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着呢,我们有事,先走了。”说完,
拉着矮个迅速逃走了。
陆英关上门,看到刘泓艳的床上一片狼藉,心说,幸好被我搅了局,否
则这两个家伙借着酒劲折腾到天亮都说不定。她推开套间门,轻轻喊了声:“人
走了,回来吧。”吴兵从黑暗中把孟颖押了出来。
孟颖的脸颊上有泪痕,陆英注意到她原本收在牛仔裤里面的T恤衫现在
被拉了到外面,裤带也松松垮垮的像是胡乱系上的样子,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狠狠瞪着吴兵。
吴兵自知理亏,说:“现在暂时是安全了,下一步怎么办?”他想赶紧
找点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
陆英对着仍在酣睡的刘泓艳沉吟半响,说:“我记得你老家有个表哥,
是干这个的吧?”她冲吴兵做了个手势。
“是啊,你是说?”
“对,”陆英点点头,“这两个可都是上等货色,不如干脆……”
孟颖没听明白他们说什么,但见她瞄了瞄自己,隐约感到不妙。
陆英跟吴兵交待了几句就出去了。吴兵反锁上门,笑嘻嘻地朝孟颖走来
。
孟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一个劲向后缩,嘴里“呜呜”直叫。
吴兵像捉小鸡一样把孟颖扔到床上,不顾她的反抗,把她T恤的前襟拽
起来,反兜住头部。T恤的弹性很好,吴兵顺手抓过床上的肉色裤袜,摸到她嘴
巴的位置,在上面紧紧勒了几道,把蒙头的衣服和堵嘴的毛巾都固定住了。
孟颖什么都看不见了,听觉也受到影响,巨大的恐惧和无助与这黑暗一
起笼罩了她。
一只粗糙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接着,她感到脚上突然一凉,鞋
子被人脱去了。孟颖这次带的都是连裤袜,下午洗完澡后嫌麻烦就没有再穿,一
股股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裸露的玉足上,很恶心。片刻后,她的脚趾又被一种温热
潮湿所包围,孟颖知道那男人把自己的前半个脚掌含到了嘴里吮吸,她羞愧难当
却无可奈何。男人的舌头慢慢开始舔舐她的脚趾缝,孟颖脚部的皮肤细嫩敏感,
她顿时被一阵阵的酥麻贯穿全身。“呜呜呜呜!”孟颖奇痒难忍,不住呻吟,她
在床上来回翻滚想挣脱出来,但双脚似乎被男人夹在了腋下,丝毫动弹不得。大
滴的眼泪夺眶而出,浸湿了T恤衫。
半分钟后折磨终于停止了,对孟颖来说却仿佛有几小时那么长。她一动
不动地躺着,已经没有力气了,连呼吸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她想此刻无论对方再
做什么,自己都不会抵抗了。
吴兵把孟颖运动鞋的鞋带抽出来,一根牢牢捆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根把
两个大脚趾拴在一起。
他拎来刘泓艳的皮箱放到床上。这是个挺大的拉杆箱,里面的东西已经
被倒空了。吴兵把孟颖侧着身子抱进去,然后使劲将她弯腰屈膝折成一个“Z”
形。孟颖终于明白这对男女是要打算把自己绑走!可是她所能做的只是无力地摇
头和呜咽。最终孟颖被完全塞进了皮箱里,吴兵把皮箱合上,拉上拉锁。他留了
一条小缝,从里边隐约传出来女人的呻吟和哭泣声。
“好,下一个。”吴兵搓了搓手,自言自语。
刘泓艳仍然沉浸在甜蜜的梦乡中,“哼哼,好好睡吧美人儿,以后你就
只能做噩梦了。”吴兵轻抚着刘泓艳的脸蛋。
由于孟颖带的是旅行袋,装不下一个人,处理刘泓艳的过程要简单得多
,吴兵上下其手在她身上轻薄了好一阵之后才起身,用宾馆的毛毯把人整个卷起
来,上下只露出一束黑发和一双小脚。
他捡起刘泓艳的旅游鞋,拆下上面的鞋带。当然他并不知道那个高个男
教师的所作所为,否则其中一只鞋他是绝对不会碰得。
旅游鞋的粗尼龙鞋带很长也很结实,吴兵隔着几层毯子用鞋带在女人的
嘴巴处缠了好几圈,最后打上一个死结,又用另一根鞋带在脚踝部位把毯子同样
扎牢,这样就算刘泓艳中途醒来,一时半会儿也是挣脱不开的。
吴兵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婆的电话:“喂,我这儿行了,你那里怎么样
?”
“你再等等,我联系你。”说完,陆英就挂了。
守着两个美女却只能看不能动,吴兵真是心痒难耐度日如年。他看看已
经打好包的两个女人,目光落到刘泓艳一双穿着白袜子的脚掌上,其中一只的脚
趾还不易察觉地捻动了一下。他伸手扯下那只脱了一半的棉袜,捂到鼻子前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