感觉象是毛巾的东西,就赶紧擦脸,眼睛被水"
沙" 的涩涩的好难受。可是,当他擦完准备顺手把" 毛巾" 洗一下时,脸腾下红
了。手里拿的哪里是毛巾,分明是一条女人的内裤,白色纯棉的看起很可爱,此
刻让自己弄的皱皱的,裆部的位置,应该是刚才自己擦眼睛那块,还带着没洗干
净的黑黑的煤印儿。石坚有点哭笑不得,这什么事儿啊,自己拿女人内裤擦脸,
还是自己老师的。而且现在洗或者不洗,都铁定被发现了,一时拿着内裤一脸苦
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眼前的小布片还散发着芳香,这是贴着丁老师私密部位的东西,自己无数次
盯着的她挺翘的臀,那上面隐隐的内裤边沿的印记就曾让他无数次的浮想翩翩。
此刻自己手里握着的就是激起他欲望的始作俑者之一。手攥了攥,内裤手感柔软,
它包裹的东西如果也能捏揉一下……,石坚不敢再深想,下体已经勃然而起,紧
胀的感觉让他大感尴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