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早上好。”Agnus的白色T恤被汗水打shi,笑容温柔阳光,很有感染力。
晏千俞坐在餐桌旁,不自在扯了扯宽松的睡衣,无助夹紧痉挛的大腿,手别扭搭在略微鼓起的腹部,默默忍受膀胱的胀痛。
昨晚他和Agnus打游戏太过入迷,与先生打视频时超过约定时间近半小时,得到晚上无权排泄的通知和大杯柑橘汁的惩罚。
膀胱持续性的胀痛令他坐立难安,只能提早躺在床上,将柔软的棉被夹在双腿间,蜷缩身体接受身在G国的丈夫的掌控。
他本以为熬到早上就能得到先生的原谅。
却只得到轻描淡写“忍着”两字。
“早上好,”他回给Agnus一个尽量轻松自然的笑,看到她jk配运动鞋的打扮,问新上任的管家,“爱斯琳,给Agnus添几身运动服和家居服。”
爱斯琳微鞠躬:“是,夫人。”
Agnus替爱斯琳解释:“夫人,爱斯琳小姐已经为我准备过了,是我更习惯这么穿…”
习惯穿着jk短裙跑步吗。
好牛。晏千俞出神咬住黑面包。
他现在已经不敢摄入蔬果和汤水,只敢啃无味又干巴的面包。
Agnus自然入座在晏千俞对面。
爱斯琳想要阻止,却被晏千俞眼神制止住。
在Agnus来之前,他已经好久没有在这个等级森严的路家里体会平等交往的感觉了。
Agnus边吃饭边和晏千俞搭话:“夫人一会儿要不要去玩会枪,不愧是路家,训练室的配备都这么齐全。”
晏千俞作为一个男孩,对枪当然异常有兴趣:“真的吗,我们能去吗?我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Agnus笑:“当然,这是我的每日训练,我提前跟路先生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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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您是问路先生的事情吗,”Agnus一边替晏千俞调整姿势,一边聊着天,“他不和您说应该是怕您担心,不如我们聊点别的?”
晏千俞小腹胀痛,冷汗渐渐布满额头,心不在焉打着枪,男孩心中天然对战争与浪漫的好奇令他开口问道:“那Agnus,你们雇佣兵一般干什么,可以和我讲讲吗?”
Agnus回答:“暗杀,救人,运货,劫货,当保镖…”她表情一凛,将晏千俞扑到,拿过晏千俞手中的枪,对一棵树射去,“Cao,追到C国还敢持枪,这他妈疯了吧。”
晏千俞绝望感到膀胱像水包一样被人体重量挤压,像是一个即将爆破的气球,他毫不怀疑会膀胱会爆炸废掉的可能。
尿意骤然汹涌,他无助握紧双拳,控制不住微翻白眼,身体紧绷住,胸膛起伏不定。
好难受…别保护我了,干脆让人打我一枪,这样和先生卖卖惨说不定我还能上厕所…晏千俞欲哭无泪挪动身子想令膀胱放松些。
Agnus将瘫倒在地的晏千俞扶起:“夫人,我先带您回去,这个人应该是第一个探路的,您家里的人听到响儿会加紧排查的,不会出问题的,”她懊恼道歉,“我不应该因在C国就大意,是我的问题。”
晏千俞摇摇头,不动声色捂着膀胱:“没事,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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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倦书接到视频时正在看书。
他解开电子锁,命令:“继续忍。”
“是。”晏千俞之前酝酿好的101种说词没有一个留在脑海里,他惶恐坐在地上,大腿严丝合缝地紧闭着,微微颤抖,shi乎乎的全是汗。
他全身发热发烫,花xue也因大腿夹紧的原因被卡出xue型,开始发麻发痒。
好想上厕所啊…
先生…
看看我吧,求求您了…
每随路倦书翻过一页书,晏千俞便随着纸页翻动的声音瑟缩一下。
别墅外保镖严肃的排查声和“沙沙”的园丁扫落叶的声音传入晏千俞的耳中。
他静静看着专心看书的先生,渐渐入迷。
先生唇色深,极富魅力,发丝扫在耳边,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副慵懒的油画。
不知过了多久。
他听到先生平淡的陈述。
“宝贝,你尿了。”
这嗓音似电流般击中晏千俞,他全身一哆嗦,看向地上的尿水。
他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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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闯进路宅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除多几个人跟在晏千俞身边外,似乎生活的一切都没变化。
他跟着Agnus练枪、打游戏,要不是尿意如影如随,他能和雇佣兵们一起爬树上去探测情报。
但没几天,这些雇佣兵就要走了。
晏千俞好奇问Agnus:“他们这是要去哪?”
Agnus紧紧目送她的伙伴,对他们而言,每次出任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去G国,”她解释,“没想到对面防备心那么重,我们第一次出的人手不太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