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颂,拜托你帮我把这个文件送到学工办吧,我实在走不开了!”团支书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对着俞颂眨着眼睛撒娇。团支书本来就是难得一见的小美人,刻意散发起魅力来更是同性都无法轻易抵挡的程度。俞颂叹了口气,锤了锤刚跑完两千米的腿:“真是受不了你,学工办在哪?”团支书忙笑起来道:“主教学楼三楼左转第二个屋,你到那就看见了!”俞颂脾气好,好说话,有可以帮的忙一般都会帮一下,送起文件来也算驾轻就熟。
她爬了两层楼找到学工办,用指节敲了敲敞开的办公室的大门。
“进。”是一个温润的男声,俞颂往里走了几步,这才看见正在办公的学生会主席。
主席叫容景,是学校里难得一见的帅哥,长相俊美,透露着一股古代文人的书卷气。今天还戴着一个金丝边眼睛,看起来有一种禁欲的美感。身段修长,也是难得的好比例。更别提他脾气好,见人带笑,整个人看起来仿佛都写着温文尔雅这四个字。俞颂班里也有许多女孩子喜欢他,有几个直爽的还表白过,可惜都失败了罢了。不过俞颂对他还算眼熟,她小学,初中,高中,不论上公立还是私立学校这个学长都与她同校,她也算是他一路光辉经历的见证者,只不过今天才正式说上话罢了。
他听见有人进来,抬起了头,又露出了哪个招牌的微笑:“同学有什么事吗?”
俞颂将装订好的信息表双手递给容景:“学长好,这是高二C班的申请表。”容景笑了一下接了过来:“麻烦你了。”他又将一个文件袋交给俞颂,道:“请把这个交给你们团支书。”俞颂应了下来,伸手接过。看着没有别的事了便点头告别。谁知在到达大门的时候又被容景叫住:“等一下。”
俞颂疑惑的转身,就见着容景笑着摇了摇手里的信息表——
“生日快乐。”
最上面的那张表单,正是俞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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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你以为他为什么做了最容易招人恨的学生会主席这么多年还没有任何负面评价?他做人真的很会。”团支书又摇摇晃晃的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对着俞颂嘿嘿傻乐。俞颂叹了口气,伸手将她的酒杯夺了回来:“你怎么又喝啊?不说了我说完就不喝了吗?”
正如容景所言,俞颂今天正是18岁生日。她约了三五个还算聊得开的好友聚在一个小饭店,本来想吃个饭就结束。没想到她不过上了个厕所一回来就见着几个醉鬼干了好几瓶酒。
团支书喝的脑子发懵,她躲着俞颂又喝了一杯才道:“你个臭妹妹!姐姐比你大了一岁呢,喝点酒怎么了?”俞颂看着她说完就醉倒在沙发里,和另一个不擅喝酒的同学对视了一眼,草草结束了这场生日聚会,将喝的醉醺醺的醉鬼们送回各自家里。
自己才打车回了家,俞颂的家在市区二环的一个闹中取静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寻常的人都不好进。俞颂付了车费,在司机师傅狐疑的眼神中下了车,进了灯火通明的别墅之中。
一进家门,就看见自己平时忙的看不见人的父母端正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之上,看着自己进家门后露出了一个慈祥的微笑。俞颂被这眼神看着后背冒冷汗:“你们这是怎么了?”母亲见着她回来上前几步拉着俞颂就往楼上走:“乖宝,妈妈给你准备了成年礼物,你快进去看看。”
俞颂被这大阵仗弄得猝不及防,边被自己母亲拉扯着边道:“哎哎妈你这是干什么?不着急……你们吃饭了吗?哎?妈??”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母亲推着进了自己卧室,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关了卧室门。俞颂被弄的莫名其妙,不解的拍着房门:“妈你这是干什么啊?”俞母在房门外锁了门,憋着笑意道:“乖颂颂,好好在里面拆礼物!妈妈明天给你做爱心小蛋糕!”
俞颂自进家门到被自己亲妈反锁在卧室不过五分钟,她迷茫的听着自家母亲边乐边走远,任由自己怎么说也不开门。索性开始找那被俞母弄的神秘兮兮的生日礼物。
俞颂卧室很大,又按照她的喜好装了好几个装饰用的屏风,她打开卧室的灯,茫然的四处看着,直到……
直到她看见她平时睡觉的大床上,坐着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年。
寝室的灯光不是刺眼的白炽灯,俞颂一向不喜欢太亮,于是她的寝室都是有些昏暗的暖色调,甚至靠床的部分都特意做了做暗的处理,只在床边放了几个暖灯。床上的男人皮肤嫩白,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白纱,腰上宽松的系着一条珍珠腰饰。透过这层只有装饰作用的白纱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粉嫩的可爱的小ru头。他跪坐在她的床上,可以透过床边的灯朦胧的看见他优越的侧脸,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前,正好挡住了他双腿之间的隐秘,引人遐想。他听见了俞颂进来的声音,抬起了头。
这一幕似曾相识。
纵使俞颂再冷静也不由得惊的差点后退一步:“学……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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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颂茫然的看着容景温柔的扶着她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他脸颊泛红,甚至不敢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