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外泄,不然她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你又懂得什么为国为民了?是我与她熟悉,还是你熟悉?”
司马瑶不禁又羞又恼,一向温和的女子突然生出股蛮性:“我就是知道!”
司马珏看着妹妹愚钝,转头看她的目光就体现出他的心思。
司马瑶不服,语气却是柔和:“藏宝图的事一出,人人都有兴趣,因为人人都怀有贪婪的心。若能得到这笔宝藏,该能得到什么样的富贵乡享受。只有他坚信这是无稽之谈,从来没有为那些让男人着迷的富贵乡享受而动摇过。别人想的不是怎么找到这笔宝藏,就是这宝藏的真假,而他想到的是引起江湖厮杀会让天下百生灵涂炭,背后若是有人Cao纵危及大原社稷,并且从容布局应对,绝不坐以待毙陷于被动。这是英雄才有的胸襟和性情,是天生的了不起,他与江湖人是不同的。有这样胸襟能耐的男子,又怎么会没有抱负呢?官场再凶险,他有男儿的梦,一辈子不让他去试试,比杀了他还难受。”
司马瑶说到后来,语气竟然温柔、羞涩带着两分莫名的喜悦,司马容到底年纪阅历摆在这里,忽然眼前一亮。
司马家本来就不是文人出身,自没有那么拘泥,司马容此时哈哈一笑,说:“瑶儿也长大啦!说起来姜兄弟一入仕也该成家了,不知他喜欢怎样的姑娘。哎哟,我是把江东四郎给引到他那去了,可不会被他们抓去当妹夫了吧……”
“三叔!”司马珏与司马容住的地方有些远,自藏宝图之事过后,除非长辈急招,或偶然几次切磋,他都在修养和练功恢复,所以并不知道江东四郎再找司马容的事。
司马容笑道:“江东四郎的妹妹虽美,但是咱们家……”
司马珏打断道:“三叔,贤弟他不会……娶亲的!不论是谁的妹妹!”
司马容道:“上回他与江东四郎的戏言你难道就信了?”
司马珏坚定地说:“总之,贤弟绝对不会娶妻的,不管是谁的妹妹都不会娶!他和我说过,一辈子也不娶妻生子,不会骗我。”
司马容奇道:“为什么?”
“你别问为什么,我只是不想三叔多管闲事,又去给人家……说亲做媒,那不是让大家都不好看吗?”
司马瑶和司马璃听到司马珏这样说,又不禁一阵失落。原本还想见见他,这会儿竟不知是想见他,还是不想见了。
一路西行,向着中都洛阳前进,几天中,姐妹都心不在焉,也不细述了。
却说五日后,他们抵达了中都。司马家的根基在江北一带,虽然身有爵位,如今司马氏嫡支却无人在朝为官,都中便只有一处房产,平日也少有人打理Jing细。
因为带了女眷,平日还要女性长辈教导,谢家与司马家乃是姻亲,现在自然先在镇国公府安顿。
司马家的姐妹也不是第一回 去镇国公府,姨nainai也是熟悉的,现在又有谢三姑在府中,女眷也都可以为伴,自是亲热无比,且不细述。
司马容和司马珏选了去肃毅侯府借住,司马容和谢智骁因为年龄相当,是表兄弟里面最亲密的,而司马珏当然也更合适与司马容一起。
谢智骁刚刚下差回府,知道司马容和司马珏已经到了,刚在小厮服侍下洗了脸,就听院外司马珏独自一人赶来了。
谢智骁到了花厅,司马珏就几步上前,欲言又止。
谢智骁让下人都退下后,司马珏才上前,问道:“表叔,贤弟为何会去考科举?”
司马珏来了,谢智骁就知道麻烦跟着来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老天给她选的本来就是一盘死棋局,她只有忘忆生死奋力一博,死也死得英雄。
谢智骁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阿珏,如果你是为了她好,你不要纠缠此事了。”
司马珏眼中带着复杂神色,拉住他的衣襟:“你……是不是喜欢她?”
谢智骁抿了抿嘴,目光变得坚定,说:“不是喜欢,是爱。所以,我不会阻止她做不得不做的事,我只会陪伴在她身边,在她需要我时,我一定在。”
司马珏有丝失控:“她是你的侄女,你们辈份不对!你不可以爱她!你不可以!”
谢智骁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淡笑:“阿珏,我知道你很聪明,所以也不要把别人当傻瓜。如果你真的坚信她是你妹妹,你就不会从始至终防备着我。我自认不是君子,但是你相信我会沾染司马家的一个小辈吗?因为你比谁都清楚她不是你妹妹,我也不可能沾染自己侄女,所以我只要一靠近她,你就要赶我。”
司马珏松开了谢智骁衣襟上的手,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当然是早知道了,只是装作耿直坚信的模样,只是为了骗她。这样就可以理直气壮管她了,就可以留住她了。她不好骗,所以他一直在装蠢,在扮演好一个体贴真情的好哥哥角色。
她从前不认识他,但是谢智骁认识,司马家三代男人里天姿最高的人,哪里会那样傻?一个在武功、医药、机关上都有不凡造诣的司马家继承人,当然心智不凡。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