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彷徨做出了怎样的决定。但是此情此景看得我心里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
明的酸痛,久久萦萦不散。04年的春天,当自己结束了北京长达5年的工作。回到了家乡这片生我养
我的土地,才发现从内心中自己已经彻底释放出来了。大城市的压抑生活根本就
不适合我,我喜欢无拘无束。
家里条件虽然算不上太富裕,但马马虎虎还算过得去。在家疯玩了一个月,
不是和发小们一起喝酒,就是去KTV狂欢,一个月下来,在家吃了几顿饭都能
记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老妈不干了,说一个大男人不能整天在家疯玩,传出去
以后落下个坏名声,以后想娶老婆都很难。耐不住老妈的软磨硬泡,一个月后终
于找了一份网管的工作。
由于以前就经常在这个网吧里面上网,和老板挺熟悉,加上自己又是学计算
机专业的,所以很快就上岗工作了。
网吧坐落在本市的礼堂西侧,四个房间互通,总共有一百多台电脑,老板一
共有两个,是亲哥俩儿,以前是做游戏机房的,后来网吧普遍了以后,又转的网
吧业。
故事就发生在3月份,那时候已经工作快一个月了。有一天,网吧来了一个
小姑娘,她一走进门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她了,穿着虽很一般,但气质与众不同
。她走到我面前说道:
「网管,请问哪台电脑上面有五笔字型?」
「噢,不好意思,电脑上都没有装,如果你用的话,我帮你装一下吧!」
我连忙说道。
她轻微地朝我点了点头,然后顺便找了个离吧台最近的电脑坐下。
经过一番调试,终于安装好了。她开始悠闲地玩了起来。她不像大多数的
小姑娘那样聊QQ,而是在GOOGLE上面找了两首歌悠闲地听着。时不时
地用目光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也许这些细节我根本无从回忆
。又过了一些日子,应该是暑假以后开学的前几天,她又来了。(她给家里面
撒了个慌,把开学的日子提前了,然后偷跑到网吧来上网,后来才得知的)
和第一次一样,我帮她选好电脑,安装好了输入法,她却突然问我的QQ
号,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以为他只是问了要服务方便一些,便告诉了她。但和
上次不同的是,他开始频繁地喊我,一次又一次,都是一些小问题。
继而开始在服务台上和她聊天了,从聊天中得知了她叫王沛,比我小四岁
,在市重点高中读书。只记得一下午和她聊了好多好多,包括彼此喜欢的颜色
和爱吃的零食都没有赦免。
到了傍晚,她走了,有一个小姑娘来找她去吃晚饭,说是几个同学一起聚
聚。来找她的小姑娘长的十分可爱,个子很矮,长得也没有王沛漂亮,但是很
活泼,性格很好。她向我挥了挥手就走出了网吧,径直出了礼堂门口,朝西边
走去。
晚上七点钟,到了我下班的时间了。一般下班以后,我也不会立刻休息的
。因为还要和叫嚣的吧友们拼杀CS到深夜。老板给安排了宿舍。就在网吧的
对面,穿过礼堂的广场,在东侧的一个小房间。里面放着两张床,我的床靠着
北墙,另一个网管的床靠着东墙,我们中间有一个触摸式的台灯用来照明。
一直拼杀到凌晨1点,我才有了困意,突然我想到,王沛怎么没在网吧,
晚饭以后按正常道理她应该回来的,难道去了别的网吧。聊天中她说会再回来
的。晚上有点小小的失眠......
第二天上班以后,发现她已经在网吧开始玩了,但眼睛红红的。看到她在
向我招手,口中在说着什么。我慢悠悠地走过去,问她怎么了?只看到用手指
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发出了极其沙哑的声音:
「我嗓子哑了,有没有水?」
「有,你等着,我帮你去拿!」
我扔给她一瓶矿泉水,看到她嗓子难受,也不便问她什么。开始继续工作。
突然我的QQ接收到了她一条信息:
「如果一个女人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应该怎么办?」
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她被人强X了?我故作镇定地说:
「那能怎么办,只能去死喽!不过放心,如果要说死的话,也是我在前
面,还轮不到你!」
「那你先在地狱里面帮我占住一个好点的位置,别让我去了坐板凳就行了」
「好的,沙发给你留着!」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