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我去洗干净手上的血迹,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干净清秀娇小的女孩,大概二十一二岁的年纪,比我小了几岁,长得很矮,刚到我嘴巴的高度。
女孩见到我开门,很惊讶,
“你是?”
“进来吧!”
“你找的人在里面。”
我把她带到了主卧。
床上躺着的男人,下身血rou模糊,血浸shi了大半张床铺。
女孩先是惊讶,继而微微一笑,
“你怎么这么邋遢!”
伸手拿起床铺上的几件衣服,途中有意避开了丈夫的身体,接着帮我折叠好后放入了衣柜。
这几件衣服,都是我昨夜从晾衣台收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挂到柜子里,所以才散乱地放在床头。
我有些疑惑于她的镇定。
血rou模糊的丈夫躺在床上,女孩视而不见,却表现得很关心我房间的卫生,整理完衣柜床铺,又开始收拾桌面地面。
“打扫卫生很麻烦的,天天打扫就更累了。”
女孩一边擦拭桌面,一边和我说话,好像她和我是很多年的朋友,但我确信,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
全部收拾一通后,她揉了揉胳膊,
“哎呀,累死我啦!”
然后一屁股坐上我的化妆台,开始脱身上的毛衣,
“姐姐不热吗?”
“还需要我来提醒你,你是干嘛来的吗?”
呵,我是她哪门子的姐姐!
如果不是看了丈夫的微信,我还不知道呢,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给一个大他几岁的,已婚阳痿的男人,送上门来草逼。
进门看见我在家,临场应变喊我姐姐,还帮着做家务。
搞不清楚她打的是哪路拳法。
女孩脱的只剩下内衬,解开了两粒扣子,
“姐姐家暖气,很热!”
我正观察她的nai子,没空搭理她的废话。
她穿着红色的胸罩,nai子很大,比我的大了不止一个罩杯。
丈夫是因为这才喜欢上她的吗?
女孩的nai子确实比我的好看,但她的长相和我还差了点,我大学在系里是系花,怎么说也是一个七分的美人吧,女孩只有眼睛长得好些,眸子灵动。
她把大衣和毛衣,递给我,请求我帮她挂起来。
我接过她的衣物,觉得现在这个场面不对劲,虽然这是我家,按理说是我的主场,但目前情况显然不受我的控制了。
原配和小三相见,按照这个地区一贯的规矩,按理说会大打出手,但女孩的路数我还没摸清,于是决定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观她进门后的姿态,大约不需要诉诸武力,我想了想该怎么对她晓之以情,让她明白,丈夫这种阳痿的男人,不值得她千里送逼。
不要因为我这样想,就怀疑我对丈夫的感情,我以前对丈夫,确实属于情人眼里出西施,越看他越觉得顺眼,可这半年来,我的心情发生了许多变化。
我把她的衣服放在外面客厅,回来,发现她还坐在化妆台上。
“你家暖气太热了,姐姐不热吗?”
女孩又重复问了一遍,好像很关心我。
“有点儿。”
暖气是丈夫厂里二期锅炉送的,冬天外面零下二十来度,屋里接近零上二十度。
“那姐姐也把衣服脱了吧?”
女孩提议道。
她在拖时间,不想摊牌?
我皱了眉头,我比她年纪大,当然得表现得更沉稳一点,她都不慌,我又有什么好慌的。
我把毛衣脱了下来,里面贴身穿了一件白T,透明的,虽然我的nai子只有有拳头大小,但我故意在女孩面前挺了挺。
她走了过来,似乎因为我这一动作,拉进了和她的距离。
“刚才脱衣服,姐姐就一直在看我的nai子,所以想来摸一摸吗?”
女孩冲我抖了抖胸。
我可是厂里唯一的女司机,跟我开车?
摸就摸,我非要感受感受,丈夫喜欢她,是不是就因为她的nai子更好摸。
“你让我摸你?”
女孩点了点头,眼睛睁的圆圆的,确实还挺可爱。
我毕竟大她几岁,多吃了几年白米饭,我又比一般女人长得高,毫不费力地把她按在大床右侧。
左边躺着丈夫的尸体,她的眼睛微微向左边瞟了一下,像偷吃嘴后被主人发现的,无比惊慌的小狗。
女孩把脸又转向了我怀里一侧。
看来比起我这个原配,还是丈夫的尸体,更令她害怕一些。
我终于放心了,因为知道了她在害怕,而觉得自己又拿回了主场控制权。
开始不急不慢地解开她的衬衣,一通扯下,扔到地上,
“怎么了,这会儿知道怕了?”
“没有害怕,我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