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对你解释。」
雅美好像要解释自己的红杏出墙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着急起来,但是, 他还是很平静的问。
「你跟他在一起时,作爱的方式也和我一样吗?」
「这……」
「有做口交吗?」
她没有回答。
宗明以为,雅美认为这是污秽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 把这件事问清楚不可。
「他在作爱时,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吗?」
「哎!」
「那么,当然你也会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没有回答。
「我想一定会,在那个时候,你是极不愿意呢?还是表现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而且想像着妻子很自然,又很热情的在做着口交的 事。又粗又大的阴茎,在她的嘴里,用舌头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 捺住了,并冷静的问:
「每次做爱之前,都是这样挑逗的吗?」
她没有回答,这就表示她承认了。嫉妒有如开水般在心里沸腾,接着反而变 成了快感。
「那个时候,你一定是很认真在做吧!是吗?」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说。
雅美不敢正视着丈夫,但是,她认为应该要认真的沟通,所以有点害怕的点 头了。
此时,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说出一句,能熄灭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话,可是,雅 美却火上加油的点点头,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发。
「好,那么,我也想试试看,到底哪个比较好,再做结论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条绳子,把妻子的身体绑住。接着,他又将另外一条 绳子,把动弹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她看起来,就像在炎炎夏日之 下,被放在烧烤得很热的石头之上,晒太阳的蝾螈一样。
「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把你让给那个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体装扮 得很美丽再让给他,现在先把他叫到这里来,你等着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献给恶魔做牺牲品一样。宗明离开了 卧房,拿了许多东西进来。有蜡烛、胶带、丝带,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 雅美的裸体,卷上了胶带,再用丝带做装饰品,上面竖立着蜡烛。
雅美害怕的看着蜡烛光,蜡烛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来,一定会被烫伤。
她的嘴里被塞进破布。
「这就是你的新娘装扮,表示我的一点心意。现在把他叫到这里来,在我面 前表演你们新婚初夜的做爱吧!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着玩的,赶快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要打给他。」 宗明拿着话筒,催促着。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着破布,艰难的说。
「是吗?好!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他点燃一根蜡烛,接着拨开雅美的花瓣,把蜡烛插了进去。
「如果你不说,是会被烧到的。」
「不要这样!我说,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电话号码。」
宗明从隔壁房间,把她的皮包拿过来,打开皮包口,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 出来,然后翻开电话号码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树吗?」
雅美不清楚的声音,再由宗明接过来。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经常受到你的照顾,现在请你过来一趟,我知道 已经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马上来的话,雅美会很可怜的,我在等你,不管是 等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你一定要快点过来,否则蜡烛烧完了,事情就不妙了, 从你那里坐计程车,大概要三十分钟,我等你来。」说完,他就把话筒放下了。
「你为什么真的要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来。
「你不要这样,赶快拿下来,把绳子解开。」她全身颤动并大叫着。
「你再乱动,蜡烛就会倒了,你看,在你下体的蜡烛已慢慢烧短了,火焰也 越来越大。」
「求求你,不要这样。」
「对了,这个地方受伤不好,就把这里的蜡烛拿下来,我还想跟你再做一次 爱。」
雅美没有说话。
宗明把自己的阴茎代替蜡烛,插了进去,看着粘膜湿润,立刻就有反应的女 人的顽强。
「你放了我吧!原谅我吧!」
被绑得全身动弹不得的雅美,只说着这句话,宗明却把它听成唱摇篮曲一般 而感到兴奋。他从来不曾听过雅美说出这种话,这是一种新的刺激,他还想听到 更多,像这样痛苦的话。
「你原谅我吧!」
在粘膜里膨胀的阴茎,越来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现她的意志般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