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丈夫在外偷情的事实,让她感到脑子一片空 白。
文文和家豪是大学的同学,那时的文文可是系里的系花,美丽、大方,追求 者甚众,家豪趁着刚开学之际,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得芳心,摘下了这朵鲜 花。
之后两人走过了六年的恋爱生涯,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家豪是文文唯一的 男人,文文也是家豪唯一的女人。可文文实在没想到,新婚刚刚一年,这段浪漫 的恋情就出现了污点,这让一向受宠爱惯的文文如何受得了?
老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文文眼前出现,「老婆你怎么自己跑掉了呢,我 好担心你啊。」家豪焦急地说。
文文正气在上头,理都不理家豪,扭头就走。
「文文你听我解释嘛。」家豪上前拉文文的手,却被文文一下甩开了。
其实在家豪心里是深爱着文文的,然而对家豪来说,文文是他唯一有过的女 人,和其它男人一样,他很想尝尝别的女人的味道,也就是这个想法,使他铸成 大错,和公司新来的前台勾搭上了。
家豪现在也是万分后悔,可一切都晚了。
美女的脾气尤其大,家豪惹怒了文文,要哄回来当然也没这么容易。
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地沿着大街走着,无论家豪说什么,文文都不愿听。
文文这次真是又伤心又气愤,想想从前,多少男孩子对自己千依百顺,言听 计从啊,这个家豪,竟敢这样欺负自己。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一间地下酒吧,文文心想,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 然你能和别的女人鬼混,那我也要当着你面和别的男人亲热亲热,看谁怕谁。
她看看身后家豪追上来了,就扭头直往那家酒吧而去。
家豪知道文文在耍小姐脾气,不知道她想怎么样,只好也跟着进去了。
酒吧里的灯光很暗,文文往酒吧里扫了一眼,看到角落里的四方桌子坐着三 个男人,一个四十来岁,旁边和对面坐着的两人三十来岁,都叼着烟,像是来这 里谈生意的。
文文径直走过去,问到:「几位,要不要帮忙喝点酒?」
「当然,请便。」那个四十岁的男人说道,一双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似乎一 点也不感到惊讶。
「我要坐这里。」文文指着两个男人的中间,她是存心要气气家豪。
「呵呵,那真是求之不得了。」两个男人站起来,文文就坐到了长板凳的中 间。
家豪知道文文的用意,他走上前对文文说:「老婆,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 了,你跟我回去吧,有话我们回去说嘛。」
哪知道文文竟说道:「谁是你老婆啊,先生,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可别乱叫 啊。」
「文文,别闹了,我们回去吧。」家豪继续说道。
那个四十岁的男人一看知道家豪和文文是夫妻闹别扭,这个江湖老手暗自高 兴,今天真走运,这如花似玉的美女居然是个良家妇女。
他开口说话了:「先生,这位小姐都说不认识你了,请你别再在这里打扰我 们喝酒。」说着,趁势伸出左手搂住文文纤细的腰肢。
「你!」家豪看在眼里,不禁无名火起,指着那四十岁的男人,就想上前拉 开他的手。
这时突然走过来三个染着金发的小青年,拦住家豪,其中一个个头较大的青 年问:「什么事?」
四十岁男人接口道:「他妨碍我们喝酒。」
家豪气愤地说:「谁叫他吃我老婆豆腐。」
那金毛青年看了看文文,问:「他是老公吗?」
文文看着家豪的窘样,心里觉得格外的解恨,便答道:「不是,我不认识他 的,不过嘛,如果他也想坐下喝杯酒的话,我也不介意的,只要他安安静静不要 吵。」
那个青年听了,转头对家豪说:「听到没有,最好不要在这里搞事,要是你 敢sao扰我的客人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家豪憋了一肚子的气,但老婆在这里,尽管丢脸一点,他还是不敢就这么走 掉,只好在旁边的桌子坐下,气鼓鼓地盯着文文。
文文故意靠在那男人身上,「干杯」,和那男人喝起酒来。
那四十岁的男人的一只手缓缓地在文文的腰部滑动,不时触碰一下她圆滚的 tun部。
文文两杯酒下肚,不知为何竟觉得腹部有点涨痛,Yin道里分泌出不少ye体, 滑滑的,ru房也涨涨的,有股特别想做爱的冲动,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根 本没法抑制。
文文渐渐觉得男人的抚摩好舒服,竟然希望他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身子也 不由自主地往中年男人的身上靠去。
家豪见文文越玩越过火,好像对自己视而不见似的,气得几乎要爆炸,无奈 又不敢发标,只好也要了杯酒自己喝起来。
由于文文被夹在中间,而且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声又大,家豪看不清楚, 那中年男人已放肆地把手伸进文文的衣服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