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6 年的四月底,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我原来在一起上大学的同学打来的,他已经到了离我住的城市不远的一坐县城里,要我过去看看他。我已经和他许多年没有见面了,一来我在学校里我和他就是死党,二来我们都是多年没有见面,三是我已经离开了我多年从事的政府机关的工作,在一个合资企业上班,经济和时间都比以前较宽裕,所以我不加思索的就答应了。
那天下午我料理了一下事务,坐了半小时的汽车就到了他所住的宾馆,他看起来还是上学时那样,还是那么Jing干和健谈风趣,只是老成了不少。我们在房间里谈的很多大多是一些毕业后的所见所闻以及其他同学的近况,但更多的谈的是目前的态势和一些花边新闻,后来他也问我现在在合资企业的事,嘲笑我现在是赶上了chao流,是什么事情都经历了的,我一笑了之。
晚上是县里的一个单位宴请我们,在酒席桌上他们都很好客,不断的给我们敬酒,我们也是盛情难却只好和他们推杯换盏,好在我们配合默契,以致不会失态,倒是让那些做动的主人喝的分不了东南西北。回到房间已经是快十点了,我俩都毫无睡意,又在一起聊了起来,但这时候他不经意间都把话题绕到男女之事上来,我很清楚他心理的想法,但毕竟分别的太久,总是不能那么直接了当。我想他毕业后分配在一个研究所里工作,整天都在那离城市较远的地方,整天和那些老学究们在一起,况且他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也知道这迷人的花花绿绿的世界,所以我也不感到突然,但当时我对做招ji的事不是那么感性趣,一来我在公司业务的需要见得也不少,也经历了一些,二来在这坐县城里是初来乍到,摸不请底细,三是我考虑我还想回家了。于是我就总是回避他的话题,后来我就说这样吧我们去消夜,边吃边聊。
我们来到了夜市,县城的夜市排挡很Jing致,一个个的小桌边都坐了一对对的情侣,我们找了一个旁边的座位,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两扎啤酒,外面的凉风吹来给人清醒的感觉,我们这时都感到没有任何压力和顾虑,所以我们都敢开怀畅饮,不知不觉中还是夜市的老板催我们了,原来已经是深夜快十二点了,我们买了单,留下了六个空扎踉踉跄跄的往回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夜晚的风是那么凉爽,街道是那么静瑟,路灯昏黄的光将街面的照的惨白,但每一段就有一个美容店的霓虹灯闪烁着撩人的字眼,我们都好象没有什麽话讲了,就这么走着,到底还是他沉不住气了,说我们去按摩一下吧,我虽然没表示同意但双腿已经迈向美容店里了。
店里的老板娘赶紧迎了上来,一面招呼我们坐下一面喊了两个小姐,可能是时间太晚了,两个小姐都很疲惫,梦眼朦胧的,我仔细的打量着她们,虽然有点姿色,但给人没有Jing神的感觉,况且都不是那么热情。我就说算了吧,我们要回去了今天太晚了改天再来,我的同学还没有反映过来我就已经走到街上了,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我出来了,看的出他一脸的无奈和失望。我们又漫无头绪的走着,他突然对我说今天我们无任如何都要玩一下要不然我就空来这里一趟了,也是白白的喊你来了,看到他那坚决的摸样我也没办法,只好说那就再往前面找一家美容店吧,刚才的那家我们是不能再回去了,走了一段看到前面有霓虹灯的闪烁,我们到了一家叫蓝月亮的美容店,我们刚进们就听到里面的嬉笑声,看到我们近来笑声突然停止了,这是一间不大的店面,外间只有二十来平米,放了一些洗头用的工具,里间大约有两间隔开的房间,店里的外间只有三个小姐模样的女子,其中一个就向我们迎来问我们要不要小姐,我知道她就是老板娘了,我的同学一下就看中了其中的一个小姐,说我就选你了,看到他那样我也没有什麽话可言,但另外一个小姐我又实在看不上就和他说你玩吧我不玩了我等你,那知道他很不高兴说你这人是怎么了,大有要和我翻脸彻底和我一道两断之势,我这时看了一看老板娘,在和嫩的光线下,她大约年龄和我差不多,也有三十多了,但她保养的很好,脸色白嫩,穿一条粉红的长裙,一双眼睛很动人,双眼皮下有一对清澈的眼睛,腰也不算粗,大约有 1.6 米高,两个ru房在紧身的裙子里突出来,圆圆的,更可贵的是她给人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外表很贤惠。我就说真的我不想玩了。
老板娘就说是不是看不上那个小姐,没关系的,我到里间去再叫一个给你,我说你不要去叫了,让她们睡觉吧。她说那怎麽办呢。我就说除非你陪我我就玩,她见我这么一说脸一下就红了,说我又不是小姐,怎么能陪你呢?见她这样一说我就往外就走,我的同学也要跟出来但又恋恋不舍,也就和他找的那位小姐说做做作老板娘的工作,那个小姐就到外面喊我回来说不要走我们商量商量。我又进了门偷眼看看老板娘那羞愧的样子,我知道她也在徘徊了,也许在动心了,这期间我的同学和那位小姐赶紧不失时机地游说起来,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见我坐在沙发上还是那么坚决,老板娘就说好吧,我今天就算牺牲了和你们走,她要了我们的房号,就叫我们先走,她要把店里安排一下,关上店门就来。我当然喜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