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心有灵犀,她们同时停下了动作,仰起头,脸靠着脸,张着嘴,粉红 的舌头舔着嘴唇,准备迎接我的喷发。
听着她们迷乱的低语:“噢,噢,给我吧,宝贝!”早已到了极限的我只是 草草套弄了几下,就往她们身上射出一注又一注滚热浓稠的液体。
“噢,该死!”桑德拉叫道。
有一发覆盖了了她的脸侧,从发梢一直挂到一只微眯的眼睛上;珍妮则成功 地把射到她脸颊上的一发完全收纳到她那饥渴的小嘴里,并很快无声地吞咽了下 去;其余的则都射到了她们颈部,汇成一条条溪流,流到那古铜色、有着少许雀 斑的胸脯上。
当然这些也不会被放过——她们迅速地伸出了手,均匀地在自己和对方的巨 乳上涂抹着。
桑德拉意犹未尽地为我表演了一个余兴节目:她温柔地吻着自己的女儿,将 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再分开时,带出一条白色的精液细丝,让它在两条粉红的舌 头间慢慢下垂,直到它落到珍妮的乳沟——一个接下来她用舌头仔细地打扫得干 干净净的地方。
几天以后,我在上班时疯狂地寻找一张磁盘,最终想起来我把它忘在家里床 头了,中午时分我到了家门口,却发现门钥匙又忘在了办公室,我记得我们在后 门附近还放了片备用钥匙,而且珍妮也该已经到家了,现在应该正在后门旁的厨 房里做午餐。
于是我绕到后门,寻找一番,一无所获之下,正要敲门时,听见了珍妮的叫 声。
“进来吧,亲爱的!”想到这个小贱货就这么袖手旁观我的窘态,我不禁奸 笑着盘算一会该怎么惩罚她。
我用手遮住脸,通过镜子往起居室里望去,看到的景象却让我大感不解:
珍妮端着一瓶香槟和两个杯子走进了房间,看起来她并不急着让我进去,而 且,为什么她会打扮成那个样子?一条带有旋涡形银色装饰的露背长裙,一双黑 色高跟鞋,黑色串珠项链,金发束在头上,化了全份妆:底妆、深色唇膏和浓重 的黑色睫毛膏……
无疑这一切让她看起来棒极了,裙子更全面地衬托出了她傲人的身材……但 现在是中午?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我从没见过那条裙子?
一个男人——我认识——她的老板闲适地走进了房间,他大概四十来岁,穿 着暗色西服,头发理得很短,他心照不宣地微笑着,解下了领带,扔到最近的沙 发上。
珍妮倒了两杯香槟,吃吃地笑着,给了他一杯。无比熟悉的一幕出现在我的 眼前:她“不小心”洒出了一点酒,一滴?还是两滴?落在了她的身上。
我看见她的唇型,“噢,天哪”。
我看见他往前跨了一步,从她手中接过香槟,用鼻子在她的胸部和乳沟嗅来 嗅去。
我看见珍妮的头后仰,露出万分愉悦的表情,噢,原来是他那长长的舌头, 由下至上舔着她的脖颈,最后终于到达她的嘴唇,成为一个淫靡的深吻。
我还看见他吻着她,他裤子上明显的凸起,她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身体,他的 手慢慢地拉起她的裙子,露出她瘦削,美丽的臀部和她的黑色G弦内裤,抚摩着 她臀部起落有致的曲线,天鹅绒般的肌肤。
他微笑着抽离了身体。
接着他的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她裙子的纽扣,珍妮则用一只手拨弄着他裤子 上那团凸起。
从她双乳跳出时他的惊异神态看来,我猜他是第一次见到它们。
她晒黑的胸肌与白皙的乳房泾渭分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乳头还是那 么大,那么粉红。
珍妮对他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微笑,接到暗示的他开始逐个舔舐吮吸她的巨 乳,让她的面容扭曲成一张写着放荡和淫欲的面具。
她紧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套弄着他那现在已经自由的肉棒——全部的八 英寸。
她的裙子终于落到了地上。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条紧得不能再紧的缎质G弦内裤,加上那闪亮的 高跟鞋和黑项链,将她装扮为一位完美的性爱女王,几乎达到了她母亲的标准。
此时我感觉万般复杂,但却无力做出任何行动,只能这样看着,身体不受控 制地愈来愈兴奋起来。
接着他让她坐在扶椅上,两腿分开,将她仅余一条细丝的内裤拉到一边,慷 慨地对她的秘缝施以唇舌。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他站了起来,珍妮跪了下去,秀美的双手放在他的屁股 上,尽管我的视线被挡住了,我也知道她在吮吸着他的鸡巴,金发一上一下地跳 动,他则用放在脑后的手来指挥她节奏。
她躺到了地毯上,仰望着他,问道:“想操我吗?”
他欣然从命,于是我就看着他干了我女友大约十分钟。
她的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仍然穿着高跟鞋的双足在他背后交叉,他的大鸡 巴在她扩张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睾丸拍打着她完美的臀部。
他们的叫喊和呻吟现在在外面也能很清楚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