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脸红。
无力与一个泼妇抗衡,她们只得当输家,躲童晔躲到了最远处。
童晔还会找超市里那些年轻的兼职收银生发泄,那些矮矮的、小小的、一副看上去就营养不全的兼职生,被童晔随便找个理由就能骂到大哭。
童晔从不找男性辱骂发泄,也不找那些穿着时髦、面相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女性。
她自己也知道,她欺负不了他们,她就专挑软柿子来掐。
但她忽略了她自己也是一个女性。
即便女性之间很难做到互帮互助来与这个男权社会抗衡,也不要自相残杀,让这个本就混乱的世界变得更没有秩序了。
童晔短期内的这种行为,迅速让她成为常乘坐的那列地铁和常逛超市的重点关注对象。
地铁的安保从她走上车厢后,就跟在了她身边,留意她到底是不是精神有问题的患者。
有了安保人员的特殊照看,童晔安分了。
去逛超市,超市专门派了两名身强力壮的保安跟在她身后,引来其他客人异样的目光。
童晔想就此放弃脸面,找茬大闹一场,但一看到那两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保安,童晔就噤声了。
以往包小馄炖,童晔都买绞好的肉丝,找不到人发泄后的童晔,这次就买了块猪肉。
半瘦不肥的猪肉切成肉丝,刀斩在鲜红色的瘦肉上,击打着菜板。
那些黏糊糊、弄了一手油的肉与时宙白楠一样可恨。
童晔手里的刀从一把变成了两把,砍在已经被剁成肉泥的馅上,木质的菜板亦在激烈的挥斩下,裂出一条缝。
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听见了这种剁肉声。
咚——咚——咚——
有节奏地砍着。
“表婶,表婶,表婶……”白楠听着剁肉声,怪渗人的,特地跑到厨房门边去叫剁红了眼的童晔。
童晔听到白楠的声音,停止了剁肉,拿着两把刀,转头看向站在背后的白楠,以及白楠那高挺着、已经怀了快七个月的大肚子,露出诡异一笑。
白楠被童晔的笑吓得不轻。
那笑容阴森,就像被厉鬼附了身,耳边垂下的发丝把童晔的那张脸庞遮挡了三分之二,整个面部阴暗,黑黢黢的。
白楠按着快速跳动的胸腔后退了几步,自觉从童晔的视线里逃离开了。
7
“老公,表妹,吃海味小馄炖吗?我这就去给你们煮。”
时宙和白楠坐在沙发上,童晔站在他们面前,恭顺温柔的就像家里的保姆,挑不出任何差错。
即使白楠私下和时宙讲童晔好像有点不对劲,时宙也不把白楠的话放在心上,只安慰她说孕期多虑。
“要的,我要吃二十个,表妹,你呢?”
时宙问起了白楠,搭在她背后的手有意无意地贴着她内衣后排扣子。
白楠觉得真奇怪,以前看着童晔不心虚的,不知道现在为什么看见童晔就有点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了。
“我……我……我不太想吃馄炖,我最近没什么胃口。”
时宙立即补话道:“童晔的小馄炖做得最好吃了,你给个面子,吃两个。”
“是啊,表妹,你不是最喜欢吃我包的馄炖了么,你现在没胃口,说不定吃了我包的小馄炖就有胃口了,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做。”
围着围裙的童晔转身走入了厨房,叮叮咚咚捣鼓了起来。
童晔一走,沙发上的两人就抱在了一堆,激吻缠绵。
孕后期的白楠胸部涨得发疼,时宙边亲着她,边把手探进去,单手解了她的内衣扣子,替她揉着胸,既满足了她的涨痛感,也满足了自己揉摸豪乳的满足感。
两人亲得忘我时,根本没有注意到墙后面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一切。
那双眼里有寒光。
之所以有寒光,是因为童晔手里拿着能把骨头剁断的大菜刀。
夜里时宙贴在童晔的背上,双手绕到前面来摸她的胸时,童晔想着,这双肮脏的手也这样无数次摸过白楠的胸。
远在他们没有认识前,时宙就和白楠厮混在一起了,可因为近亲,始终无法成为法律上合法的夫妻,他们就选择去祸害他人,各自找了不如他们自己的对象结婚,好能以此为掩护,长长久久地保持着这种肉体关系。
白楠嫁的丑鬼老公长期被公司派遣国外出差,愚笨迟钝,不知道白楠暗地里与她表哥有着这样龌蹉的关系,连那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姓时的。
阴道被时宙的阴茎撑满了,在来回抽动中,童晔闷声低吟,想象着时宙与白楠做爱的场景。
这个男人趴在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表妹身上,一定会更兴奋吧?早有准备就射了进去,不避孕,不吃药,搞大了她的肚子。
在她身上,时宙一定比现在更卖力吧?
那急急的喘气,最后一刻到底顶峰的激动,稀释的精液射进童晔的子宫里,再到快速抽身下床洗澡,用时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