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碎发落在脸侧,水红色的软舌半抵贝齿,江月珑悬着两只伶仃的胳膊,撑住几近脱力的上身。
炽目的白光被交缠的身影割裂,他掰正她的身体,上身闲懒地靠在椅背,撩起凌乱的裙摆,阔掌覆上tun端肆意揉捏。
江月珑侧过脸,白嫩的指节攀住褐色rou棒,亮晶晶的舌尖沿着Yinjing里侧那条柔韧的线条往上描绘。
勃发的gui头杵立着,马眼躁动潺潺溢出腺ye,被粉嘟嘟的嘴唇啜吸棒棒糖一般,软乎乎地吮舔干净。
搭眸看着自己的鸡巴给她含在嘴里,gui头顶起脸颊,鼓出隐约半个轮廓。江月胧左侧粉白的脸颊糊上了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口津,晶亮的唇彩沿着唇线晕开,她微微蹙着眉,垂低头,还在费力地想吃下去更多。
真他妈的sao。
江寂然自肺腑吁出一口热气,鼻翼不适地翕动了几下,烟瘾犯了。
汽车在靠近入口的地方停下,司机下车站在离车不远的树荫边。
江寂然扣住月珑的后脑勺,不管她嗫嚅的呼痛,挺身快速地冲刺了十几下,潦草地射了一回。
抽几张纸巾,简单粗暴地收拾了一下,他拉上裤拉链,架上金丝眼睛,又重新变回了那个人前清贵的斯文败类。
月珑仍是气喘,脖颈染上暧昧的粉红,急促的鼓动,面色却已镇定起来,掏出晚宴包里的粉饼盒,对着镜子一丝不苟地补起妆。
他颇玩味地斜睨她,手中Dupont打火机被拇指掀开盖,又被食指压下去。
涂上最后一抹唇彩,江月珑弯腰抚平被他弄皱的裙摆,按开窗,司机小跑过来代过开车门。
似是看不起她故作姿态,江寂然嗤笑一声,也打开车门,走在她的侧后方。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像是回应她聒噪的心跳,江月珑不自禁捉紧了晚宴包,脊背挺得愈发直。
会场里已经来了不少人,衣着光鲜,三两而立地交谈,空气上方蒸腾着暖熏的葡萄酒香气,角落里几株挂着水珠的百合静默地在透光薄瓷瓶中垂立。
江父从人群中短暂抽开身,对一旁的助理低声交代几句,不多时,江月珑被领到他面前。
他没正眼看她,脸上仍是冷冰冰的威严,简单向旁人介绍几句,继续聊自己的事情。任由月珑不尴不尬处于众人视线焦距的中心,被他人不动声色地打量。
有那么一瞬,江月珑开始怀疑起自己那么多年希翼的事情是否真的值得苦苦经营,如果由她来幻想,现在应该是这个在血缘上是她父亲的人,郑重地向在座诸位告知她的身份,如果可以,他或许能慈爱地拍拍她的肩膀,像是宽慰这十几年让她名不正言不顺生活在Yin影下的委屈。
总之不该是这样,不该这么轻描淡写地将她一笔带过,探究的目光掩饰在虚伪的礼仪下穿梭,将她粉饰完好的自尊切割成零落的碎片。月珑强撑着挺直的身躯好像一瞬间被抽走所有力气,脊椎开始酸胀发疼,踩在光滑地面上细鞋跟好像快要支撑不住她全身的重量
悬挂着琉璃吊灯的天花板像是快要倾覆下来,霎那间天旋地转。
一只温柔踏实的大手从背后扶住她。
小朋友还没有吃东西,有点低血糖,我带她吃点东西。江明深颔首,将她揽进怀里。
江父听到动静,侧过身看了他们一眼,默许地点点头。目光扫过面色苍白的江月珑,又收回。
背抵大哥温热宽厚的胸膛,鼻尖充盈满他清冽的苍柏香水气息,江月珑侧了侧身,将滑落的眼泪藏在他宽大的西装外套里。
这样的宴会,目的肯定不只单纯的玩乐,江明深没有太多时间陪她。
将月珑领到就餐区,他揉揉她的发顶,轻声嘱咐:喜欢什么,多少吃点,遇到合得来的年轻人也可以交交朋友。又叫来助理,一个颇为娇俏明艳的年轻女人陪她。
月珑懂事的应下,拿下骨瓷碟装一块提拉米苏,佯装贪食般东张西望,好让他放心离去。
他又哪能想得到,自小囚禁般的成长,她根本不具备任何正常的社交能力。
找借口甩开大哥的助理,月珑端着提拉米苏,找一处无人的沙发独自躲着,银匙刮下一小块蛋糕,月珑抿了一口,细腻的可可粉在她舌根发苦。
身旁的位置陷下去半边,月珑侧过脸,一个看上去干净清爽的男孩坐在她身旁,他没有答话,只大口咀嚼手中的汉堡。肯德基爷爷的脸印在包装带上,笑得一脸慈爱。
点了外卖,吃吗?
见她看过来,年轻男孩递过身旁的外卖塑料袋,示意她可以从里面选自己想吃的。
她讨厌他身上释放出来的天然的善意,讨厌他明朗不遮掩的笑容,这都是她身上从未有过的特质。
该是被保护得多好的人,才能这样纯粹。
江月珑冷脸站起身离开,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没有任何地方可去,也不认识这里除江家之外的任何人,只有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