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印象。」
「不聊了,我還是去看看騎師和馬。」佩特洛向夏青衣和自己的哥哥點點頭之後離開。
他雖然嘴巴很狠,但是禮貌還是有的。
班淨生誤會為她的沈默是喜歡佩特洛。
「衣衣,妳交過的男友不多但個個真的都是家世背景很棒的俊男耶。」她記得有個長相雷同混血香港或是韓國男星的,還有個長得很像杜拜王子的傢伙。現在來了個氣質和穿著簡直是西方國家大明星的傢伙。
「妳少貧嘴。」
「嘖嘖,妳怕被發現是拜金女啊。」
「他不會知道的。」現在她退出那個家,永遠都要當平凡人了。
「妳交過年紀相同的、比妳小的,看來班他應該比妳大些。」
班淨生不小心聽見夏青衣和那個他第一次看到她時在路上和她碰面的香港女人的對話。
那女人是有錢人家小姐,出現在香港馬會不奇怪,但是夏青衣被說是拜金女是有點蹊蹺,起碼他看不出來。
他的手指不知不覺緊握起來。
他轉身拿起手機撥號。
「是我。幫我查一個人。」
隔天是週一上班日,新上任的人資最高主管一大早就召開會議,就在老闆辦公室旁的會議室裡。
「老闆今天到。」人資主管晨會時對大家宣佈。
夏青衣有點訝異,因為很臨時。
她希望不需要加班,她還想和班淨生一起吃晚餐。
午餐時間結束,員工紛紛回到公司裡不想錯過老闆出現時間,且無論如何老闆來上班看到很多空座位不會太高興。
不,這不是真的。
遠遠地班淨生走進來。
她被騙了。
被他耍得團團轉。
他根本就是富家公子。
她還以為他是多努力才有今天。
夏青衣看多富二代、富三代,天之驕子的男人們容易受女人青睞,大部分都不值得信任,包括她的父親。
她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不想流露出看起來很笨蛋的樣子。
「夏青衣。」
「老闆。」
班淨生雖然沒有期待她的熱烈歡迎,畢竟他沒說實話,但是也沒有預測到她會照這般冰冷。
夏青衣輕輕敲門後打開門走進他的辦公室,在他桌前站定,把他家鑰匙放到他辦公桌上。
「這是做什麼?」坐著的班淨生抬頭看她。
「身為下屬,我不應該再去你家。」
「衣衣。」
「別這麼叫我。」
「妳兼任我的私人助理當然可以去我家。」
「那我打兩份工應該給我雙份薪資吧。」
「可以。還有有什麼問題。」他知道她缺錢。
「沒有。」
「這些簽好了,拿出去吧。」
「是。」她拿起文件和鑰匙。
「唉。」班淨生嘆氣,無奈看她走出去,他自知破壞兩人間建立起來的信任。
除了工作的事,她根本不理他。
連他傳給她的簡訊都不回。
也難怪,數週之前,她還是天之驕女。
他遇見她時,她算是破產了吧。
所以才會那麼低調平凡。
他連忙拿起電話。
「麻煩幫我個忙。」
他滿意地放下電話,香港應該沒有人敢用夏青衣,她無法去別家公司工作了。
「我們走吧。」
「是。」
夏青衣看著班淨生當老闆的派頭,領著兩個黑西裝保鑣離開辦公室。
她其實不太懂他怎麼突然需要人保護。
明明兩人幾天前認識的時候,他只是外商公司高級主管,他還擺平搶劫她包包的人。
才沒多久她發現他是有錢人,然後就突然需要維護人身安全。
「我需要妳。」華燈初上,外面有些座位已空,班淨生匆匆捲進辦公室。
「是。」她站起來。
「把包包和外套拿好,我們不回辦公室。」
「是。」
他不再試圖解釋。
她也沒想追問。
在車子裡她一句話都不說。
班淨生閉著眼睛休息。
由保鑣兼司機駕駛的高級房車滑過夜晚街道。
她知道他身體根本還沒恢復。
這真是胡鬧。
理智告訴她應該現在立刻當場就辭職,但是現實上她不能,起碼在領到薪水之前沒有辦法端起她的大小姐架子。
晚餐是在私人俱樂部裡包廂進行。
與會人士是班淨生這幾年工作認識的人。
夏青衣默默的把談到的事記下來,以便後續追蹤。
還好席間應該沒有會知道她原生家庭又會認出她的人。
「那就這麼說定。」班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