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人拉着她的双腿,她从睡梦中醒来。
夜风吹起了白色纱帘,好像鼓风衣架吹起悬挂的睡衣,也许底下就藏着一只杰瑞呢?(注1)
显然她在入睡前忘记关窗户了,这都是闺蜜的错,她足足跟自己打了三个小时的语音通话仅仅是为了一个劈腿的男人!她真的很不耐烦去听闺蜜大谈特谈他是如何发展外遇,而她又是如何来个捉jian在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谈这些没法改变的事情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抽身,讹他一笔Jing神损失费来的实在呢!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她只愿意告诉别人自己想说的,跟大扫除完大包小包地丢垃圾似的,谁能劝得动她!她只会把自己向下拖,拖进漩涡沦为梦魇的晚餐!
说起晚餐,她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肠胃的抗议,它们需要什么来填补空虚和欲望。就跟饕餮一样。她挣扎着起身将脚塞进柔软的棉拖里,踩着云朵飘到厨房,一挥手中被隐身衣遮盖住的魔杖,厨房就笼罩在一片朦胧清冷中。晚餐剩下的一小块面包泛着寒凉的金属光泽,她也顾不上许多,狼吞虎咽,勉强安抚住肚里的野兽。
夜晚,没有被光线照亮的地方,就仿佛潜藏着正在磨牙的野兽,也许是吸血鬼,正在挑选他的新娘。她关掉灯,让自己淹没在chao水般汹涌的野兽浪chao中,如盲人一般伸着手,向她的床边游去。
突然她的手被扼住,躲在黑暗中的yIn蛇锁定了它的猎物嘶嘶吐信。它Yin冷的身躯顺着她的睡裙下摆钻进她的内裤,跟前男友第一次做爱时粗鲁的动作如出一辙,凶狠地揉捏她的Yin蒂。她张口正要发出声音,蛇堵住了她的嘴,用它的蛇信和她纠缠,她攀附着它,它也钳制着她,互利共生的菟丝花羞怯地开放。
一双ru被揉捏成了汤圆,粗粝的掌心划过ru尖,埋藏在那处的种子就迫不及待地破土而出她揠苗助长地往前送着酥胸,渴望种子能够开花,但是那只手偏不按她的意愿去浇灌,很快又抓握起肥沃的土地。她难耐轻哼,这种感觉自从前男友一年前跟她分手后就再也没感受过了,毕竟自慰棒能够很快地把寂寞的自己送到巫山之巅,但是要是有男人,谁还需要自慰棒?
男人那话儿虽不像自慰棒那样震动,但是能让她爽。她伸手抚摸着身前的rou棒,上头暴突的血管和她的内心一同叫嚣着宣扬渴望。她微微并拢大腿,夹住那只作乱的手,蚌rou含住了沙砾。俄顷沙砾主动挣脱了蚌壳,象拔蚌粗大的头探了进去,一伸一缩打着洞。
她高声yin唱着极乐的咒语,应和着象拔蚌啪啪打洞的节奏声。她被抱了起来,抛起又落下,玩起了游乐场的升降梯游戏。象拔蚌打洞得越发起劲。她搂着身前这个看不清长相的人的脖子,哦,管他长得像陈冠希还是潘长江,至少他的rou棒长得真是不错,又粗又长,顶在她的小xue里面,喂饱了她下身的饕餮。
饕餮的口腹之欲是贪得无厌的。这rou棒能不能被做成标本,一直待在她体内不停地打桩?她很理智的没有提出这个问题,面前的男人很快放她下来,把她像煎鸡蛋一样翻了个身压趴在床上狠狠开干。这个姿势就好像打台球,球和杆都同时进了洞,rou棒插得更深,啪啪啪顶在她的子宫口要她放他进去。小白兔傻傻地打开门放进来大灰狼,被大灰狼按倒狠Cao。她撑大双腿迎接大灰狼的rou棒,秒针好像在两个刻度直接反复摇摆,就是不肯走向下一秒。
她将屁股扭成了一朵花,将rou棒深深地绞在花心不放。她的手臂被男人拉着,上身被迫直立,rou棒就这样向上冲刺着她的G点。她yin唱的咒语散落成雪花满地的破碎废纸,风一吹便飘散得无法拼凑完整,打洞声越来越快速,象拔蚌在她身后发出粗壮如牛的喘息。他的手摸到了她胸前发芽的种子,揉捏拔起,她被象拔蚌顶进了世外桃源,被一只手揉进了云雾缭绕的仙境。四周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口中洒落下无意识的咒语:Cao我......啊啊快点Cao死我......快点......人家站不稳了,啊不行了不行了!
她如同一摊烂泥瘫软在象拔蚌上,象拔蚌吐过一回丝,居然还是鼓鼓囊囊的。它缓缓试探性的打洞,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洞xue周围溢满了白色的浪花。
一双大腿颤抖着,努力挣扎着向床上游去,却被抓着鱼尾拖了回去。男人压在她背后,扼住天鹅纤细的脖颈施暴,床不堪重负发出年迈的呻yin。搁浅时那种接近极致的濒死愉悦,让她绝望地翘起了鱼尾。高抬的tun部在唱着臣服,男人裹挟着海啸的巨力重重拍击,送她腾云驾雾,又狠拽她入俗尘。
象拔蚌又射在她的子宫里。这是动物繁衍交配的必要过程,但是人类果然很奇怪,有时候可以为了过程,而抛弃繁衍后代这一结果。听说母猫交配的时候是很痛苦的,因为公猫那话儿上面有倒刺幸好自己没有什么跨物种滥交的奇怪念头不过马的那话儿有数十厘米?可以射很远?突然有些好奇被一匹马压着Cao是什么滋味,这个想法有点危险,不过现在,身后的这个男人更加危险。
他是怎么回事?都射过两轮了还停在她的sao逼里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