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好吧……我这就成全你……”
鹫尾兴奋到嗓音嘶哑……他将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龟头上……使劲儿往前一冲……终于成功了……雪绘的“肛门之花”也终于妖媚地盛开了!
“啊……我……我……”
雪绘的眼眶里溢出了泪水……不是因为痛苦……适才的浣肠已使肛门变得松弛……残留在里面的甘油依然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所以插入并无不适……雪绘是因为那份无法言喻的充实感而流泪……是的……充实……又粗又长又坚硬的阴茎啊!将那条狭窄的肉径塞了个满满当当密不透风……而且还在缓缓的向最深处推进……再加上那根巨大无比的橡胶棒……在阴道里伸缩、磨擦、震荡不已的橡胶棒……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双管齐下”更叫女人舒服、快活呢?
所以雪绘哭了……她恨不得把身体上所有的眼儿、洞儿都奉献出来……让鹫尾狠狠地抽插!
“真好……夹得这么紧……”
鹫尾的脸上荡漾着一种梦样的光辉……兴奋得眼角在跳……雪绘的肉质太细腻了!就像一团凝固的酥油……包裹着滋润着阴茎……鹫尾一边细致地感受,一边忘情地亲吻……亲吻那双小巧玲珑的脚……脚心柔软,显露出淡蓝色的脉络……脚趾头生得很秀气,脚趾甲修理得干净整洁……“真想咬你啊……唔……”
鹫尾张开嘴巴,噙住雪绘的大脚趾,津津有味地吮了起来……“哦……鹫尾君……用力……用力……”
雪绘在嗥叫,在使劲儿地颠荡屁股……主动邀战……于是鹫尾不动不快了!
他开始作活塞运动,并渐渐提速……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最后不是在抽插,而是在勇猛地冲刺!他那肌腱结实的大腿撞击着雪绘的屁股蛋,撞出一连串清脆嘹亮的响声……“天哪……我……我又来了……”
前一轮波涛尚未平息,新的浪潮又轰轰隆隆排山倒海般的……吞没了雪绘!
她疯狂地挣扎……歇斯底里地甩动头发……她的括约肌在痉挛……收缩……恨不得变成一把老虎钳子……钳断鹫尾的阴茎!
“你……你要夹死我啦……”
雪绘的狂野和激烈震撼了鹫尾……他不再吸吮脚趾了……他的身体就跟一堵墙似的塌下去……压在雪绘身上……然后拈起两根银针……“别……别动……”
鹫尾用蒲扇般的左掌按住雪绘的右乳……可怜的美乳被柔韧的绳索绷得几欲爆裂……活象一个吹弹可破的薄皮气球……那粒黑枣似的大奶头硬邦邦突突跳动……像是在等着谁去咬它一口的样子……鹫尾呼哧呼哧地喘息……同时,将那锋锐的银针刺进奶头里……“嗷……”
雪绘激泠泠地浑身一颤……只见一缕红艳艳的鲜血顺着雪白的乳坡滑落……红白相映,煞是凄丽……“真美……”
鹫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右手拈着最后一根银针……左手捏着雪绘的另一粒奶头……残忍无情地……深深刺入!
“痛……啊……”
雪绘嘶哑地喊叫出这两个字……被压在背后的手指死死地揪紧了床单……脚趾头也翘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不在簌簌颤抖……“哦……我……我要射了……”
鹫尾一把拽住雪绘的黑发……就像拽紧了缰绳一样,拼命地……往自己怀里拉……同时腰板发力,狠狠地……向前一撞!铁棍似的阴茎撞进最深处……他觉得雪绘的肉洞像一口锅炉……烫得他头昏脑胀……体内的血液犹如沸腾的开水……带着一股无法忍受的热气,一直冲到下腹,冲破了闸门……于是黏稠的白浆激射而出……“哦……”
这一记强有力的撞击把雪绘送到了九霄云外……她的头部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飞,耳朵眼儿里像有千万面皮鼓在一齐咚咚咚敲响……然后她软绵绵地瘫痪在床上……身子就跌进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去了……菊穴物语-four大雨接连不断的下了三天,然后停了,然后晴了。
雨后的阳光分外明媚,天空分外明净,万里湛蓝如洗。
于是上野的樱花也发狂似的烂漫起来……放眼四顾尽是随风荡漾的绯红波浪……馥郁的花香中人欲醉,把空气亦酿成一盏泼翻的美酒……星期天,公园里摩肩接踵的,都是赶来赏花的游人……其中有两位女性,尤其的引人注目……她们的容貌近似,都有着妩媚白净的脸孔,身穿裁剪简单、熏衣草色的和服,显示出玲珑妙曼的身体曲线。
“妈妈,您走累了吧?咱们坐下来歇会儿……”
女儿体贴地搀扶着母亲。
“唉……到底是年纪大了……才走这么点儿路就觉得累了……”
母亲微笑着叹气。
“您在说什么呀……什么年纪大了……您看起来就像是我的姐姐……嘻嘻……”
女儿拿母亲打趣。
“胡说……我已经三十五岁了……就跟这樱花一样……进入了快要凋谢的季节……”
母亲的目光紧随着那些在风中飞扬的落花,心头泛起伤感的情绪。
路边有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