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稳给那位打电话,李思在旁边假装喝水偷听。
那边叽里咕噜说了大半天,语速又快,李思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李稳问他:你敢不敢出来说这个?
李思凑近一点,听到那边笑嘻嘻地说我不去,好贱的语气,好无赖的人。
你想不想揍他?李思问。
谁在说话?他从买那边听到李思的声音问,可见对女孩子的声音非常敏感。
不关你的事,你下次再敢乱来用我的名字就
就怎么样?那边的男生不以为意。
李思说:在后门套他麻袋。
套你麻袋,让你去做后街女孩。李稳还发挥了一下。
男生查了后街女孩以后说:好狠啊,谁教你的?
你自己把事情解决好。李稳不和他继续扯皮,告诉他把事情解决了就直接挂了电话。
解决就解决。
是这个吧?差不多吧
男生一个人自言自语,他在家里穿着大裤衩喝着酒,翻着通讯录里的名字,然后拨通了电话。
他能解决好吗?李思表示了充分的不信任。
他能找到人就不错了,通讯录里都是编号的人。李稳根本不抱希望。
那你还让他自己解决?
我只是嫌他废话太多,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你这叫迁怒。李思说。
李稳还是挺生气的,李思不计前嫌坐在他旁边搂着他的腰安慰他说:给老板打电话扣他薪水。
我怕他住院钱不够。李稳说。
你好凶,我好喜欢。李思捧着脸扭来扭去。
就这么过了几天,也不知道李稳和调酒师是怎么处理的。
晚上我要去店里,你去不去?
今天不是休息吗?
老板请客,让我们去玩。
老板真的好大方啊。
到了之后李思就知道老板大方地原因了,李稳他们几个被迫穿上女仆装继续替老板营业。
李思站在李稳身后抱着他的腰,拿着一块蛋糕看台上唱歌的人,但是人多就容易推挤,一个不小心,李思原本要送进嘴里的蛋糕直接挤在了两人身上。
李稳回头就看见李思的手虚虚地捂在他的衣服上,拿开她的手,蛋糕上那点果酱都挤在他身上了,同样的还有李思的上衣。
李思看被发现了就放弃抵抗了,手指揩了点李稳身上的果酱放进嘴里说:对不起啊。
没关系。
李稳说话的时候没看李思,而是看着她身后,李思跟着回头就看见一股水流泼了下来。
李思想躲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拽着衣领抖落着水滴,向后退时又撞到了几个人,顿时周围一片牢sao抱怨声。
顺着她的领口流了进去,快速把胸口的衣服洇shi了一片。
你是不是故意的?李思拉着李稳从人群里出来。
不是,我没反应过来。
真的?
真的。李稳撩起裙摆擦拭着李思的胸前的衣服。
别擦了,都快流到裤子了。李思按着衣服阻止水往下流,快点快点,我越来越下流了。
李稳带她去换衣服,李思觉得他的笑都快忍不住了。
李思换上了之前李稳的白色衬衣和背带的半裙,她穿起来松松垮垮的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李稳找出来一个塑料盆,把李思的衣服放里面搓了几下,指着里面的烘干机说:拿过去。
幸亏洒的没颜色。李思打开烘干机等着衣服干。
李稳被人叫走了,临走之前告诉李思把门关好,这里是那个调酒师的私人休息室,上次事件之后就归李稳了。
调酒师算的很Jing,反正李稳过几天就要离职了,到时候再回来就好了,但是搬东西的时候他就开始后悔了。
老板以影响营业为由拒绝他请人帮忙,所有东西都是他一个人搬的,东西太多累成狗,最后导致所有约会都推掉了。
奢侈啊。
李稳被心里不平衡的调酒师灌了几杯酒,都是那种喝起来甜但是后劲足的,李稳靠在吧台那里看到调酒师笑嘻嘻的脸已经开始变形了,但是大脑。
李稳看起来很开心,调酒师都没想到他会喝,李稳几乎来者不拒,最后还是沈方文拦住了坏心眼的调酒师。
调酒师搂着沈方文的肩膀:小沈啊,你们什么关系啊。
朋友啊。沈方文无语地看着他。
我懂,我懂的。
你懂个屁。沈拿开他的胳膊,还掸掸肩膀上莫须有的尘土。
在李思看来,李稳应该没有醉,他还能自己回到休息室,而且端在手里的酒杯没有洒。
李稳躺在那个小沙发上,李思问他:好喝吗?
你尝尝看。
李思喝了一口,甜丝丝的有点橙子味,咽下去之后却又一种酒Jing的灼热感。
李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