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的汗,幸亏没有弄死她,要不我责任大了。
我坐在一个椅子上,身体也没有力气了。
我低头看到女人肥白的屁股,上面擦得很多道血痕,我想起这个药水是洗肠子的,我又提起一袋,拿着那个橡皮管子,双手掰开女人肥硕的屁股,强行就把管子蠕进了女人的肛门,打开阀门,拼命的挤压那个袋子,药水股股的灌进了女人的直肠。
女人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想挣扎,但几乎挪动不了身体,药水进入肠道比进入食道容易很多,很快一大袋药水就所生无几了,我又抄起一袋,也不拔出那个管子,把另外一个管子插入女人的肛门,开始挤了起来,女人的小腹很快的膨胀着,剩下少半袋药水挤不进去了,肛门也开始有药水浑浊的涌出。
我拽着两跟橡胶管一使劲都拔了出来,女人的屁股高高的撅着,只听着一阵骨碌声过后,噗嗤一声响亮,一大股混着大便的液体从女人肛门喷涌而出,我赶紧跳起来躲了开来。
女人屁股后面宛如大庆油田的井口井喷一样,液体喷的老远,我看着又好玩又恶心。
屋子里边臭气弥漫。
我把女人拖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水池有自来水管子,我打开龙头拿水冲洗着女人的下身,冰冷的冬天的自来水浇到女人身上,女人竟然没什么反应,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我拿水浇到她的头脸上,女人才打了几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的身体哆嗦的蜷缩到一起,身体上开始冒白烟,我估计是水太冷了。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了,目光在我身后闪烁了一下,然后停留在我的脸上。紧张的注视着我。
我从她的目光中读到一种危险,本能的蹲下身体,头顶上一阵风强烈的刮过,一柄砍刀从我头顶掠过,直接飞到女人的头上,煞那间血光崩现,那柄砍刀嵌入了女人的头骨。女人当场毙命,我向旁边躲了开去,回过身,一个穿风衣的男子站在我身后。
那人看没砍到我,刀子却脱手砍死了女人,恶狠狠地向我扑过来,我们扭打在一起。
他的力气远远打过我,很快我被按倒在地,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手也被他身体压在,只能有限的抓挠着,很快我的肺里没有了氧气,我开始眼冒金星,我双手抓挠着,无意间右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摸到一点肉,我使劲一扣,我只希望能扣疼他,没想到他触电一边惨叫着从我身上摔了下去,我挣扎着扭动身体,暂时脱离他的进攻,我抬手一看,手上竟然很多鲜血。
风衣用一只手捂住肚子,衣服里似乎有血渗出。
我一下明白了,风衣肚子上有刀伤,甚至伤到了肠子,所以他缝合后,还要给肠子里边灌消炎的药水。
风衣看着很痛苦,弯着腰怒视着我,我顺手从女人头上把砍刀拔了起来,瞪着风衣。
风衣一看占不了我的便宜了,转身就跑,翻墙而出。
我追了几步,由于刚才缺氧,体力不支,腿一软,差点摔倒。
我挺直身体,长长的呼吸几下,稳定心神,也翻墙追了出去。可惜只看到风衣的背影,我不放弃,顺着大约的方向跑着。
不知道跑了多远,惊起不少狗叫。风衣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远远的车的灯光亮起顺大路开来一辆车。
我使劲喊着,挥舞着双手,那辆车很快停到我的身边,正式那辆警察乘坐的汽车,两个警察跳了下来,扶着了摇摇欲坠的我,接过了我手里的那把砍刀。
大家都吃惊的看着我,我说:风衣返回来了,砍死了女人,现在朝这个方向跑了。
两个警察把我扶上车,加大油门追了出去。
在车上,我简单的讲述了刚才的事情,但是没有说虐待那个女人的事情,大家都被我惊险的经历吓坏了。也为半天没有抓到风衣感到懊恼,小王说真不应该单独把你留下,你连把枪都没有。
我跟大家说了,风衣有个姐姐在附近的村子里,在镇的南边,开车的警察说:我们现在就是往哪个村子的方向。
刚到村口,我们就听到村子里边有狗叫声,大家都确认风衣到了村内,可是村里的路很窄,车不好走,我们就跳下车。步行追击。
由于响动过大,不少村民都醒了,纷纷出来观看。我们问一个村民,他指出了村支书的家,我们上门找到了村支书,简单讲述了情况,支书和村民都行动起来说要配合我们抓坏人,文革的阶级斗争的影子还在大家的脑袋里残存,所以一说抓坏人,大家都很积极。
但是风衣躲到谁家里去了呢,村子人家不少,一家家的搜索很是困难。
我突然想起来,风衣的姐姐是个寡妇,我问支书,村里有几个寡妇?支书说只有一个,我说就是她家。小王很奇怪,悄悄的问我咋知道的。
我也简单的跟她讲了刑讯逼供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们把寡妇家围了起来,小王跟我说:抓住风衣后,和我一起回去处理一下医务所的情况,你不是警察,不能审讯那个女人,更不能采取特殊手段对付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