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出差到天津,结交了一对很要好的朋友:风是我的大学同学,她的 丈夫平是风的同事,都多年不见了,相互聊得很投机。
在风的家里,我和风聊了两个多小时,各个方面都交谈,心里总有一种异样 的感觉!风交谈中总是涉及我的老公,我也时而不时的想问平的情况,我想:可 能会有什么样的事发生……
到了用餐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天津的一家豪华的宾馆,得知我们喜辛辣,他 们很费心地请我们吃火锅。
我们面对面地坐下去,开始谈天气,谈天津与北京的气候差异,后来男人们 的话题又转到两岸关系上,我和风则比较沉默。
我不敢看平,我觉得我会泄露自己的表情或意愿,一时间我像是从幻想的高 空落在了地上,很清晰的下坠感使我思想清晰。用餐期间,我们都很快乐,四双 眼睛相互的望来望去……
吃完饭一起去唱歌时大家都轻松得忘记了自己其实是要做什么的。丈夫很开 心,喝着啤酒,唱着记忆里的老歌,像是回到了恋爱的季节,他一手拿麦克,一 手指着我,嘴里唱着“最爱是你……”迷离的眼神让我感动。他们很亲昵地对唱, 也很开心。我们都这样坦然地打发着时间,昏暗的灯光产生不出一点点感觉,唱 在嘴里的情歌也只是一种美妙的音符……大家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或不该做什么。
十一点半的样子我们一起坐出租去他们家里。
这是一个很典型的二人世界,室内简洁温馨,从客厅走出去,外面有一个大 大的凉台,我拥挤的心情忽然得到片刻的放松,夜风很温良。平在走上凉台时用 手在我的腰上作了短暂停留,我突然变得紧张。换妻老婆还是别人的好?!
坐了会,我去洗澡,风给我拿了件她的睡衣,我一再叮咛丈夫我要穿不暴露 的,但是最后出来时,我还是发现了自己漏出的小半个胸和清晰可见的ru晕…… 我双手掩着胸,坐在丈夫旁边。大家也都轮流着洗澡,其余的人都较沉默,那时 有个台在播射雕英雄传。
完了之后我们都本分地坐在客厅看电视,一直到次日凌晨一点多。
灯光很明亮,大家彼此没有一丝暧昧,于是女主人关了客厅的灯。
大家开始心照不宣地笑了。
我其实有些勉强,因为平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很抱歉)。
可是灯灭了,视觉上的压力小了很多,所以,我们就开始营造一种暧昧。
大家坐一张沙发时,平搂住我的肩,右手揽住了我的胸……我没有拒绝,那 时情景控制了一切。我看见丈夫很规矩地坐着,我突然觉得对不起风,就用眼神 鼓励丈夫。那时我是轻松的,也许是
身体的短暂快感使我有了少有的宽容与接纳……
后来我们分别在两个房间做了,感觉是陌生的。因为习惯不同或者其他原因, 我的快感没有如约而至……在我们做的过程中,平一直惦念着他的爱人,我头偏 向一边,理解地笑。后来风过来看我们了,只一眼,又跑了出去。风出去以后就 哭了……
(二)
这使我想到了自己……可奇怪的是我没有一滴眼泪,甚至找不出悲伤的影子 ……我和丈夫还有在安慰她。
她哭得很有感染力,她的眼泪使这个游戏中感情的成分加重,我觉得真实就 很好,如果大家都沉醉于纯粹的身体上的快乐那会使我们觉得更悲哀,甚至我们 会开始怀疑自己对待爱情的态度。
女人总是有些敏感,我很爱怜她,就像怜爱自己。
于是我让丈夫抱着她,我则在身后抱着丈夫,其实那一刻我也需要他,只是 我没说出来而已。
我头贴在他的背上,感觉他胸部的温度。
这个我熟悉的温暖的怀抱……我不忍离开。
很长时间她情绪才稳定下来,我觉得那是因为两个男人的同时安慰。
我和风都认为在这个游戏里男人得到的快乐多于女人,那时我们很友好。她 的笑很迷人。
分别冲完澡,我们又重新坐回客厅。大家商量着晚上怎么睡。
其实在洗澡时我就对丈夫明确说了:“我不想和C 整个晚上都在一起。”这 是真的,当时并没有想到我也不希望我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过夜。我只是从我自 身出发而强烈要求。
所以大家在讨论时都尽量遮掩自己的态度。当然,明确地表达出来肯定或多 或少地伤害到某个脆弱的灵魂。
我笑着说:“我还是不习惯和陌生人睡。”,如果开着灯,大家会看到我坦 诚的丝毫不加掩饰的微笑。
大家其实并不很赞同我,因为他们还在讨论。“你们决定,我随便。”他们 三个都这样说。我突然有一种悲哀……情绪很低落,但又很执拗。
也许他们都期待一种新的睡眠的感觉。
我坚持:“还是和自己人睡吧,要不然……真的不习惯。”
他们同意了。因为我的理由冠冕堂皇。
我和丈夫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