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爱你吗？”周百玉一字一顿，眼神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素素被他的眼神盯的心头一颤。
有这么一刻，她希望周医生可以带自己走，离开这酒吧，离开安庆市，甚至是离开这个大陆。只有带她离开，她才能安安心心喜欢一个人，没有秦御，没有教父，秦御和教父也没有她，没有她这个矛盾的集中点，也许人人相安无事。
“带我走吧，”素素默默地想，她有些疲倦了，如果有谁能带她离开，给她一份平静，那似乎真的正是她想要的。
她正要开口，突然感觉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
“秦，秦御，”素素被拉离座位，她脚步踉跄地跟着秦御的步伐向包厢里走，边走边看向周医生。
周百玉起身，好似要跟上来，素素怕他和秦御起冲突，忙摆手，笑道：“再见呀，周医生。”
周百玉听到她的送客语，这才停住了脚步。也罢，秦御是她认识的人，她身边有朋友，何必再去打扰她。
“那谁啊？”秦御听到素素跟人打招呼，也回头看了一眼，但他没有看清是谁。
“一个朋友。”素素回转身，挽上了秦御的臂弯。他身上有着浓浓的香水味，素素有些不惯的稍稍离开他几寸。
秦御觉察了她身体的抗拒，大手一伸，把她紧紧拦在怀里。
素素向反方向转过头，道：“你身上，有我不喜欢的味道。”
“酒？”秦御问。
“不是，”素素摇摇头。
秦御又问：“那是，烟味？”
素素又摇头，烟酒的味道她都习惯了，教父也抽烟，有时候被他搂在怀里，她很喜欢去闻他白衬衫上的烟草气息。
秦御有些不耐烦，把素素的身体又向自己这边拉了拉，“那是什么味？”
“香水味。”素素的口气很急，微微带着不悦。
这倒是让秦御有些觉得好笑，“你们女人不都是喷香水的吗？你怎么会不喜欢香水味。”
他说着往素素身上嗅了嗅，女人身上是一种淡淡的香橙味，甜甜的，但是不会腻，橙子的香气让人心神一震。
“你这个香味好闻，什么牌子，改天多买几瓶，放在我车里和卧室里。”
秦御的鼻尖触到了素素的胸部，鼻子里呼出的热气让素素有些想要躲闪。
“别动，”秦御抵着素素的胸口，在包厢旁边的过道边立住了。他并不想对她做什么，只是想多闻一闻她身上的橙子香味。
素素推推他，“你喜欢，就去买个橙子好了，我这个不是香水，是教父的一个客户送的橙子Jing油，洗澡的时候放上几滴，可以安神。”
听到素素提到韩启明，秦御把头抬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看素素，道：“你的好教父，似乎过得很开心啊。”
素素自觉失言，她不该在秦御面前提起教父，更不该让秦御觉得教父过得很安稳。
秦御交叉的指尖点了两点，语气里有些冷笑，“本来我还觉得亏欠你，要你去夜总会接客，看来不让你觉得痛，你就不知道怎么当一把好工具。”
“接客？”素素吃惊，她想起秦御给她发的信息。
【明日晚十点，小巴黎夜总会，记得，吃避孕药。】
原来，他已经想好了让自己去接待别的男人，素素一时无法接受，但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辩驳。
“让我看到韩启明伤心，小白兔，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秦御把车钥匙丢在她手里，“自己回去吧，今夜，小爷没心情。”
没心情，做爱。所以，可以放她回去。
素素出了门，正准备把车钥匙交给服务生，一道白色的影子停在酒吧门口。
“素素，我送你啊。”敞篷车里，周百玉微微笑着。
素素把车钥匙交给服务生并让他转交秦御，提起裙角出门，她正要坐上周百玉的车，只见周百玉白色车子的后面，一辆黑色的宾利闪了两下车灯。
如果不是素素对这个车很熟，她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两黑色的宾利，车子很低调，不高也不宽，和普通的家用轿车似乎没什么区别，自然也不如跑车那么炫酷。但是素素知道，这个是教父常用的一辆车，越过周医生白色的法拉利，素素向后看，果然，后排座位上，可不就是教父。
周百玉似乎也看到了韩启明，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韩小姐，那下次见。”
白色的影子一闪，黑色宾利缓缓向前，戴着白手套的司机快速下车为素素开门。而且在素素低头的瞬间用手挡住车门框，以免素素碰到头。
韩启明看了看素素穿着的白色长裙，微微一笑，道：“见朋友吗？穿的这样这样好看。”
“嗯。”素素点点头。
“刚刚白色车子里，是周医生吧。”韩启明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在问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就好像在说，今天下雨了，今天晴天了，今天我上班。
素素心想，“哎呀，周医生，明明我们没有说上几句话，却要你来背