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份文件发下去,把路时惜叫进来”
“组长,路时惜不在”
“不在?”?她前段时间家里有事,请了假,现在倒是不知道公司的具体情况了。
“就您请假的时候,她找总经理辞职了,听说是家里出事了,当时哭的可惨了。”
那看来是不会回来了她朝外面望了一眼“怎么也没有看到小美?”
“一个星期前她犯了错,被总经理发现就开了她”
一个小职员,开了就开了,在她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突然又想到什么“那个小美好像和路时惜一起进公司的吧?”
“是,好像经常看见她们两个在一起,可能都是才到公司的,有什么共同话题吧。”
两个小职员也没什么好问的“行了,你下去把文件发下去。”
“是”
在郊外的一幢房子里。
“白景越,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别说傻话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死心吧。”他温柔的对她吐露着最残忍的话语,如同他虚伪的外表。
求饶的人正是已辞职多日的路时惜,可她并没有回去,反而被她们公司的总经理囚禁了。
那天她接到一封信说是孤儿院出了事,让她快回去帮着处理。
母亲生她时难产而死,而父亲在她出生前就已不在踪影,家里的亲戚不想抚养她,便把她送到了孤儿院,孤儿院就成为了她的家。
她那时心急如焚,便向总经理请了假。
“你现在很急,要不要我送你”她还记得他当时一脸的和善。
她有些犹豫“这,不用麻烦您了吧?”
“反正今天我也是休假,只是来公司看看,也没事,刚好顺路回去”
瞧出她的犹豫他又继续循循善诱“我们住一起这么久了,你还对我这么客气吗? ”
她面露几分尴尬,这话搞得他们好像是有什么了一样。
她前段时间租房子,因为同事介绍的缘故,Yin差阳错之下竟然租到了总经理的房子,当时租房合同已签,她只好等合同到期再搬出来,好在这个月月底就到期了。
虽然他们在同一屋檐下,不过交流也挺少的,就是出门时间刚好碰到了,问一声好,在屋内她都尽量保持零交流,实在躲不过了才硬着头皮说两句。
开玩笑,她可一点不想和这位这个人扯上一点关系,在她入职不久,就被迫了解了这位总经理的各方面。
白景越是从总部调过来的,一过来就空降成为了她们这个公司的总经理,年轻有为,在他们公司大多高层不是秃顶的老头子就是大腹便便的油腻大叔,他简直是是一枝独秀。
一来就俘获了她们公司许多未婚少女的芳心,她还没见他时,还只当是传言太过夸张。
见过之后,才知道名不虚传,高挑的堪称男模的身材,如同名门世家的温润公子,待人接事方面都是有条不紊,斯文有礼的。在公司风评极好。
如果不是她不吃这一套,说不定也成为公司花痴他的人当中的一员。
所以她越发的的跟他保持着距离,毕竟跟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她能预想到一定会有多麻烦。
事出紧急,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跟白景越顺路回去。
可是,她没想到她当时落入了魔掌。
“我,我这是在哪?”路时惜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浑身酸软无力,身子也疼的厉害,像被什么东西碾了一遍。
她强忍住心神,定睛一看,她竟然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身体遍布奇怪的的痕迹。
身体传来的奇怪感觉,还有一些迹象,都无一不在告诉她。
她被人强暴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记得被白景越送回家后,就去收拾行李,收拾完后,白景越给她递了一杯水,她当时不好推迟,就喝了。
然后,过了一会儿,她的脑子就越来越晕,白景越好像扶住了她,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杯水有问题,还有白景越!
她抬眼一望,却发现白景越做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她刚刚想问题入了神,竟没有注意。
他不像她今天看见时西装革履,衣衫整齐,戴着斯文的眼镜整个人彬彬有礼的样子。
反而穿着一身睡袍,露着白皙的胸膛,交叉着腿坐在沙发上,摇曳着红酒杯,像只吃饱喝足的野兽。
白景越察觉了他投来的视线对她微微一笑,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可说出的话,对她却是晴天霹雳
“你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毕竟你是第一次,我又太过心急了,就。。。”
他故意停顿了语句,还朝她抱歉的笑了笑,端着酒杯朝她走来。
“对不起啊,把你强暴了”
可脸上在路时惜看来,全是怡然自得没有丝毫的歉疚。
不可置信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