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选的这个地方非常好,江南水乡,青瓦白墙,烟雨间带着几分朦胧美。
一条河流蜿蜒迂回,流过这个小镇。一路走去都铺满了青石板,河流旁种着高大的皂角树,如今正值夏季,树郁郁葱葱,青嫩的皂角挂满枝头,下面是几阶石梯探入水中,有几位妇人在那里浆洗衣裳。
“阿雪,今早又去采药了?”
“对啊,前不久用了许多。这么早就来河边洗衣裳,还是要仔细身体,小心受寒。”
“知道,这天气热着,不会的。”
阿雪对她们挥挥手,背着药篓走远,向自己的医馆走去。
树下的几位还在聊着。
“我记得她一个月之前带了一个人来的,戴着斗笠,裹得可严实了,怎么这一个月都没见到?”
另一个妇女锤锤衣裳:“听说是身体不好,Jing神也不行。不愿意出门。”
“你怎么知道Jing神不好?”
“害,上次那个大周家儿子得了病,去敲医馆的门也没人应,他急得从后墙翻到了人家后院,正好撞见那个人,那个人好像正在午睡,大周去叫醒他,人家一睁眼看到他,吓得哟,抖个不停,把大周也吓到了。”
“男的女的?”
“男的啊。”
“唉,可怜啊。自己养家,还要养个没用的男人。”
“别乱说,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人家乐在其中。”
*
阿雪经过前厅的医馆,到了后院。
这个庭院连接着屋子与前厅,前厅用来做了医馆,后院的屋子有好几间,卧室、书房、浴室三间连在一起,正对前厅,左边是一间客房和一间杂物间,右边是厨房,院子角落是茅厕。
院子中间有一棵非常大的桂花树,如今正展着绿色的枝叶,这是她最初看中这里的原因。
树下的躺椅上有个人,白色的内衬衣服、白色的外袍、淡紫色的纱衣,满头青丝垂下,随风而动,他静静地睡在那里,身姿修长,容貌甚美,透过树叶的光斑打在脸上、身上,整个人如同一朵开放的夜优昙。
“师兄,你体寒,不是让你睡在阳光下吗,怎么又到树荫里面了。”她也不理躺椅上的人如何,径直拖着这张躺椅就出了树荫,让太阳照着他。
椅上的人睁开了双眼,伸手向上遮住刺眼的阳光,眼珠一转,静静地看着她,眸子里带上了一些流转的光华。
“刺眼。”
“那下次咱们缝个眼罩。”她从药篓里掏出一支茉莉递到他的眼前:“看我今天发现了什么!”
又白又嫩的花朵点缀在枝头,带着一缕淡雅的清香。
楚翎已经习惯了每日的一朵花,从他十五岁起,就每日都能收到,只是之前一直不知道是谁,后来去了鲁国才知道是阿雪,如今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每日的鲜花也没有断。
他接过花,犹豫了一会儿,又怕这花晒久了会枯萎,只好起身走向了书房,将茉莉插入水瓶中再回来躺下,微微松了口气。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挺直脊背,走路的幅度很小,紧紧夹着屁股。
“师妹,这药棍要含到何时?”
阿雪洗好手之后走了过来,半蹲下身,面朝他的tun部,拍了拍他的腿根:“师兄,让我看看药棍化了没。”
他抬手遮住双眼,撩起纱衣,层层叠叠地堆在胯部,白皙的双腿慢慢打开,如同瓶中那朵绽放的茉莉。
他没有穿亵裤,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
孽根被红绸缠着根部,垂着头搭在腿根处,划过会Yin,底下的小xue正含着一根细细的棕色药棍,褶皱仅仅张开了一个小口,正没有主人的命令擅自吞吐着,一点点融化那根药棍。
“唔……还有一半。”阿雪将药棍往里推进去,惹得楚翎一声轻哼:“把这半根含完就好了!”
楚翎身体一直很敏感,身体摩擦多了都会起情热,所以他穿的是丝质的内衬,紧紧贴着肌肤,甚至往上包住了颈部,摩擦小了许多,再加上每日清晨含三根药棍,后xue的情热便能消解许多,不至于折磨他,让他求cao。
他看着阿雪心无旁骛离开的样子,眼神有些无措,也有些迷茫。他方才恬不知耻地收着xue,他在下贱地勾引她,试图观察她的表情,可她似乎没有一点心动。
他们搬到这小镇的一个月来,每日只是同吃同睡,没有一点多余的身体接触,他甚至有些怀疑阿雪是不是不喜欢他了,难道是因为他太脏了……
是啊,她已经看到过自己在军营里的那副下贱样了,谁还会喜欢一个sao货呢?她帮他也不过是最后一点情意而已。
她不喜欢自己之后呢,是不是他的伤养好了她就会转身离开?如同之前一般,再次被抛弃。
“师兄,你看在这里插这根葡萄藤如何?正好能就着墙搭出一个架子,明年就有葡萄吃了。”
“……你喜欢便好。”
很快地插好了葡萄藤,阿雪打水在一旁洗手,抬眼看到楚翎一副神思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