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家亲眼目睹爸爸和秦婶偷情,就已经刷新了我的认知。多年后,有时回想起来都觉得奇怪,那时我为什么没有愤怒?为什么没有告诉妈妈?
难道是秦婶平时就对我好?至少别人家的孩子,如果知道自己家长如此,应该不是我这般的镇定吧?更不是我这般,期待能看到更多吧?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回到爷爷家的当晚,让我窥到了更不可思议的姐弟乱lun。我第二天就要出嫁的老姑和她的亲弟弟,在仓房里,月光下,两具一丝不挂的rou体,做着人类最原始的,随着节律起伏的运动。
可能还是真的很小吧,我居然安心的欣赏了整个的过程。没有一丝震撼,没有一点心理上的不安。
并且在老姑睡后,还摸上她的胸。就算自己那时还是小孩子,带着色色的想法,不知道算不算有乱lun的嫌疑?
有时候,我在想,遗传这东西,都会传下来什么呢?
送老姑出嫁,然后自己太困了,就提前回来了。不想,到了门口,门栓却是插上的。
我刚伸手去拉开门栓,心里却疑惑着为什么会拉上门栓,手又收回来了。
心里就想,这里是农村,也是矿区。
要么是农民,他们朴实的很,真的是夜不闭户,他们的大门总是敞开的,有时恨不得房门都是一直开着的。
要么是矿工,相互都很熟识,经常推门就进。遇上开饭,拖鞋上炕就吃。而且,也都很穷,也不怕偷。再说了,周围多是矿工,人员成分不杂,也没必要避着谁。
这反常的插门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的香艳所见,不都是有着类似的异常吗?
想到这我来了Jing神,困意淡了不少。决定一探究竟。
我绕道后面的窗户,老姑的房间空无一人,而爷爷房间的窗户是拉上窗帘的。
我透过细小的缝隙,瞥见爷爷坐在地当中的凳子上,前面放着一盆水。大姑在旁边给爷爷擦着身子。
只是,这玻璃应该是好久没有擦了,模糊的很。
啐了口唾沫在手上,用手指沾着擦玻璃。虽然里面的是擦不到了,但是也清晰了不少。
应该是洗完了,爷爷站了起来。因为爷爷一直是背对着我,我竟没有发现爷爷是全裸的。
爷爷和大姑,这是父女关系吧。爸爸怎么能光着身子让女儿给洗澡呢?如果是生病在床还说得过去,但是爷爷这看起来很Jing神啊。
大姑,拿着手巾在爷爷胯部仔细的擦了擦。爷爷起身躺到炕上,头枕在窗户这边。
爷爷胖胖的,全身的皮肤都是褶皱,脸上的也是。而且,皮肤上到处都是那种或红或黑的斑斑点点,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老年斑吧。
他胯部的毛有些稀疏。但是,此时他的Yinjing却是半勃起的。紫红色的gui头在空中晃动着,直指大姑。这绝不是作为父亲应该向女儿展示的东西,也不是作为父亲的Yinjing在女儿面前应用有的状态。
难道——?想到这,我的心跳的更猛了!还不能下定论,继续看。也许,他们一直就是这样的呢。
爷爷说,「你也洗一下吧。」
「能行吗?他们回来怎么办?要不就别洗了?」,大姑好像担心着什么。
「没事。这不才走么?没这么快!」,爷爷不以为意的说,「我把门插上了。他们回来能听见。要不,你不放心就锁上。」
「那倒不用。好吧!」大姑说着,就开始解开上衣的纽扣。「老妹也嫁出去了。家里就剩下爹和老弟两个男人了。做饭什么的是指不上老弟了。哎!还得爹受罪。」
爷爷拿起身边的烟袋锅子,边装烟边说,「还好,你老妹小澜嫁的也不远,也能时长回来。倒是你,不能经常回来,让我想的闹心啊。要是心疼爹呢,就常回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能呆上几天。」,说着,大姑脱下了胸罩。
这时,大姑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虽然,大姑是爷爷的女儿,但是,这样当着面就脱衣服,也不背过身子去,毫不避讳的露出ru房,是不是有点不对啊?已将超出了父女应有的范围吧?
大姑的身材,穿着衣服时还是很苗条的。只是这般全裸着,没有胸罩的支撑,才发现ru房虽然丰满但是下垂的很严重。肚子上的赘rou很多,肚皮上满是想瓜皮一样的纹路,就像干瘪的气球。想想也是,毕竟是两个女儿的妈。
大姑转过身背对着窗户,把外裤和内裤一起退到腿部,露出浑圆白皙的屁股。她光着屁股坐上炕沿,把裤子脱下了,放在炕边。然后,光着身子,坐在水盆边上,擦洗着身子。
与她的上身不同,大姑的屁股白皙且富有弹性,浑圆的如桃子一般。腿上纤细,没有多余的赘rou。只是脚上有点发黑,可能是穿凉鞋的缘故吧。
「这小女儿结婚啊,倒是让我想起我结婚那时候了!」,爷爷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慢幽幽的说,「那时候苦啊,也没请几桌。就几个实在亲戚。」
爷爷长长的吐了一口烟,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接着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