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穿着妥帖合身的黑色风衣,修长的脖颈系带一条亮色丝巾,站在讲台上无所顾忌地说起自己十七岁时的故事。
她被副校长请来为高三级生做报告。
站在坐满人的会场讲台上,表情认真而诚恳,温柔且深邃,注视讲台下的五百来号人,而我只是其中之一。
我觉得,嫂子现在这副飒爽的模样,真的很像某位国家级特工,或者大佬身边的女保镖,她一进入会堂就引起极大的sao动,周围的同学,貌似有被她的颜值惊到,表现得极为感兴趣,目不转睛地盯着讲台上的高挑的身影。
嫂子纤长的双臂很自然地搭在讲台边,勾起唇角,侃侃而谈,
“我十七岁的时候,和你们一样,比你们更加不爱读书,我极度讨厌老师和家长,当然也不喜欢同龄人,虽然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但说实话我对自己也很难喜欢起来。”
我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声。
而身边的同学,也都在奋力地起哄和鼓掌。
试想一下,一位事业有成出身寒门的年轻女人,她又长得极好,以一位前辈的身份,极温柔且坦诚地在你面前,诉说着她对这个世界的厌恶。
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嫂子,让我有了耳目一心的感觉。
我心底更加喜欢她了。
她仿佛是我无聊少女生活的一丝亮光,自从嫂子时不时对我做那档子事,我每天早起睁开眼就有了不一样的期待。
我开始期待,和她肌肤相亲,期待她如以往每个寂静的夜,偷偷爬上我的床,把我像婴儿一般搂在怀中,对我肆意揉搓,让我如烂熟的桃流出汁水。
期待着她的手指,沿着无比熟悉的小径,从我的小腿缓缓向上,抵达老地方,给我带来灭绝一般的快感,和失重一样的刺激战栗。
虽然看见她的人,都能欣赏她这样一个发光体,但只有我,能趴在她的胸口,亲吻舔舐她的ru房。
只有我知道,她摆在讲台上的玉指,昨天晚上又一次沿着老路探寻,在我的身体里“调皮”。
我渴望她的指尖,抚摸我浑身的小刺,也渴望她蹂躏我身体里的花蕊,更希望她能狠狠心,戳破我身体深处仍存在的隔膜。
希望她戳破我,捣烂我。
我只是想想,下面已经传来一阵濡shi感。
看着讲台上瞩目的嫂子,我心怀无限龌龊的想法。
是嫂子把我变成这样的,每个深夜,是她主动搂着我上下搓磨,是她在哥的面前,用脚趾亵玩我的私处。
为什么到头来,只有我自己感到羞耻?
嫂子却能毫无心里负担地做出那种事,还能冠冕堂皇地以前辈身份站在讲台上。
我很郁闷,甚至气愤。
因为嫂子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说起她以前的事,这是她第一次说,但不是单单跟我说,而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我甚至不想让别人听她心底的想法,只有我能知道就好了。
“十七岁时,我对眼前的世界充满不理解,思考最多的就是推测,人类会什么时候灭绝。”
有人开始哈哈大笑,当然了,温柔高雅又貌美的年轻女人,站在台上开玩笑,这感觉总是有趣。
但我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和她还有哥,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年,但迄今为止,我却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嫂子在乎的。
男人?家庭?钱财?都不是!
嫂子不在乎任何东西,就像她说的,包括生命。
她对于公司的态度,也让我感到轻飘飘的,嫂子远没有哥那样在乎公司。
我突然感到和她有了巨大的隔阂,或许这隔阂一直存在,但我今天终于切实感觉到了。
我也从来不曾真正了解嫂子的内心。
嫂子的神色逐渐严肃,会场安静下来,她扫了一眼会场,在我身上停留片刻,然后轻启薄唇,
“最后我找到了办法,人都是脆弱的,一个人只要不怕死,就可以打败任何人。”
嫂子提到灭绝,所以这里她说打败,意思是要把人打服,还是要打死呢?
为什么变态而危险的女人,更有吸引力?
是年纪和阅历吗,使她能胸有成竹地掌控全场?还是嫂子天生如此呢?
坐在我旁边的卯迪,微抿嘴角,全身心注意力都放在嫂子身上,这让我很不悦,伸手捅了捅了她的胳膊,她对我回头,
“小欣,这位姐姐是你嫂子对不对,上次去你家玩,我看到她第一眼,就对她印象极深刻。”
卯迪眨巴着狐狸眼,脑子似乎有了别的想法,我连忙打断她,
“嫂子是我哥的,你别瞎想。”
我甚至不敢在外面说她是我的,我有什么资格呢?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有资格跟哥比?
卯迪眯着狐狸眼打量我,啧啧有声,
“啧,我可没有其他想法,反倒你,脸红得像是思春少女,让我来摸摸你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