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哥的相处比月珑想象中的要轻松,因为大多数时间他不在家,但是即使他在,也不会像家里其他人一样,对她流露出明显的排斥轻视的情绪。
渐渐地,月珑也敢放开自己,偶尔走出房门出去玩一小会儿。
管家安排了专门的礼仪老师教导月珑言行举止,一周两堂课,周六周日各上一堂。
为此,主宅里整理了一间空房间,专门留给她上课学习礼仪。
过往因为不悉礼数而遭受的蔑视和羞辱像一簇簇火苗,隐匿在背光的Yin暗角落,喧嚣着,狂舞着,将月珑的灵魂残忍地灼舐成狰狞悲哀的模样。
她感到痛,撕心裂肺的痛,所以更加不允许自己有丝毫惫懒。心里憋了一股子倔,课上教一个姿势,月珑可以回房过后对着镜子练上百遍,千遍,练到每一个动作都深深植根在她的记忆里,练到每一处肌rou的伸展都恰到好处,直至与老师教的不差毫厘。
遭人踩进泥泞里,又怎么甘心自己就此贫贱留低?
她要攀爬,爬到一个所有人都无法再忽视她的高峰,她想要证明给爸爸和哥哥们看:
江月珑,不再是一个只能仰人鼻息苟活的可怜虫,她也可以变得很厉害,她也可以成为他们欣赏的名门淑媛模样。
多悲哀,即使被瞧不起,被嫌弃,她还是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
拼了命,也想被认可。
不过短短一个月的学习,月珑的进步令礼仪老师都诧异,她的言谈举止较之以前优雅自信了许多,整个人也显得更加Jing神和明丽。
这个女孩儿,就像一块初经雕琢的美钻,在经由一道道打磨,起瓣,抛光的繁琐工序之后,逐渐绽放出了摄人心魄的绮丽流华。
这一天,月珑没想到的是,大哥竟来了她的练习教室。
时值蝉声嘶鸣的夏天,有溶溶的日光透进白色蕾丝纱帘,在ru黄色瓷砖地板上面铺洒下细细碎碎的耀金。
纱帘轻舞,身姿欣长的男人就端坐在窗边的绿色格子沙发上,目光专注地望着她的身影。
黑色西装外套被他随意地搭在沙发椅背一角,做工Jing细的白色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衣料严丝合缝半裹住凸虬的喉结,整个人的模样显得禁欲又勾人。
月珑对着偌大的落地镜,眼睛却只印上了他线条流畅的侧脸。
礼仪老师发觉月珑的失神,将手掌摁在她的腰窝纠正她的站姿:
动作散了,提tun,对,把tun提起来。
听到老师的话,月珑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大哥那边,飞快地瞄一眼,再不自然地收回视线,搭下眼皮,敛拢满眸水滟滟的光。
真是奇怪,以往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为什么被大哥盯着会有害羞的感觉?为什么她无法在他面前自如地提tun挺胸?为什么,会觉得游走在身上的视线恍惚似有灼人温度?
裹在芭蕾鞋里圆润白嫩的指头紧张地蜷缩起来,月珑吸紧小腹,迎上那道若有似无的打量目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抬高自己挺翘的tun。
为了上课纠正体态而穿的粉色连体紧身衣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她青春曼妙的身姿,两根细细的肩带挂在瘦削骨感的肩膀,往下延伸,悬险兜住两颗饱满水嫩的nai子。
那一对,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仿佛能溢出温热香气的nai子。
江明深面无表情地打量,右手闲闲搭在沙发边缘,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软垫。
训练完站姿,老师让她开始试着迈步走动,肩背要打开,腰挺直,步伐放稳江明深冷眼旁观着这个便宜妹妹对着镜子练习得认真又刻苦的模样,他是太过Jing明的男人,又怎么会猜不透她的用意,一时之间,竟品出了些讽刺的味道。
再隐忍、再想证明自己有什么用?有一些事,从出身之时就已经下了定数。
江月珑于江家,只可能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一个长大后被推出去联姻的商业纽带。
江明深理解不了她一直以来伏低做小,讨好卖乖的种种举动,竟只是为了获得些微薄虚假的关怀。
多可悲,一个匍匐在地乞求被爱的破碎洋娃娃。
嘴角扯动一个无声的笑,他的目光梭过她纤弱紧窄的腰肢,往下审视,来到两团蜜桃般弹润的tunrou上。
粉色三角裤紧贴少女青涩稚嫩的tun瓣,轻薄衣料勾勒下,少女tun部挺翘美好的形状由此一览无遗。在她光洁赤裸的大腿根上边儿,两弯饱满紧实的tun线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够纯,够撩。
江明深的眸子还似以往一般寡淡,呼吸却不由自主转浓,他站起身,拎起搁在椅背的西装外套,径直出门,不再多看她一眼。
待月珑训练完一个动作,老师允许她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月珑假装不经意地四处张望,眼神左顾右盼,当她暗藏着满心雀悦终于回过头,才发现身后却早已没了大哥的身影,说不上具体什么感觉,只是突然心里变得淡淡的,有一些惆怅。
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