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良和看秋如秀美可爱的脸,在汽车旅馆的灯光之下异常的美丽,忍不住吻
了吻秋如的嘴,摸着她的秀发问她:「真羡慕你的男友,可以天天拥有你。他对
你好吗?现在在做什么呀!」
秋如听到他谈起了男友,不禁一丝甜蜜地说:「他大我个几岁,研究所毕业
之后现在还在服兵役呢!之后可能考虑要出国,他叫做阿仁。家里算满有钱的,
对我真的很好。没有意外的话,我打算毕业之后就和他结婚。」
国良看到秋如甜甜的谈起男友还有未来的规划,心中略有所失。看到本来可
以拥有的女孩,因为家庭因素而现今无缘无份,却也怪不了什么人。国良只能望
着身旁美艳的女孩而感到惋惜,念头一转,狠下了心,想:「那好吧!今天一定
要把握这个机会,狠狠的干她一场吧,谁知道以后还会有机会呢?」
秋如突然感觉到国良的下体又肿胀了起来,吃惊的回过头看了国良一眼,只
见到国良灼热的眼神又出现了,狠狠的吻上了秋如的嘴,紧抓着秋如双肩的手,
又开始不安分的在身上游走,秋如挣扎了一下,手上的手铐也还没有去除,脸上
的精液也还没擦拭,令一波的攻势又已经展开……
两人在汽车旅馆里面整夜大战了好几回合之后,天色也渐渐大白。阳光透着
窗帘泄入了房内的两人。秋如被国良整治了一个晚上后,虽然神情有点憔悴,带
是眉宇间却带了点交欢滋润之后女孩儿家特有的娇媚之态。
国良拿出来钥匙出来,想要打开秋如的手铐和贞操带,但是又犹豫了一下,
觉得一放她走,不知道和年和月才能在拥有她,秋如和国良做爱坐了整个晚上,
也从国良的一举一动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得脸色一红,悄声地说:「以后还有
机会……机会见面,又不是……又不是说要永不见面,你干麻这样……」
国良听到秋如像蚊子般的细若声音如此说,不由得兴奋地说:「你说,我们
还有机会见面是吗?你还愿意和我出来是吗?」
秋如故意俏皮的眨了眨眼说:「但是到时候你可别动手动脚的哟!我可没答
应和你做什么。」
国良笑了笑说:「那咱们走着瞧哟!」
突然国良变态的脑袋又灵光一闪说:「那好吧,离开之前,我们一起去洗澡
吧,之后我送你回家!」
于是国良和秋如在浴室里面洗了一个香喷喷的鸳鸯浴,之后国良送秋如回到
了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了。
秋如匆匆回到住所换了护士服后,打算趁着隔天日间主治医师要巡房时,再
去检查一次病人有没有异常,回到护理站的时候,发现医生还有学妹、同学们,
看她的眼神透着一点怪异,秋如不疑有他,直到连病人和她讲话都有点吞吞吐吐
表情怪异,秋如也觉得莫名其妙,回到护理站之后,一个要好的学妹偷偷的把她
拉到旁边去问说:「学……学姊,你为什么脖子上要带一个狗项圈呀?」
说完之后秋如惊觉自己竟忘记了这件事,脸色迅速涨红,心理暗骂了一声:
「死国良!给我记住!」
第二章 牌桌
好不容易,来到了学期末,正是学校放寒假准备过年的时候,舒慧匆匆忙忙
的打包好了行李,搭上了车子准备返乡去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舒慧提着大包的行李,打开了家里的大
门,随性的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我回来了!」
一近门,舒慧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从客厅里面传出,往客厅走去,发现了舒
慧的爸爸和一群中年人围坐着正在打牌,舒慧吃了一惊,定眼看去,发现加上父
亲一共有四个人。
肚子微胖头发半秃的那个是王伯柏,一条光棍,家里开杂货店的中年汉子;
一副干干瘦瘦戴着黑框眼镜,西装头梳的油亮亮的那个是隔壁邻居郑老师,在家
里附近的国中教书,舒慧以前念国中的时候还给他上过一学期的历史课呢。
矮小汉子,嘴上留着短短的胡子,嘴上留着短短的胡子,嘴里总是刁着香烟
还咬着槟榔,原来是附近槟榔摊的老板,绰号猪哥彪的杨东彪,总是张着贼眼看
着路过的女孩子,舒慧以前还没上大学住家里面的时候,每次经过的时候猪哥彪
总是会舔舔嘴唇贼忒嘻嘻的问舒慧要不要当西施呀?
这也难怪,舒慧火辣的身材加上诱人佼好的脸孔是从小在乡里就出名的。
这三个家伙就是舒慧老爸时常打牌聚会喝酒的猪朋狗友群,每次都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