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姓夏这么俗,可以姓秋的。她来司马家前听魏无忌介绍过这个江北第一大族、徐州首富之家。司马信长子司马宸年轻时候风流韵事不断,比之魏无忌也是丝毫不差的。这人面容和司马容有三分象,但司马容是司马信的幼子,他比司马容年轻,若是旁系子孙只怕不能占这样的地下室。
说着,花弄影嘴角又流下一丝血,惨状无比,她声音极为温柔而有感染力。司马珏再忌讳女子坏他神功,但是到底是男人,男人总是对柔弱无辜的女人有三分心软。
“秋什么……”她来这里是这个秋什么派来的?
花弄影说:“就是我娘……”
司马珏大惊:“你告诉我,你是谁?”
花弄影虚弱地说:“我叫……司马……鱼。”为了保命,行不更名,坐就改姓,祖宗原谅我。
“司马瑜?”司马珏暗道,还是他玉字辈的,难道……爹年轻时颇为荒唐,处处留情,也不是没可能。
“哥哥,记得帮我问他记不记得我娘……”她一滴滴眼泪往下流,脸上带着向往的微笑,“爹……长什么样……我生下来就没有爹,人人都笑我,我一问娘,娘就只会流泪……娘病死了,才告诉我,我不是野种,我是司马家的孩子。我只想远远看爹一眼,我知道爹有爹的生活,也没有自信他会认我,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花弄影说着,竟是痴了。
司马珏不禁蹙了蹙眉,说:“你怎么可能是……”
花弄影说:“哥哥,你偷偷问爹,还记不记得大明湖畔的秋姑娘,但是不要告诉他娘给他生了我。我悄悄的来,静静地走,死在司马家的地底下,死在亲哥哥的手中,也许是我最好的归宿……”
司马珏目瞪口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她,但是她顶着一张明显是男人的脸,他心中一动,伸探向她的下巴。
花弄影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就看着他的手伸过来,现在反抗肯定是死。
“娘……你等等小鱼儿……小鱼儿一个人孤零零的好苦呀!”
司马珏摸到她喉间的异样,因为水泡过,毕竟没有平时□□无缝,他慢慢揭开她的人皮面俱。
露出一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容颜,火光辉映下让人移不开眼睛,便是如今浑身狼狈也无法让她失去风姿。
这天下众生的美丽无可及得上她,她好像令身边现实的一切都变得如同嚼蜡。
司马珏也不禁看呆了去。
花弄影暗道:老娘今天居然栽在你小子手上,我躲了大半年,被你揭了面皮。轩辕凌恒他们就在外面,我这样就算能活,怎么能出去?
“哥哥……我……我长得像娘,娘不许别人看到我的脸……”
司马珏哦了一声,暗想这样的女子,要是她娘二十年前是这个样子,也难怪爹要给他添个妹妹了。
司马珏心中的怨恨难消,但是现在要他对这个疑似自己的亲妹妹的女子下手,他又做不到。看她如此模样,心中也不禁温软,狠不下心。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干坐着,花弄影努力做直身体,司马珏道:“你干什么?”
花弄影心中绕了个弯,说:“哥哥,你将面俱还我。”
“你坏了我大事,这面俱当是给我的赔偿。”
花弄影眼泪又流了下来,司马珏一看不禁转开了头,又忍不住去看她。
但见她鼻梁挺直,额头光洁饱满,骨相殊美绝世,气质清艳高华,神如秋水,一双大眼在火光下熠熠生辉,长长的睫毛让人感到一股Jing致的柔美,眼泪掉下来,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我不杀你,你别哭了。”
花弄影暗骂:不杀我早说嘛!我演得多累呀,哎,我的神经呀,得好好保养了。
“真的?”花弄影眼睛一亮,却又暗淡下去,“我……怕是不行了……”
司马珏手搭上她的脉,说:“你这点内伤,养半个月就好。”
花弄影看看他的右手,饱含关切地说:“哥哥,你手痛不痛?”
“不痛,小伤。”他刚才明明生气到要杀人的,但是她这样一问,他顿时发不出气来:她可能是我妹妹,她也受伤了,好可怜。
司马珏看她浑身还shi着,又咳了起来,说:“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他左手抱住花弄影的腰提起她,往卧室行去,将她放在石床上,然后拿出一套干衣服。
花弄影在换衣服的时候,百感交集。现在能保得一命,但是他要是真去问问他爹,西洋镜就破了。可现在她受了内伤,面俱在他手中,也不能出去。
现在怎么办呀!魏无忌,你这浑蛋,关键时候靠不住!轩辕凌恒,你这个王八蛋,你又不是康麻子,学人家微服私访干什么?
魏无忌这个浑蛋这时候其实已经急坏了。
小鱼儿不见了!
他偷偷问了徐白,他说没有看到过她。而他偷偷问起苏少杰他们,他们说中宴半途中去解手就没有回来。
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夜,他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