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他的舌尖和指尖,我就去了两次,忍住声音和颤抖已是极限。
腿心的湿濡感无法忽视,恐怕吐出的蜜液都已经滴到了文身床下的地板上。
还要吗?
要。
可能会很疼。
也许那样更好。
中原中也咬着手套边缘脱掉了那层黑色的阻碍,酒红色衬衣下面是我一直肖想的蜜色胸膛,肌肉匀称,肌理鲜明,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过分夸张的线条,一切都刚刚好,足够称得上完美。我数着逐渐裸露出来的腹肌,直到紧身的裤装连着内裤一起脱掉,我却没能再去注意他漂亮的人鱼线,而是盯着那下腹的文身看了许久。
肚脐之下,肉刃之上。
一条盘着蛇身的单翼黑蛇口中衔着大朵盛放的椿花。
中原中也说过他没有文身的。
喜欢你看到的么?
喜欢。
之后的,你会更喜欢。
他舔了下唇,勾起唇角的笑容色气的要命。
我想他是在勾引我,好让我忽视他接下来要做的糟糕举动。
性器无预兆地贯穿了身体,肏进湿热的穴道。
我大张着嘴,把叫声盈满了整间店铺。
我想吻你,可以吗?
我不喜欢男人在床上有那么多疑问句。
抱歉,是我疏忽了。
中原中也伸手过来扣住我的后颈,把我拉起来,偏头吮咬住我的唇瓣。身下抽插的速度不快,但那又深又重的力度几下就破开了宫口,肏进了花房里。肉穴里的摩擦感似火在灼烧,他的肉茎碾过每一道皱褶,肆意侵犯着我的身体。几乎是在他贯穿进去的同时,我就又到了高潮,在疼痛里享受着病态的欢愉。他的舌头顶进口中,压着舌根,舔舐着上颚,堵得我无法呼吸,也无法呻吟。
那是与中原中也表面的温暖毫不相干的粗暴。
潮湿的吻滑了下去,他扯坏了我的衬衣纽扣,内衣脱下来随处一扔,晦暗的蓝眸里倒映着椿花的红。这一次他是真的叼住了我的乳尖,用牙齿厮磨着,把肉粒和乳晕蹂躏到绯红,吮吸得快破了皮一样发胀刺痛。
插得好深中也里面要被捣坏了
我支撑着身体的两手软得打颤,双腿勾着他的劲腰,低头看他埋在我胸前。
肏干进体内的性器粗硬滚烫,每一下抽插都带着清晰强烈的摩擦感。
你说你到底有多贪吃,脱了内裤之前就一直在流水,看着我的脸都能发情。
中原中也吐出另一颗也被他咬肿了的乳头,加速了律动,软嫩的穴肉正包裹着他的性器疯狂地吞咽。五指插进发根,他按住我的后脑勺又用力地吻我,拒绝听我的狡辩。
文身的疼痛并没完全过去,叠加在过激的快感中,很快就把我的泪水逼了出来。
氧气耗尽,因窒息而绞紧的穴肉让中原中也发出了舒爽的闷哼声。
他放开了手,我倒在了小床上,双腿被按着膝弯,打得更开,他发狠似的一遍遍往腔穴里插弄,白汁搅出来的水声黏糊糊的,被撞击腿根的啪啪声完全掩盖了过去。
里面越来越热了,我想灌满你的小子宫,把你这贪吃的穴完全肏成我的形状。
和我一起高潮吧。
中也中也
我反手抓着身后的椅背,腰肢弓起来,唤着他的名字,迎合着男人的抽送,耻骨和卷曲毛发刮蹭过勃起的阴蒂,他撞红了我的腿根,把花唇肏得一片红肿泥泞,翻翻合合。
高潮伴着尖叫、抽搐和痉挛。
中原中也低吼着碾进宫口射了进去,精液和爱液混在一起,堵在穴里。
我失魂般望着他出神,男人的指尖抹过我眼尾的艳色,把额角粘着的碎发别到耳后,轻抚我潮红的脸颊。
今晚去我那。
他摸了摸我水润的唇瓣,眼里的欲望只增无减。
你都不问问我的意思么?
我也不喜欢我的女人在床上有太多问题。
那以后只准接男客人。
可以。不过我徒弟是个女人。
你睡过她了?
我对小孩子没兴趣。而且她喜欢一颗豆芽菜。
口味挺独特,和我一样。喂我还没恢复好别这么快又疼
再做一次我就放你下来。
三天后,全侦探社都知道了我有男朋友的事。
只是黑蛇文身依然是我的秘密。
是只属于我和中原中也的。
甜美又色情的秘密。
彩蛋:
《一见倾心,再见倾情》
中原中也是在第二次见到她时,定下了此生唯一一幅文身的稿子。
他不否认他对她有了冲动的原始的欲望。
他赌她一定会来第三次。
尽管他为此足足等待了一个月。
文身的痂早就脱落了,却迟迟没见到她推门进店的身影。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