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前晚纵欲过度的楚翎躺在床上,无奈地看着帐顶,感叹练武和不练武的人身体素质差距之大。
他今日醒来,照例和阿雪躺在床上,身旁的少女倒是睡得很香,手揽着他的腰,头抵在他的肩头,时不时还咂咂嘴,像是在回味什么。
他就不一样了,他是被酸痛弄醒的,想翻个身,一瞬间袭来的酸胀感让他立马睁开了眼睛。
尤其是腿根和腰部,光是想抬起都在颤抖。
“嗯……”
身旁的少女嚅嗫了一声,揽着他腰的手猛然收紧,那被挪动的酸爽,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想想昨晚的荒唐事,他没来由地轻笑出声,伸手敲了敲阿雪的额头。
他是不怀疑这人喜欢他的事了,总之无论他是什么样,她都喜欢……像只可爱的小狗。
被他敲了头的阿雪醒了,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含笑意的楚翎,想起昨晚二人也算是定情了,开心地凑上去舔弄楚翎的嘴角。
“嘶——”
阿雪坐起身看他:“师兄你怎么了?”
楚翎看她神清气爽的样子,一时有些郁闷:“昨晚那般做,你腰真的不酸?”
阿雪身上穿了一件绣着鸳鸯的抹胸,一条nai白色的小裤,光线勾出她的曲线,她动动腰肢。
“不酸啊。”
看着楚翎躺着一点没动的样子,又想起昨晚沐浴时他浑身无力的模样,了然一笑,将他翻了个面趴在床上,跨在他身后,帮他按捏着腰间的肌rou和xue位。
“虽然昨晚运动量不小,但也不至于到腰酸腿软的地步。”
楚翎趴在床上放松了腰部任她揉捏,时不时从鼻尖逸出舒服的轻哼。
“师兄这是不常运动,体质又弱,再加上昨晚又射了三发,今早才这般虚弱。”
青丝披散在两侧,他穿着丝质的睡袍,松垮地散开,背部的蝴蝶骨欲露不露,肩颈处的吻痕又清晰无比,看起来有些放浪。
楚翎现在很舒服,今早醒来,xue里没了yIn药的作用,除了胸ru之外,他没有半点其他欲望。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正常的生活过了。
他一边享受着一边说:“你披件衣裳,八月了,小心着凉。腰那里酸,多揉揉。你啊,昨晚掐着我的腰就不放手,那里定是青了。”
想到昨晚楚翎被cao到失神的模样,阿雪揉着揉着就到了tun部,暗示地捏了捏:“师兄,天光正好……”
“正是开门问诊的好时候。不过,手往上,先帮我揉好再去开门。”
“啊……”阿雪失望地把手放回去,昨晚师兄那像妖Jing的样子她还没看够呢。
阿雪揉了将近半个时辰,从腰到肩颈,再往下到腿根,腿根往下那几处简直是不可多说,现在轻轻按一下都能让楚翎浑身打颤,酸痛得让他叫出声。
昨晚他的腿要么是自己抱着,要么是阿雪抬起来,要么是撑着身体跪着,总之就没有好好放下休息的时候。
又揉了许久,楚翎的身子才好了许多,至少翻身不是问题了。
两人准备下床洗漱,阿雪很快就弄好了,转头看慢悠悠穿衣的楚翎,叹口气垂着头出去了,去哀悼自己刚开荤就要吃素的日子。
楚翎在镜前穿小衣包住胸部,看到了胸前的吻痕,微微侧身,看到了腰上的指痕,tun部也还带着一点粉红,xue口也微肿,心神一晃,拿起小镜子照在自己的后颈,撩开黑发,在吻痕中看到了一个牙印。
他用手摸了摸那排凹凸的牙印,抿出一个笑:“真是……年轻气盛。”
昨晚虽然擦了药,后xue那里还是有些胀,全身上下又酸痛不已,他穿衣服也慢吞吞的,偶尔动着几块酸得厉害的肌rou还得停下来歇歇。阿雪都洗漱好去前厅开门准备了,他还在穿。
不用再着纱衣了,他穿上了男子的衣袍,交叠的衣领遮住了锁骨,遮住了吻痕,颇有些密不漏风的意味,一根缎带绑着发丝中部,闲散地垂在身后。
如高山之泉,清澈又温和。
他打开屋门,去洗漱,虽然姿势有些怪,但总体还算稳,只是需要停下来按按腰。
洗漱好后,又到了厨房,炸了一些菌丝,又煎了两个蛋,原本的清汤面里放了猪油,码了菌丝干,盖了一个煎蛋,撒了一把葱花,闻起来香极了。
他将面条抬到院中,抬脚走到前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隔着前后厅的大门。
前厅较为宽敞,一旁放着七层的药柜,收钱的柜台,中间摆着一方木桌,阿雪正背对着他在木桌旁给人诊脉。
此时还早,药堂里只有两个患者,一位婶子和一个小孩。
此时那女人睁大眼看他,嘴都有些张开了,那小孩也愣愣地看着他。
到底对视还是难,他匆匆与二人对视一眼后便看着阿雪。
阿雪也知道他来了,低头赶紧把药方写了,让他们二人下午些再来拿药便转头看他。
“师兄,怎么了?”
阿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