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没有想到高丽白白给魏家送上这样一份大礼,倒叫本侯不知何以为报,更不知如何自处了。”
崔敏浩看着魏无忌,见他风华绝代,身穿赐服蟒袍,心中猜中,脸色一白:“你……你是……”
魏无忌十分怠慢的神色向他抱拳:“崔大人不是说我魏家与你高丽往来深厚吗?怎么我本人到了你跟前,你却不识呢?”
崔敏浩道:“你是武英侯?你怎么在这里?”
魏无忌笑道:“崔大人这话才奇怪,本侯乃大原之臣,在大原朝中不是很正常吗?本侯倒是很奇怪,魏家与高丽王并无交情,高丽为何要卖好于我们,按你所说家父一封求和信促使高丽称臣纳,可是一件大功劳呢。”
崔敏浩只能强撑,说:“继然是两国邦交的好事,侯爷又何必玩笑?两国和平,皆大欢喜,天皇陛下恩泽万里,不是很好吗?”
崔敏浩这话字面上什么明确信息都没有,听众各自立场会有不同理解,他就魏无忌现在要么不确定自己父亲有没有写过信,要么现在不追究,之后他还可以私下应付一下。但是可惜得很。
魏无忌讽笑道:“绰尔高丽,本侯当初就算想要挥军东进,也只差皇上一道军令,便可攻占高丽王都。尔等却说家父主动向高丽王求和,那岂不自降身份?家父就算想造反,北伐军攻打契丹国都乃是用计巧取,大军锐气尚在,就会不顾皇上与朝廷一鼓作气直接灭了高丽,洗掠高丽。占辽东,灭高丽,将雍州以北、蓟辽、辽东、高丽连成一片,地域也不小,若要称王可比高丽王要好看多了。家父不造反,求和不报岂不冒僭越之嫌?家父若要造反,向高丽求和就是脱裤子放屁。难不成,家父不主动向高丽求和,凭你们还敢主动打我们不成?高丽人,且用点脑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你不了解家父与本侯的作风,怎么就敢轻易高攀我们呢?”
魏无忌语气平淡,将“造反”两字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别说崔敏浩和在场朝臣纷纷变色,就连轩辕凌恒也是一惊。其中的一些圈圈绕绕可是很隐晦的,在官场哪有这样的。
轩辕凌恒怒道:“崔敏浩,高丽无中生有,攀诬大原重臣,是何居心?”
崔敏浩跪了下来,说:“天皇陛下明鉴,下国绝无此心!下国此来就是敬慕上国天威,称臣纳贡,便是那定国公那封信也是两国结秦晋之好之意,又何来恶意?”
轩辕凌恒道:“那么中原武林纷争,藏宝图之事,高丽又作何解释?此事已然引起大原上下的众怒,高丽没有个交代,朕也只好自己讨公道了。”
崔敏浩背脊冒着冷汗,磕头道:“天皇陛下!下国绝对没有胆子敢犯天威,定是有jian人陷害,破坏两国交好!请天皇陛下明鉴!”
谢智骁道:“当日在徐州,武英侯、司马容、雷钊与我亲自和那位杀人灭口的高手过了招,对方使的是高丽第一高手李卓皓的武功。李卓皓受高丽王优待,封为‘武成侯’,并且武功只传高丽人,从不收外族弟子,这一点,崔大人也不必否认。”
崔敏浩只管喊冤叩首:“我王一心敬慕上国,恭顺称臣,哪里会有歹心?小臣也是刚刚听说这样荒谬的事,此中定有jian人陷害,请天皇陛下和各位大人不要相信。”
钱迪道:“崔敏浩,书信之事,今日有武英侯当面与你对质,而武林之事,且有数位中原高手与歹人过招可做人证。此时,你又如何空口抵赖?”
崔敏浩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想要诬赖魏无忌说慌,但是听这武英侯行事百无禁忌,皇帝现在也容得,只怕他越要往他身上诬赖,事情反而越辩越明,那高丽更是脱不开身。他只能装着无辜害怕又伤心委屈的样子喊冤。
轩辕凌恒道:“来人!将崔敏浩拿下,听候发落!”
当下就有御前侍卫进殿将人崔敏浩扭倒,魏无忌笑道:“崔大人,我大原并不介意你自杀在牢里。此时你高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大原上下人人恨不得诛之,你是死是活于大局并无关系。”
“你好狠……”崔敏浩眼睛如毒蛇一样看着魏无忌,崔敏浩有高丽人的冲动仇恨性子,却是极爱国的,当然讨厌对高丽国有威胁的人。特别是不按他们的步调出牌的魏无忌,是他们功亏一篑的罪魁祸首。
拿下崔敏浩后,含凉殿上,朝臣商议两国之事,此时魏无忌却是静候一旁,充耳不闻了。
话说另一边,却是宁国公世子杨谦奉皇命收押会馆中的高丽随从,却是发现少了一人,已经潜逃在外,追查无踪。
花弄影知道皇帝此举是不以高丽之事发作魏无忌了,但是听魏无忌述说经过,连他百无禁忌说起造反的事都告诉了她,她吃了一惊。
“你不是我,可是有老有小,把轩辕凌恒得罪透了,你也不怕日子艰难。”
他躺在贵妃椅上,一派无赖模样:“反正是这样了,那还怕什么?小鱼儿,倒是又快中秋了,咱们怎么过节呢?”
花弄影躺在另一张摇椅上悠哉:“年年中秋,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那年中秋,咱俩定了情,总要纪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